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你在做什麼?放手,放手啊,他是你兒子,他是你兒子啊~!”
“哥哥,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放手...”
“老子打死你,你天天跟我老婆眉來眼去,你當我看不見嗎?老子今天殺了你們這羣狗男女”
“你不就是有錢嗎?有錢了不起?讓你看不起我!”
“如果不是你,第一批進入種植園的人會是我,你小子搶了老子的錢,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家嫂,你這長舌婦,天天在村裡說三道四,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憑什麼你不選我,憑什麼你不選我,他不是就有個當官的爹嗎?有什麼了不起!”
“跟我走,跟我走,你跟着那個沒用窮鬼有什麼前途,跟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放開我老婆,你這混蛋。”
“滾,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爲就跟你天天吃吃喝喝就是你朋友嗎?老子那不過是在利用你,你這傻逼!”
“你們都在騙我,你們都在騙我,看不起我,看不起我”
“砍死你們,砍死你們..”
“住手,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我以長輩的身份你們都給我住手!”
“滾蛋,一羣倚老賣老的傢伙,你沒有資格指揮我們,你是看不起我們嗎?”
青山綠水,流水潺潺,紅磚綠瓦的聯排別墅,宛如遠離城市喧譁的人間仙境,此刻卻被怨恨,憤怒,偏激,憎惡所覆蓋,壓抑在心中的不滿,埋怨如同開砸的洪水傾巢而出,撕破往日和睦的鄉鄰關係,宛如生死大敵!
整個月牙村陷入了混亂,動亂,暴亂之中,咒罵的,叱喝的,動手的,暴動的,羣架的,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自願,如同燎原之火,侵蝕了整個月牙村。
最喜慶的慶典化作修羅地獄,無人阻止,必將血流成河。
自相殘殺永遠是最令人絕望的事情。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做了什麼..你做什麼..”
村中長老驚恐萬分的拉住牛國勝的衣領,面露驚恐,大聲叱喝。
“沒什麼,我不過是喚醒了他們內心的黑暗而已,這一切都是罪有應得的!”
牛國勝一腳將村中長老踢開,眸子冰冷,望着廣場下月牙村村民的醜態,復仇的快感如潮水涌上,眸子落在村民中聚集在一起的譚雪青等人身上,轉身離開。
“太遲了,紅粉效果已經開始發作,你們已經無能爲力,掙扎吧,不管如何,你們的結果已經註定!”
“牛國勝!”
譚雪青等人發出怒吼,拼命向前,卻被蜂擁失去理智的村民逼退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牛國勝消失在遠處,咬牙切齒。
而這個時候,成一平帶着衆人走下山坡,走進了月牙村。
“這聯排別墅真不錯..”
“是啊,這青山綠水,再有棟別墅,偶爾過來避暑休閒,真是人生享受”
“這房子在城裡最少上百上千萬吧,看來郊區有郊區的好處,最少建房子便宜啊!”
許舒婷等人嘰嘰咋咋的交談着,兩邊優美的環境,整潔的街道和漂亮的聯排別墅,讓她們羨慕不已。
這可是別墅啊~~!
“這算不算農村人想進來,城裡人向出去?”
成一平眸子閃過一絲羨慕,房子是天唐國人永遠的疼,雖然它只是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成,卻承載了太多的東西。
有房跟無房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甚至出現了傾家蕩產做房奴而不得,失聲痛哭,不得不說,這真是個奇葩的社會。
“你們三叔沒事了吧?難道你跟三叔關係不好?”
月牙村領頭男子身後揹着三叔,熊貓眼,嘴角流着血,其他等人各自揹着其他人,苦笑的搖搖頭,疑惑道
“沒有,三叔在村裡可是好人,我們都很尊敬他,我們也不知道他怎麼忽然變成這樣,難道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是嗎?
莫名其妙就發瘋?
成一平皺起眉頭,點點頭,不管如何,這屬於月牙村的私事,作爲外人,在沒有完全瞭解情況的時候,實在不方便多說什麼。
“打死你,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
“少廢話,是我打死你,打死你~~!”
“打啊,打啊~~!”
“你們住手,你們住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
前方忽然傳來激烈的爭鬥聲,七八個人扭打在一起,手持棍棒,目露兇光,面容猙獰。
“啊,王叔,李嫂子,五哥?你們怎麼了?”
“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出什麼事情了?”
六名月牙村人一看,連忙跑過去,心裡充滿疑惑,怎麼好好的大家都跟發瘋一樣?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不,不好,你們快退後!”
六名月牙村人上前勸阻,很快被憤怒的村民打傷,七八人目露兇光的望着成一平等人,齜牙咧嘴,雙瞳散發着絲絲紅色,成一平心生警戒。
“你們..你們外鄉人,你們也是來槍種植園的?你們也看不起我們,不讓我們過好日子嗎?打死你們!”
七八名月牙村人瘋狂的衝了過來,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情況的許舒婷等美女直接嚇傻了,。
許強連忙將女兒許舒婷拉倒身後,警惕的望着對方,楊卷兒跟楊玉玲將楊爺爺護在身後,不知所措,忽然一道人影從身邊衝出。
“大叔?”
太極!
成一平眸子精光一閃,這時候明顯說什麼都沒用,起手,借力,腳下化圓,身形在人羣中游動,借力打力,在七八個瘋狂的村民裡來回轉動。
砰,砰,砰。
幾個來回七八個衝上來的村民被放倒在地,竟絲毫沒有傷害到成一平。
“大叔,好厲害..”
許舒婷等人美眸瞪圓,真沒有想到,大叔竟然還是個武功高手?
“可惡!殺了你!”
被放到的村民爬起來,惱羞成怒,雙眸嗜血,痛疼和失敗令他們更加失去理智,要將眼前的傢伙撕成碎片。
“等等,你們怎麼了,有好好好說!”
腳下移步躲過憤怒村民的攻擊,一道寒光劃破臉狹,竟然是匕首!
心裡發寒,他下手還是有分寸,可眼前的這羣人,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這些人是亡命之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疑間,忽然一羣人衝了過來,直接將憤怒的七八個村民打暈在地,領頭的女子長吐一口氣,灰頭土臉,擡眸道
“成一平,打傷他們是沒用的,要打暈他們纔可以!”
譚雪青!
一個起手將一村民摔倒在地的成一平雙眸瞪圓,目瞪口呆,發出悲憤之聲。
“譚雪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就知道!遇到你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