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瘋了,你竟然喝沼澤裡面的水,難道你不害怕裡面有着鐵線蟲的存在嗎?難道你忘了趙高是怎麼樣死去的嗎?你瘋了嗎?”
當蔣維拿着裝滿了沼澤之中渾濁的水回到了吉普車這邊的時候,蔣燕和蔣婷兩個女人瞬間的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看他的目光看着更像是一個神經病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當然知道鐵線蟲,所以我找的時候專門的看了一下,水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鐵線蟲的存在”
“就算沒有鐵線蟲也不可以,不要忘記了,鐵線蟲會產卵,卵是看不見的,要是進入到你的身體之內,你立刻就會被鐵線蟲當作的寄主,到時候會像趙高一樣乾渴而死”
蔣燕氣急敗壞的說道,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
她想說很多種的辦法,但是真的也沒有想過想蔣維竟然要喝沼澤裡面的水,這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爲。
“閉嘴,閉嘴,你說的我知道,你說的我當然知道,但是除了這個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嗎?沒有其他辦法了”
蔣維忽然叫喊了起來,臉色變得異常的猙獰道
“看看吧,今天過去之後就已經是整整的第四天,成一平和探幽俱樂部的人根本就沒有從這獨眼廟之內出來,有90%的機率他們全部都死在了這獨眼廟的裡面,再加上這吉普車根本的無法運作,裝着食物和水的箱子根本就無法破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早晚會將食物和水全部喝光,那時候怎麼辦?告訴我,那時候該怎麼辦?”
面對着蔣維的大聲斥喝,蔣燕瞬間的啞口無言。
畢竟面對的現實的殘酷衆人的確是有些束手無策。
將蔣維大力的喘着氣,擡起頭,冷冷的說道
“食物,我們可以在這蠻荒沼澤之內吃些樹葉,哪怕是樹皮都能夠活下去,但是,水卻是每天我們必須要喝的,一旦沒有了水,我們不需要三天的時間就會完全的被渴死,到時候不要說走出這蠻荒沼澤之地,能否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明白嗎?水我們是一定要喝的,既然早喝晚喝都是喝,那不如想出能夠喝水的方法,這個瓶子裡面沒有鐵線蟲,就算有卵我們可以將其燒開了,將沼澤的水燒成了熱水,相信在高溫煮沸的情況之下,可以將這卵完全的給燒死”
“死去的卵無法孵化,就像殺毒一樣!”
蔣維得意洋洋的說道,似乎對自己想到的方法非常的自信,臉色變着異常的激動。
“根據科學的研究,當今自然界之內有90%的病菌都可以通過高溫將其殺死,這也就是爲什麼我們現在的喝水都需要將水煮開了之後才能夠食用一樣,爲的就是能夠將這水中的病菌給殺死”
“做食物的時候也同樣如此,雖然在高溫的狀態之下會將食物裡的有些的營養全部都給蒸發掉,但是相比較病毒來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
“蔣維話是這麼說,但是難道你忘記趙高了嗎?趙高也同樣如此,他在喝水的時候也同樣燒過水,結果也是中了鐵線蟲的卵,這是非常的危險的”
蔣燕開口說道,臉上帶着擔憂的神色。
“那是因爲他燒的時間還不夠長一次不夠那就燒兩次,三次,我就不相信這鐵線蟲的卵都是不死的嗎?一定能夠將其煮沸,給燒死,一定能夠將其煮死,完完全全被高溫給煮死,肯定可以!”
似乎像是說給蔣燕和蔣婷婷,又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將會大聲的說着,越說越激動。
而後大力的喘着氣,轉過身,緩緩離開。
在蔣燕和蔣婷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蔣維點起了火,然後將礦泉水內的水倒入到了罐子之中開始點燃煮沸。
他蹲在了一旁,靜靜的等待着。
“姐姐,你說行不行啊?你說蔣維的辦法到底有沒有用,這些沼澤中的水經過了高溫的燒煮以後是否真的能夠食用,是否真的能夠將鐵線蟲的卵給燒死了!”
“如果蔣維所說的是真的,真的能夠通過了高溫將這鐵線蟲的卵給燒死的話,那至少我們可以不用找水,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蔣燕臉色異常的凝重和難看,微微的點了點頭道
“的確是這樣,如果沼澤內的水可以服用的話,即便我們無法將吉普車裡面箱子之中的食物跟水給拿出來,至少能夠保證的水源,只要能夠有水,我們就能夠活下來”
“在這蠻荒沼澤之地之內,也許能夠離開這裡,離開這無人區,回到城市之中,但是這一切全部都要取決於這沼澤中的水是否能夠服用!”
蔣燕很清楚,水是人的生命之源。
如果真的能夠擁有水源的話,那對於人來說,即便是不吃不喝,至少喝水也能夠維持自己的生命。
水對於人類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可以的,可以的,應該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這鐵線蟲又不可能在整個沼澤之內到處都有,不可能所有的沼澤裡面都有着鐵線蟲,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早就被科研人員所發現了,應該說在某些區域之內肯定不會有鐵線蟲的存在,這隻要沒有鐵線蟲,沒有卵,水能喝我相信我們應該有可以活下去的機會,應該可以!”
蔣燕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說是不在意,但兩人的目光還是落到了蔣維的身上。
如果蔣維真的能夠服用了這沼澤之內的水,還能夠安然無恙的存活下來那足以說明這沼澤之中的水的確是可以服用的。
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也在考慮着是否真的可以離開這吉普車,不再等待着成一平等人。
或者說,對於能夠在這蠻荒沼澤之地無人居之內存活下來乃至走出這蠻荒沼澤之地無人區都有了一絲的信心。
三個人將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就一小鍋被逐漸煮沸的沼澤水之內
這並不是一部簡單的沼澤水,而是他們生活下去的希望。
“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一定能夠喝,一定能夠喝的,我一定會活着離開這裡,我一定會活着離開這裡”
蔣維坐在了地上,雙手抱着雙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篝火上面所燃燒着的鍋。
鍋之中的水正在沸騰着,這已經足足的被燒了兩遍。
蔣維正在等待着燃燒第三遍,嘴中不斷的喃喃自語
“我一定會活下去,我一定會活下去…”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