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們是警察,同時也報案了,但是你們警察也沒有權力阻止我們撤銷案件。”林峰淡淡道,“即使你們的來意是好的,可我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這件事我們自然有辦法解決。當然,要是最後需要你們警察幫忙,那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夠給予援手。”
他做出一個請出的姿勢,絲毫不給這些警察面子。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爲自己身上有幾個錢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歹徒,窮兇極惡的歹徒。”
那便衣警察怒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個個都是這樣,害怕自己的醜事曝光,就個個在這裡裝神秘,不信任我們警察。
我清楚的告訴你,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可不像我們這樣好說話,一個不高興,他們可就是要人命的,你們最好要想清楚。”
“儘管放心,也就幾個歹徒罷了,解決這件事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林峰淡淡道,一副自信的樣子。
可這副自信的樣子,卻惹惱了那便衣警察,惱怒道:“就是你吧,就是你小子唆使他們不要報警的是吧,我看你小子擺明就是不懷好意。”
“什麼意思?”林峰皺了皺眉。
便衣警察冷笑道;“以我辦案這麼多年的經驗,很多綁架案件其實都是自己身邊的人透露情報,然後再去綁架得手的,你就很有這樣的嫌疑。”
“你是說我很可能是這綁匪的同夥?故意來這裡阻撓你們辦案的?”林峰覺得很是好笑,也僅僅是淡淡的看着他。
便衣警察點點頭,威脅道:“你的確有這樣的嫌疑,居然這樣阻撓我們的辦案,那你肯定就是很有嫌疑的犯人,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給抓起來!”
他趾高氣揚的看着林峰,一副囂張的樣子。
這時候,張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這位警官,雖然你的經驗很有用處,但是你懷疑錯人了,他叫林峰,是我做好的朋友。而且他的身家可是比我家豐厚好幾倍,根本看不上那一點贖金,你多慮了。”
在場的人都是點點頭,這年輕人的身家居然比張川家還要豐厚,當然不會貪圖這區區的贖金,嫌疑也可以消除了。
刷的一下,那便衣警察的臉紅了起來,很是窘迫,心裡在暗罵:該死,沒天理了,這死小白臉居然還是有錢人,還是很有錢的那種,上天怎麼就沒有降下一道雷電,劈死這兩個有錢人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可他依然是不服輸,梗着脖子說道:“就算這小子很有錢,但是也不應該阻攔警察報案,你以爲這個嘴上沒毛的小子,能夠幫助你嗎?別笑掉我的大牙了!
實話告訴你,這次的綁匪是遠近聞名的綁匪,曾經綁架過不少超級富豪,從他們身上得到大筆的贖金,這些兇殘的歹徒不是你這樣的小白臉能夠對付的。
你小子別以爲身上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要是論到解決綁匪案件,還是得靠我們警察來辦案才比較靠譜。”
他一臉嫉妒的看着林峰,讓你小子這麼有錢,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打你臉,要不然全天下的便宜豈不是全部被你佔光啦?!
“警官,還是請你們出去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張川沉聲道。
這時候,彭子玲走了上來,掏出證件一亮,道:“我是增城的刑警隊隊長彭子玲,事實上不僅是因爲你母親報警的事情,同時我們警方也是接到這夥歹徒進入增城準備作案的線報纔過來這邊的。爲了人質的安全着想,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警方辦案。”
她一臉的正氣凜然。
“對啊,不和我們警方合作,你們就只會被那夥歹徒牽着鼻子走,到時候說不定錢財損失了,連人都救不回來。”便衣警察鄙視的看了下林峰,“不要總是聽信一些外行人的話,那會害死自己父親的。”
林峰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從身上掏出一本紅色的證件,打開來,亮給這些警察看。
“從現在開始,這個案件交給我來接受,這是國家的最高機密,希望你們不要泄露出去。”林峰嚴肅道,“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千萬不要走漏任何風聲,要是案件出現什麼意外,就唯你們是問。”
雖然林峰很少拿出國安局給自己的本子來壓人,但是這一套倒是學得像模像樣,畢竟沒吃過豬肉難道就沒見過豬肉跑嗎?
幾個警察本來都很是不屑,認爲林峰這是在裝神弄鬼,但是當他們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卻猛地瞪大眼睛,渾身都是一顫,差點就嚇尿了。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證件,而是國安秘密安全部門的證件,相當於古代的欽差大臣,見官大一級的那種。
他們有的人也懷疑是不是造假的,但是看到上面的,鋼印照片啥的一應俱全,還有鐳射防僞標識什麼的,這玩意絕對就是真的,不可能造假的。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即使想造假恐怕也造不出來。
“林峰,你是國安局的人?”一見到這證件,彭子玲就明白了,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看着林峰,語氣帶着一股幽怨的味道、
這種語氣,被在場的人聽到,就感覺好像女人被男人那啥了,始亂終棄什麼的,纔有那樣的語調似的。
張川也猛地打了個激靈。將視線放在林峰身上,眼神滿是曖昧疑惑的神色,心裡嘖嘖讚歎:自己這個兄弟還真是厲害,居然連這樣的美女警花都能搞定,實在是了不起。
林峰本來和彭子玲就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物,互不相交的那種,但是經過種種的意外,卻慢慢的熟悉起來。
甚至,是在各種意外當中,佔了人家的便宜,全身上下都品嚐了一次,就差沒攻下三壘,臨門一腳突破了。
直到現在,林峰依然時不時的在回味,那兩座巍峨的山峰,簡直就是人間的極品,令人回味無窮,流連忘返。
而對於彭子玲來說,也是記憶相當深刻的事情現在,那副幽怨,彷彿深閨怨婦一般的表情,就是非比尋常了。
張川暗暗在嘀咕,這兩人看起來很熟,分明是熟得有點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