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這邊的賭場裡玩,就得先了解一下這邊賭場的玩法之類的。就跟當時去拉斯維加斯一樣,本來在奧門還是梭哈和押大小的。可是到了拉斯維加斯後,人家還是玩二十一點和老虎機的多一些。
“詐金花?那玩意沒有,好像鬥地主就更沒有了。那玩意想贏錢都太慢了。不過梭哈和押大小倒是有,但這邊的人玩的都不多,就算有玩這個的,也都是一些外國人。”司徒俊想了一些自己當時去賭場裡面的場景,看着伍雙回了一句。
伍雙微微點了點頭,沒看到這邊的人愛好還是不一樣,可是老虎機那東西,自己根本就沒法控制,因爲他是靠系統來運行的。而那個什麼二十一點,自己以前在國內,連聽都沒有聽過,也還不知道怎麼玩。
“我們就早點去太陽城那邊吧,能早點幾個幾百千來萬的,我也就滿足了!”伍雙跟司徒俊說了一句。並不是他這麼着急想着去贏錢,而是覺得這裡沒有什麼意思。
就算在這裡幫着司徒俊他們找幾天鑽石砂,其它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去了。而且有司徒俊或者何愛平在身邊,伍雙想跟周敏親熱一下都得偷偷的,這也太沒意思了。
“你一次真的能贏到幾百千來萬?”司徒俊聽到伍雙說起了贏錢,連手裡的活都不用幹了,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伍雙問道。
“一般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但還得看是玩什麼樣的。如果玩連我都不知道怎麼玩的,那肯定就贏不到了。如果是我最拿手的,那一定都沒有問題了。可最會玩的就是梭哈和押大小,這兩樣我都會。”伍雙想着,想要贏錢。還是得玩自己會的。
司徒俊再次做着手裡的活,像是在想伍雙的話。雖然伍雙說會玩的只有這兩樣,但大賭場裡面的至少有十幾種花樣,難道伍雙就不會一點點別的?
“這些別先管吧。你們先在這邊玩幾天,明天我讓小琴她媽媽帶她們兩個出去玩,你就幫我去礦上幫會忙。那樣的話。等我們去太陽城的時候,小琴她媽也不會說我們什麼了。”司徒俊看樣子是早就想好了自己的計劃,想着先讓伍雙幫自己找點活,只要找到的鑽石讓何愛平滿意了,還怕她不讓自己出去玩。
伍雙也知道司徒俊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反正就算跟着司徒琴她們一起出去玩,也佔不到什麼便宜。而且這種地方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去礦場幫着司徒俊找找好鑽石砂。
不到七點鐘的時候,司徒俊就把晚上做好了。看着何愛平還沒有回來,司徒俊走到客廳,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何愛平此時正在礦場裡看着礦工們淘着鑽石,因爲今天還沒有達到她自己的目標。從早上一直淘到現在,除了吃過午飯後,礦工們都沒有怎麼休息。
本來還想着再讓他們淘半個小時再回去做着,正在這時,何愛平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自己家裡打過來的。“老俊。你們回來了啊?什麼事?”
“早回來了,飯都已經做好了,你是不是想餓些礦工們算了?還不帶着他們回來吃飯。”司徒俊帶着礦工在礦場上淘礦的時候,一般都不管收穫怎麼樣,最晚到六點半,就會帶着礦工們回來。
可是讓何愛平帶着礦工們去淘礦。現在都已經快七點了,竟然還沒有回來。
“都已經做好飯了?那我現在就帶着他們回來吧。”何愛平也沒有再說什麼,回了一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
看着正在河裡淘着鑽的衆人,何愛平走到河邊說道:“大家今天可以收工了。準備回家吃飯!”
