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週中不斷的躲閃宗主的攻擊,閃身進了樹林。
宗主在後面見到週中竟然進了樹林,突然微微一愣,然後大笑了起來,快速追了進去。
這樹林並不是很大,也就三分鐘週中就已經跑到了樹林的另一端,但週中傻眼了,這裡是——山崖!
“哈哈哈!小子,你還往哪跑?”宗主見到週中站在山崖邊,無路可走了,頓時狂笑了起來,勝券在握。
“週中,你竟然敢激怒宗主,找死!”這時候枯樑長老等人也都追了上來,滿臉怒氣的對週中呵斥道。然而他並不知道,週中根本什麼都沒做啊,是宗主見仙品丹藥起了歹念,要加害他的!
週中看了一眼山崖下面,這山很高,下面是一條河,週中也不知道跳下去能不能跳進河裡。
“小子,乖乖跟我回去,我還可以留你一命,要不然你今天必死無疑!”宗主眼中殺機畢露,已經決定絕對不會留着週中,要不然他把今天這事兒說出去,那可有損他這個天雲宗宗主形象。
“跟你回去?做夢吧!”週中狠聲說道。
“那就給我死!”宗主突然出手,已經醞釀多時的大招直接放了出來。
轟!
山崖邊光芒炸裂,週中身影被轟下山崖,轉眼間就沒了身影。
枯樑長老和幾個弟子衝到山崖邊時,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宗主,那小子被您轟下山崖了,就算沒有被您那一擊殺死,也得摔死。”枯樑長老開口說道。
宗主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然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下說道:“回去吧。”
“是!”幾個人紛紛應聲道。
宗主又看了山崖一眼,心裡很恨週中,雖然殺了週中,但是沒有得到仙品丹藥。
週中墜下山崖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本來週中是要自己跳下去的,沒想到那宗主說出手就出手,速度太快了,雖然週中跳下山崖,但還是被傷到了,再加上墜崖後所帶來的傷,傷勢很嚴重。
週中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待了多久,只能感覺到體內七彩真氣不斷的修復自己的傷勢,直到週中感覺到自己的意思慢慢恢復。
“師兄,你說楊師弟和小師妹帶回來的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麼感覺楊師弟好像很關心他的樣子?”
週中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說話的聲音。
這時那個師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楊師弟確實很關心他,自從把他帶回來這些天,每天早晚都要來看他一次,要不是師父督促他修煉,恐怕他全天都會陪在這裡。”
“很快就要到宗門晉級大會了,掌門師伯現在可是對宗門晉級的事情很上心的,也不知道我們門派能不能晉級,這些年都被天雲宗壓着一頭。”師弟唉聲嘆氣的說道。
“天雲宗!”牀上的週中睜開雙眼,一道精芒爆射出來。週中心裡對天雲宗可以說是恨之入骨,進了天雲宗就沒遇到過好人,怪不得那個什麼劉管事,豐玉春等人都那麼壞,連宗主都那樣,還指望下面的人好哪去?
睜開眼睛後周中開始打量這裡的情況,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房屋是木質的,除了週中自己躺着的這張牀外,房間裡還有一個櫃子,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張書桌,上面有些紙墨,屋子中央則有一個小圓桌和配套的凳子。
週中運了一口氣,但當真氣到了胸口的時候,觸動了那裡還沒有好的傷口,頓時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房屋外院子裡,正無聊坐在那嘮嗑的兩名弟子聽到動靜,忙跑了進來。
“啊!你醒了,你別亂動,你傷的很重!”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弟子趕緊跑到牀前扶住週中,讓週中重新躺下。
另外一個弟子年紀大一些,有二十七八的樣子,也是關心的對週中說道:“這位小兄弟,你的傷確實很重,還沒有完全的康復,所以你先不要運用真氣。”
週中也沒想到自己傷的竟然這麼重,到現在還沒有好,通過剛纔運氣週中感應到,自己現在的修爲也就能發揮到平時的五層多一點,也就是練氣期六七層左右的實力,想要恢復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啊。
“對了,你醒過來了,那楊師弟會非常高興,你等着,我去叫楊師弟過來!”說着那二十三四的弟子就風風火火的跑出房間了。
週中被搞的一頭霧水,楊師弟?誰是楊師弟,自己醒了他高興什麼?
剩下年紀大的弟子看出週中的疑惑,於是笑着把事情講給週中聽。
“你是楊師弟從山谷河邊撿回來的,當時你受傷非常重,比現在還嚴重很多,我們甚至以爲你治不好了,想勸楊師弟放棄你。不過楊師弟非常堅持,爲了能夠治好你的傷,還親自到百丈高的峭壁上摘草藥,請師叔熬藥餵你喝,還差點從上面掉下來!”
週中雖然和這個楊師弟從未謀面,但是聽了這弟子的話,心裡也是感動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受傷期間,還有一個人如此照顧自己,爲了自己差點搭上性命。
就在週中感動的時候,外面一道焦急欣喜的聲音響起,緊接着一道人影就衝了進來。
“周兄弟醒了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週中連身上的傷都顧不得了,猛的從牀上做起來。
“楊虎銘?”
這急匆匆衝進屋子裡的人正是楊虎銘!
楊虎銘此時見到週中醒了也是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太好了周兄弟,你終於醒了,你可真是把我嚇死了!你這麼高的修爲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
楊虎銘是知道週中修爲很高的,連清元上仙都能擊敗!雖然這個世界高手如雲,但他認爲週中還是能夠有自保能力的,可沒想到週中會受這麼重的傷,還差點丟了小命。
但是旁邊的幾名弟子可不知道週中修爲高,見週中年紀輕輕,估計修爲頂多和楊虎銘差不多,要不然能受這麼重的傷嗎?
提到這事兒週中苦笑一聲說道:“一言難盡,這些先不說了,對了這裡還有其他人嗎?楚國立和愛德華博士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