於是沙洪邧對那些政府軍士兵說道:“我要帶一個貼身的警衛進去!”
政府軍的士兵隊長頓時皺起眉頭,對沙洪邧的要求非常不滿,不過好在沙洪邧說只帶一個,於是那隊長不高興的問道:“帶誰?”
週中走上來站在了沙洪邧的身邊,沙洪邧說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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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隊長上下打量了週中幾眼,見週中年紀輕輕,根本就是個小孩,身高到是不矮,不過身板看起來很瘦弱,這樣一個小子放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威脅,於是不耐煩的答應道:“行了行了,趕緊進去吧!”
沙洪邧,單家,週中,三個人跟着幾個政府軍士兵往裡面走,剛走了二百米,右側樹林又呼啦啦出來五十名士兵,一個個滿臉兇狠的盯着幾個人,如果誰敢有什麼異動,直接就能將其擊殺。
沙洪邧和單家心裡再次咯噔一下,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震驚之色。太厲害了!剛纔週中就說了,左側三百米有五十名士兵,右側五百米也有五十名士兵,果然一個不差啊!
在一羣荷槍實彈的士兵‘目送’下,三個人又走了五百多米,這纔來到了河邊,這裡是一片開闊地帶,靠着河的岸邊有一座小木屋,門前空地上架着葡萄架,此時藤蔓正是茂密,下面形成一片巨大的樹蔭。
在木屋的前面,五十多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守衛森嚴,河面上還聽着兩艘巡邏艦!上面巨大的機關炮正對準岸邊。
此時在葡萄架下的陰涼處,坐着兩個人,站着兩個人,後面還有兩名士兵架着一個渾身是傷的青年!慘不忍睹!那青年正是沙真。
站着的兩個人一個是蘇佳瑞,另外一個年紀和蘇佳瑞差不多,一臉的傲氣,彷彿比蘇佳瑞還要傲。坐着的兩個人分別是一箇中年人和一個老頭。中年人身材魁梧,坐在那裡不怒自威,而老頭則是生着一雙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周身上下都散發着陰森的氣息。
“沙真!”
沙洪邧見到自己的兒子,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尤其是見到兒子被打的不輕,顯然是受了很多折磨,心裡非常氣憤。
而葡萄架下的蘇豪生和那老頭,卻是笑吟吟的看着他,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
“蘇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沙洪邧怒視着蘇豪生質問道。
蘇豪生嘴角帶着一抹冷笑,輕蔑的對沙洪邧說道:“沙將軍,你是在問我嗎?看來你還是沒弄明白現在的狀況啊。”
沙洪邧面色陰沉的說道:“蘇將軍,沙真和蘇佳瑞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只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矛盾,而你卻出手抓了沙真。好,這先不提,你抓了沙真後讓我到這來見你,我來了,在外面你就派人繳了我的械,我也認了,而你是怎麼對待沙真的?”
不等蘇豪生回答,後面站着的蘇佳瑞已經不屑的冷笑道:“我沒一刀殺了他,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殺伯父難道還不滿意嗎?”
“放肆!大人說話你一個晚輩插什麼嘴!”沙洪邧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憋着呢,現在竟然被蘇佳瑞一個小輩給呵斥了,頓時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蘇佳瑞見到沙洪邧這個時候還敢罵自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而蘇豪生也面色不悅,他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教訓自己的兒子。
“沙將軍,你拿一個晚輩撒什麼氣呢?這有些沒風度了吧?”蘇豪生冷聲說道。
沙洪邧氣憤的說道:“蘇將軍,孩子也是要好好教育的,不然很容易走了歪路!”
“放肆!老子的兒子,還用不到你來說三道四!”蘇豪生頓時站了起來,滿臉陰沉的呵斥道。
見到師座發火了,周圍的士兵顏色紛紛冷了下來,隨時準備把沙洪邧一行人拿下!
單家見氛圍不太好,趕緊上前做和事佬笑着說道:“蘇將軍,沙將軍,你看這話是怎麼說的,大家今天是來和談的,千萬別動火,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說,大熱天的火氣都比較旺。”
蘇豪生瞟了單家一眼,對單家出現在這裡非常不滿意,冷聲揶揄道:“單大校,這裡似乎並沒有你的事情吧?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免得自己惹禍上身。”
“蘇將軍,你……”單家頓時被氣夠嗆,他就是來做個和事佬而已,想不到這蘇豪生竟然如此的蠻橫。
沙洪邧也不想連累單家,攔住單家感激的說道:“單兄,這次你能來幫忙,我們克倫邦感激不盡!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說完沙洪邧看向蘇豪生,面色嚴肅的說道:“蘇將軍,如果你真是爲了昨日小兒和貴公子的事情生氣,那我現在給你賠不是,希望你能夠放了小兒,我克倫邦會記住蘇將軍的寬容。”
最後一句話沙洪邧特意咬重了一些,雖然說的是感激,但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不放人,我們克倫邦也是會記仇的!
然而沙洪邧話音剛落,旁邊一直坐着沒說話的小老頭開口了,語氣陰森的嗤笑道:“哧哧哧,克倫邦算個屁?你這小兒還沒資格在這裡跟我對話,你們克倫邦的奎山呢?”
沙洪邧見老頭提起奎山,臉色頓時一變,奎山是他們克倫邦請來的供奉!實力高強的降頭師,可惜上一次和薛家搶奪翡翠礦的時候被殺了。這老頭既然提到了奎山,那就說明他可能也是一名降頭師!如果真是這樣,那情況可就不妙了。這裡有政府軍的重兵,本來就是很麻煩的事情,現在又多了一個實力強大的降頭師,那他們真是插翅難逃啊。
想到這沙洪邧神色陰沉下來,拱手開口說道:“奎老已經不在了,不知道這位前輩是何方高人?是否方便透露名號,和我們奎老是故友嗎?”
沒想到那老者卻是大笑起來,非常不屑的說道:“他也呸?就算是奎山站在我面前,也得叫我一聲前輩!我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老夫尤驚風。”
“啊!你……你是尤驚風!”
聽到這個名字,沙洪邧和單家臉色大變,滿臉的震驚之色!尤驚風,這個名字在整個緬國,乃至東南亞都是非常有名的,是一代傳奇降頭師。只不過他修煉的功法異常歹毒,需要吸食人血來練功,有一次竟然吸了總統女兒的血,從而被國家通緝。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