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撥開人羣,直接走到郭雅琳的身邊,看着這沈朋軍,淡淡道:“你是說醫藥公司開不下去,就一定開不下去?難道政府是你家開的嗎?你到底算哪根蔥?!”
沈朋軍皺了皺眉,道:“你是誰?爲什麼出來這裡攪合?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槍打出頭鳥,我勸你千萬不要自誤!”
雖然上次和林峰見過面,但是很明顯,沈朋軍已經忘記上次那件事了。
這個時候,郭雅琳見到林峰的出現,就立刻好像吃了定心丸似的,內心也變得鎮定下來,任由林峰出面去處理。
“滾!”
林峰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好像驅趕蒼蠅似的,對着沈朋軍揮了揮手。
一羣人內心咯噔的跳了跳,我擦,這小子的態度也未免太囂張,二話不說就讓人家滾,擺明就是不把沈朋軍放在眼裡,當衆打他的臉啊。
要知道,沈家在整個南方都是屈指可數的大家族,就算是省裡的領導,也是對沈家敬畏有加,不敢過多的得罪。
普通人更是拼命的巴結,甚至是阿諛奉承,就是爲了討好沈家,可現在這小子居然絲毫不給面子,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沈朋軍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從小就是在別人的奉承當中長大的,從來只有別人對自己低頭的份,哪裡有別人對自己呵斥的份。
現在這小子居然直言讓自己滾,這讓沈朋軍幾乎肺都氣炸了,他盯着林峰,怒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我沈家不是你這樣的小癟三能夠得罪的。
況且你到底是什麼狗屁人物,有何等的身份,有什麼資格,竟然敢出來和我沈朋軍說話,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我是雅琳醫藥公司的大股東,是郭雅琳的男人,你說我是什麼身份,有沒有資格和你說話?!”林峰淡淡道。
一羣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林峰,他們沒想到林峰居然是郭雅琳的男朋友,還是雅琳醫藥公司的大股東。
不過,既然有這種身份,那對方當然有這種資格和他對話。
“哦,你是郭雅琳的男朋友?”沈朋軍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內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撞了一拳,眼神閃爍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林峰摟住郭雅琳的纖腰,朝着她的嘴脣狠狠的吻了一口,將郭雅琳吻得臉紅耳赤,才淡淡道:“沒錯,她就是我的女人,你有什麼意見?”
郭雅琳感到自己臉紅耳赤,渾身都是燥熱,內心很是羞澀難當,可被林峰這樣霸道的吻着,卻又感到一絲絲的甜蜜。
見到郭雅琳這種嬌羞的表情,在場的人可都是人精,當然看得出兩人肯定關係匪淺,絕對不是在演戲。
可在場的人也同樣知道,這沈朋軍似乎也在追求人家郭雅琳,只是一直未曾得手,沒想到現在卻看到這讓人吐血的一幕,這肯定是把這沈朋軍給刺激得不輕。
果然,沈朋軍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頭的一股悶氣給發泄出去,眼睛危險的盯着林峰,咬牙道:“好,很好,既然你也是雅琳醫藥公司的大股東,那我出價二十億人民幣收購你的公司,你可同意?!”
他自動將收購價格降低一半,顯然就是想給林峰一個好看,意思就是說,老子現在就是在仗勢欺人,看你能奈我何!
“滾!”林峰依然是簡簡單單一個字,眼神輕蔑的看着這沈朋軍,就好像在看一個無可藥救的傻子似的。
這簡單粗暴的字眼可是把沈朋軍給氣得半死,他不由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咬牙道:“小子,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依仗,可我也根本不需要知道。
但是,我現在需要告訴你,現在你面對的是我沈氏醫藥集團公司,是南方市場的醫藥霸主,絕對的領袖!
別看你現在有三種新藥,可在我看來,這根本連狗屁都不是。只要我一聲令下,我保證你連一盒藥物都不可能出現在市場上。
如果惹火了我,我就會讓你這些所謂的藥物全部爛在倉庫裡面。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沈家可不是你這樣的小癟三能夠得罪的。”
衆人都是心神震動,這沈朋軍確實是憤怒,居然這樣沒有風度的說自己要動用家族勢力,將這雅琳醫藥公司徹底封殺。
不過,這沈家也的確有這種實力,身爲南方各省的醫藥霸主,它的影響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足以讓無數藥店商人顫慄恐懼。
“哦,如果惹火了你,一聲令下就能夠讓我的藥物爛在倉庫裡面?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
林峰不屑道:“你以爲你是沈家的人就能夠肆意妄爲,你以爲你沈氏醫藥集團在南方這邊權勢極大,就能夠隻手遮天;你以爲靠着這樣的恐嚇,就會讓我把自己的醫藥公司拱手相讓?那我可以直截了當的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
衆人都是震顫,這些話也實在是大膽,這完全就是把沈家給推到自己的對立面,難道這年輕人真的無懼沈家嗎?
“好,很好,你的膽量真的很大。既然這樣,你以後就是我沈家的敵人,我可以告訴你,你完了,徹底完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得了你。等我將你徹底踩成地底泥,變成一坨狗屎,再和你見面。”沈朋軍冷笑連連。
接着,他對着四周的藥店商人道:“你們也可以選擇繼續待在這裡,但是待在這裡就是準備和我沈家爲敵,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考慮清楚,可千萬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等沈朋軍離開之後,在場的商人也是面露難色。
“真是對不起,郭小姐,我忽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沒有做完,得先告辭一步。”
“我也是,我隔壁的大姨媽家裡的兒子似乎生病了,我得回去看一下,不能再在這裡多待,希望能夠見諒。”
“哎呀,我老婆剛纔打電話催我回去,說現在不回去的話,就和我離婚。之前你說的那些事情,改日再談吧。”
一羣人紛紛告辭,不敢再在這裡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