一聽終於可以下班回家吃飯了,礦工們把正在水裡淘着的篩子提了出來,從裡面找出那些鑽石砂放到自己隨身帶着的袋子裡,便上了岸。
何愛平把他們的布袋全都收了過來,然後向自己的那輛皮卡車走去。而礦工們則是走到那兩輛卡車邊,坐了上去。
十幾分鍾後,何愛平開着車回到了大院,然後帶着礦工們向倉庫走去。
每次回來後,司徒俊或者何愛平都會帶着礦工們去倉庫把當天淘到的鑽石砂清算一下,做個統計,還有就是別不能礦工們私藏。
清點完他們今天的收穫後,何愛平才帶着他們全都走出倉庫,然後把門鎖上。讓礦工們先去洗手,而她卻往正對面的房間走去。
此時司徒琴她們全都醒了過來,正坐在客廳裡看着電視。因爲何愛平還沒回來,她們也還沒有吃飯!一直等何愛平進屋後,司徒俊走主動去大廚房拿幾個人的飯菜去了。
伍雙從自己臥室走了出來,朝何愛平笑了一聲,也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向客廳的桌子邊上走去。“先關電視吃飯吧!”
“嗯,你去幫爸拿菜吧。”司徒琴見伍雙把自己的視線給擋住了,趕緊把身子偏了過去。這本來就是隻能看畫面,聽不懂語言的電視,如果連畫面都看不到了的話,那還不如不看了。
伍雙見她這麼入迷的樣子,也不再擋着她。走出客廳,向外面的大廚房走去,準備幫着司徒俊去拿飯菜。
正在往前走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伍雙突然開啓透視異能,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大院裡等着吃飯的那些礦工們!伍雙竟然發現有一名礦工的體內有一顆鑽石砂,而且還不小!
這一發現讓伍雙立即就驚呆了,一看這樣子就很明顯,他們這就是吞鑽石砂了,目的就是想把鑽石砂帶出去。何愛平千算萬算,肯定也沒有想到會有礦工直接把鑽石砂吞下去吧。
伍雙也不知道這事要不要告訴司徒俊兩口子,如果不說的話,難保他們以後經常會這樣。如果說了,以何愛平的脾氣,估計會把那人給開腸破肚了。
一邊往大廚房走着,一邊在心裡想着要不要把這事說出來。走到了廚房後也沒有注意!
“小伍。在想什麼呢?”正當伍雙在心裡想着要不要說的時候,司徒俊的話從廚房傳了出來。
伍雙見司徒俊笑着,終於打清了主意,覺得這事告訴司徒俊比較靠譜。就算司徒俊去警告他一回,也比告訴何愛平要好多點。
“俊叔,我剛纔發現了一些事情。”伍雙走到司徒俊的身邊。看到他正在往一個碗裡盛着菜。
“哦,什麼事?說來聽聽。”司徒俊也沒有擡頭,只是繼續幹着手裡的活。
“如果有礦工私藏鑽石,會被怎麼樣?”伍雙還只是試探着問道。
這種事情得試着問,如果司徒俊因爲這事的反應很大,那說明問題比較嚴重,伍雙自然得考慮要不要說出來了。
司徒俊聽了伍雙的話後,停下手中的活,反應也不是特別大。只是擡起頭來,看着伍雙奇怪的問道:“怎麼?你看到有誰私藏鑽石了?”
“嗯,所以我才問下,如果有這種事,會怎麼處理?”伍雙見司徒俊也不是特意着急和生氣,想必這件事也不是很嚴重!
“如果查出來是經常這樣的話,可能就要交給當地的警方處理。如果只是一次的話,那就讓他把鑽石砂交出來。然後辭掉他就行了!”司徒俊只是停了一下,然後繼續盛着自己手裡的菜。然後把碗放到旁邊的一個木盤子裡。
伍雙想了想,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也還行。只不過那人的鑽石都已經吞到肚子裡去了,還要怎樣拿出來?而且就算以後那礦工提出來了,司徒俊還會要嗎?
想了想後,伍雙還是說了出來。正好這時司徒俊也端着一盤子飯菜準備向客廳走去。伍雙這纔跟在後面,說道:“大院裡那個燈下面的一名男子,我剛纔看到他肚子裡面有一顆鑽石砂!”
