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先森將汽車停在了警察局門口,迫不及待的拉開了車門,衝了進去。
一路上跟隨着警察將肇事逃逸的司機呀送到了警察局後錢先森就迫不及待的跟了進去,一但確定他就是肇事司機他就可以通過律法途徑尋求到賠償,這樣的話,母親的病就會有錢醫治了。
成一平,王小環和夏梅等人緊隨其中,米國的警察局跟天唐國的明朗寬敞竟然有序的警察局完全不同,更像是一個熱鬧的菜場,到處是叫喊聲。
在這裡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要找律師。
“尼克夫警官怎麼樣?他有沒有承認他就是撞我母親的肇事逃逸的司機?”
錢先森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負責他案件的警官問道。
“別急,別急,錢先生,我知道你心裡緊張,但是我們米國是律法社會,我們一切都要講究證據,如今他纔剛剛帶進來,我們正在進行審訊,有結果我們會告訴你的。”
尼克夫警官一邊安撫着錢先森的情緒一邊解釋道,說着拿着手中的資料走向了被帶一邊的艾德爾。
“警官,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把我抓過來。你們這是浪費納稅人的錢,難道我們納稅人交稅就是養你們這羣什麼事兒都不做,到處亂抓人的警察嗎?”
艾德爾絲毫沒有被抓得拘束,翹着二郎腿冷聲道。
“住口,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一個月前的肇事逃逸有關,你應該知道肇事逃逸,可是重罪。”
尼克夫警官雙眸中射出冰冷的光芒,彷彿要將艾德爾刺穿可艾德爾卻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
“肇事逃逸?什麼肇事逃逸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警官你們做事可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的話,那就是誹謗,小心我去投訴你。”
“我們已經有有證據能證實了你手臂上的蛇形紋身就是當日肇事逃逸的駕駛司機。”
“哈哈哈,可笑可笑,太可笑了,就憑這個蛇形紋身,拜託這個蛇形紋身做的人多了去了,你們怎麼就能肯定是我?要是這樣的話,我說還是你撞的呢,只不過你的蛇形紋身給洗掉了而已。”
艾德爾反脣相譏倒打一耙,絲毫沒有被抓到局子裡來的緊張和忐忑不安。
看到這兒,成一平不得不佩服。這傢伙是個老油條啊,要是自己在天堂唐國內被帶到派出所就是例行詢問,恐怕也會緊張得不要不要的。
一旁的錢先森情緒激動起來,立刻衝到了艾德爾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領怒斥道。
“就是你,就是你撞了我的母親,我化成灰都認得你,你爲什麼不承認快點承認!
“放手,放手,給我放開,你在做什麼?”
艾德爾雙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消失,惱羞成怒怒斥道。
“你們天唐國人都是這樣嘛啊,自己的人出了事就往我們米國人生身上推,你母親出事關我屁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栽贓陷害!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我要告你們。”
“夠了,給我安靜!”
尼克夫警官臉色低沉下來將手中的文件夾打開一張照片重重的拍在了愛德爾的面前,照片上面是一輛卡車疾駛而過,通過照射可以清楚的看到後駕駛座位上手臂上露出來的那一截小小的蛇形紋身。
“這是當天從監控錄像上調察出來的圖片,一開始我們還都不知道這錄出來的一小節手臂上的是什麼?現在搞清楚了就是你手臂上的蛇形紋身,你還不快點承認。”
尼克夫警官臉色低沉道
“我說了,這年頭弄蛇形紋身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我一個人,只憑這一張照片沒有頭沒有臉。怎麼可能確定是我?”
艾德爾露出一絲譏笑淡淡道。
“行了,現在我不想說了,我要見律師!”
“你!”
面對着死豬,怕開水燙的艾德爾等,尼可夫警官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牛逼呀。
成一平看一陣言辭的說我要見律師的愛德爾真的是佩服,這句話放在天唐國內恐怕警察會直接回一句。
要律師?你電視連續劇看多了吧?
“這個人怎麼這樣?實在是太壞了。開車撞人肇事逃逸,竟然死不承認,還要見律師。”
王小環氣急敗壞氣呼呼的說道雙瞳瞪得大大的,氣的腮幫子鼓鼓的。
“成先生,我不是懷疑你,他真的是賺了錢先森母親的肇事司機?”
夏梅露出一絲遲疑,畢竟如今他們的證據只有錢先森畫的蛇形紋身,以及艾德爾手臂上的蛇形紋身,這些都是間接的證據,想要確定實在是有些困難。
“放心,不會認錯。”
成一平點點頭,他或許會認錯,但超級尋尋物app的超感尋物絕對不會錯,既然已經超感尋物成功那就說明這個人必定是錢先森所看到的那個擁有蛇形紋身的人。
只是這話他說不出來,也不能說出來,更不可能成爲證據。
“警官,他是說謊,他肯定是說謊。”
看着坐在那裡閉目什麼話都不說,一言不發,什麼話都不說,只要求尋找律師的艾德爾的錢先森氣急敗壞道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們警察辦案講究的就是證據,現在如今他不承認,而我們手頭上的證據的確沒有拍到人,只拍到這個蛇形紋身,這樣的資料和證據很不充足,如果我們無法在找到確鑿的證據,最多過只能關他24小時,到那時就只能放了他!”
尼克夫警官嘆息道
“你也不要急,現在還有時間,我現在立即上網去查詢他下資料,看看他的背景到底如何?”
“這,這”
錢先森有些欲哭無淚。找不到肇事司機着急,現在找到了對方不承認更着急。
城一平摸着下巴忽然走向了坐在那裡閉目不言的艾德爾,雙瞳中精光閃爍。
“艾德爾!”
艾德爾睜開眼。疑惑的看着看着成一平,只見成一平的手指在她面前輕輕得換過,剎那之間,他的雙瞳中只看見了成一平那璀璨如星辰的雙眸,深邃而神秘。
催眠!
“艾德爾是不是你開貨車撞了錢先森的母親,而後肇事逃逸?”
尼克夫警官苦笑的搖搖頭,這麼輕柔的問話對方怎麼可能會回答?要是回答的話,再問話的時候早就回答了,轉身剛要離開,只見後邊傳來艾爾的的聲音。
“是”
尼可夫警官一個平沙落雁式摘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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