司徒俊停下了腳步,朝那邊看了一眼,看清是誰後。才點點頭。“沒想到他做事挺勤快的,竟然還幹這種事!”
“俊叔,先別對愛平姨說,不然她還說不定要把那人怎麼樣呢。”伍雙生怕司徒俊把這事跟何愛平說了出來,那樣就有點麻煩了。
以何愛平愛財的程,還真有可能會直接把男子給劈掉,然後取出鑽石來。
“我知道,等吃完飯後,我去找他單獨聊聊。這小子做事挺勤快的,就是小鎮上的,也跟我有段時間了。”司徒俊並沒有打算把這事跟何愛平說,端着飯盤走到客廳後,把菜全都放到桌子上,幾人便開始吃了起來。
飯後,伍雙一直都注意着司徒俊。而司徒俊吃完飯後。卻只是在客廳裡站了一會,然後讓何愛平等會把碗洗了,自己則是向客廳外面走了出去,伍雙看着他走出客廳,也緊跟其後!
走到大院後,司徒俊直接向那邊的礦工宿舍走去!伍雙在後面叫了他一句,然後和他並肩往裡面走着。
推開宿舍的門,發現有幾個礦工正坐在牀上玩着撲克牌,只不過看不懂他們在玩什麼。見到老闆走了進來,幾人全都把自己的牌收了起來,朝着司徒俊喊了一聲。
司徒俊朝着幾人笑了笑,然後才走到那名吞鑽的男子面前。男子也看到了司徒俊,心裡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麼着,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多倫,你先出來一下吧,我跟你聊幾句!”司徒俊也不想在這裡面跟男子多說,只是叫了他一句,然後帶頭向外面走去。
叫多倫的男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朝工友們都看了一眼。不過那些礦工們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他也不怕有什麼丟臉的。
走出宿舍後,司徒俊和伍雙正在門外等着。
“老闆,有什麼事嗎?”多倫在門口看着司徒俊輕聲問了一句。
“多倫,跟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司徒俊回過頭來看着多倫輕笑了一聲,看着這個跟了自己好幾年的礦工,司徒俊真的不想對他擺出個什麼兇樣來。
多倫也沒有說話,只是擡腳向外面走來。見司徒俊也沒有提自己的那件事,多倫的心裡纔沒那麼擔心了。
三人走出大院,伍雙雖然不知道司徒俊和多倫在說些什麼,但他知道,司徒俊肯定會問多倫爲什麼要藏鑽石的事。等司徒俊說出來後,多倫肯定會有表情上的變化。
在外面的小馬路上,因爲院門口就裝有路燈,司徒俊也不想走遠,只是回過頭來看着多倫問道:“多倫,你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沒有!”多倫甩了甩手,嘴裡回了一句,而心裡卻在想着,老闆什麼時候關心起自己的家事來了?以前也沒見他這麼關心過自己啊。
司徒俊聽他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哆哆嗦嗦,看樣子還真有點心虛了。司徒俊卻是輕笑了一聲,看看多倫說道:“多倫,你跟我幾年了?”
“快三年了!”多倫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司徒俊叫自己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我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
“那你爲什麼要私藏鑽石砂?”司徒俊也不再跟他繞圈,直接說了出來。
一聽到司徒俊的話,多倫本來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停了一會後,多倫纔看向司徒俊,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老闆,我……”
“你先別說話了,先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目的吧。”司徒俊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多倫站在那裡,低頭用雙手搓着衣角,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而旁邊的伍雙卻在緊緊的盯着多倫,雖然不知道他兩在說些什麼,但從多倫此時的表情來看,伍雙就知道司徒俊已經問他了。
“如果你不說出來的,或者說假話的話,那我這裡就不會再歡迎你了。”司徒俊見多倫還不說話,又在旁邊說了一句。
這一回,多倫終於是擡起了頭,忐忑的看了眼,最後才說道:“我母親生病了,現在在醫院裡,可是家裡的積蓄不夠用,我也沒有辦法。”
“難道是怎麼回事?”見到多倫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司徒俊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