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別人說生寶寶很痛的。”周敏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有我在,還怕什麼痛。來,我們先做點生寶寶的事情。”伍雙一步步的向着周敏伸出了魔爪,沒一會,客廳裡就傳來了周敏的輕聲哼唱。
在這種地方,伍雙感覺到了一陣陣強烈的塊感,因爲即有運動着,又要隨時擔心着司徒俊會不會回來了。
可是等伍雙交完工後,也沒見司徒俊回來,看樣子他還在礦場幫忙做事了。
伍雙把周敏抱起,放在自己臥室的牀上,讓她跟司徒琴平躺在一起。
“哈哈,敏寶,不來幫我忙吧,現在也被欺負了吧。”司徒琴看着周敏衣冠不整的被伍雙抱了進來,一想就法律顧問們兩肯定在外面已經行完事了,不禁向周敏笑了一句。
周敏此時已經沒有力氣跟去司徒琴說話了,想着剛纔和伍雙的那個動作,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了。
伍雙把周敏放在牀上後,便穿起衣服,向客廳外走去了。
運動了這麼久,也確實有點餓了。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飯菜,伍雙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桌子邊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閒着無事,伍雙也只好跟司徒琴她們坐在客廳裡看着電視。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懂不懂,反正伍雙就是聽着她們給自己翻譯一下。
又在這裡安靜的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是說好去太陽城的時間了。
伍雙早早就起了牀,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那些珍珠和黃金全都收好,放到豐田車的後備箱。
吃過早餐後,便要出發了。何愛平特意給了司徒俊一張本地的銀行卡。估計裡面積蓄不少。司徒琴又跟何愛平聊了幾句,才依依不捨的坐上了車。
伍雙倒還好,不過車子開動的時候,伍雙卻是提起勇氣叫了何愛平一聲‘媽’。這事讓司徒琴和周敏在車上笑了一路。
到太陽城整整用了兩天一夜的時間,路上都是開兩三個小時就停一會。如果遇到一個小鎮或者一個城市的時候,司徒俊還會帶着三人下車玩會。
第一天夜裡。司徒俊帶着三人在金伯利找了家賓館住下,並且在這裡找了個黃金的加工店,把伍雙得到的那些黃金全都賣了出去。至於那些珍珠,伍雙則是提議換個地方再賣。
在金伯利住宿的時候,伍雙和司徒俊睡一個房間,而司徒琴和周敏則是住在隔壁的房間。
在司徒俊口中知道,這金伯利是一個產量最大的城市。現在這裡就說那些種挖過的大坑就有好幾個,至於挖出來的鑽石到底有多少,司徒俊也說不出來。
聊到深夜。兩人才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司徒俊又帶着三人繼續出發。這一次在中途休息的很少,除了吃過一次中飯外,司徒俊都是認真的開着車。
在第二天的下午,終於來到了太陽城。太陽城是一個度假聖地,也是世界小姐選美的勝地。但伍雙關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裡的賭場。
過來的第一天,司徒俊也不建議去賭場。而是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再說。而且太陽城的賭場也是時間規定的,想要二十四小時都在裡面玩的時間有點少。
四人入住的酒店叫皇宮酒店。皇宮酒店是太陽城裡最昂貴的酒店,不過對於現在的司徒俊和伍雙他們來說,這點錢並不算什麼。四人分別訂了兩個房間,至於到時候該怎麼睡,這就由伍雙來決定了,因爲錢是自己付的。而兩個女人,也是自己的。
把伍雙和司徒琴她們的東西全都提到房間裡,司徒俊可能是開車開累了,回到酒店的房間後,跟伍雙他們說了一聲。便在房間裡睡起覺來。
伍雙和司徒琴、周敏本來還想出門走走,可是想到自己在這邊語言不通,還是別出去亂走爲好。可是在房間裡,又非常的無聊。最後三人一起向皇宮酒店的外面走去。
因爲這酒店的地理位置是最近最高的,從這裡能看到遠處的一些景色。有人造沙灘浴場,還有高爾夫球場,以及一些人工的小湖。
從山下過來的時候,也沒有聽司徒俊講講哪些地方是旅遊區,哪幢樓是賭場。不過朝底下看去,伍雙總覺得那些來往行人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賭場沒錯了。
“如果我跟你爸去賭場玩,那你兩做點什麼?”伍雙和司徒琴她們趴在酒店外面的一個護欄上,伍雙向兩人問了一句。
“當然是跟着你們,難道你還想甩開我們不成?”司徒琴想都沒想就回道。
伍雙搖了搖頭。“我只是怕把你們帶壞了。”
“蓮出淤泥而不染,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司徒琴聽了伍雙的話,在旁邊平淡的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伍雙茫然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還真的不知道,誰讓自己沒有上過多少學呢。現在除了會說句國語,其它的啥都不知道了。
“笨蛋!”周敏在旁邊輕聲說了一句。
而司徒琴則是認真的開始給伍雙講解起來,“池塘裡的那種蓮花你看到過吧?蓮花是從淤泥裡面生長出來的,可是它卻一塵不染,整朵花都是粉紅鮮豔的。”
“哦!”伍雙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偏過頭,向着司徒琴的腰間看去。“我說怎麼是粉紅鮮豔的呢,原來是朵蓮花……”
“你……臭小伍……”司徒琴見伍雙盯着自己雙腿間看着,哪能還不明白伍雙話裡的意思,罵了一聲,然後伸出手就向伍雙打來。
伍雙輕易的避開,並把司徒琴的小手握在手裡。“打老公,是不是準備家法侍候?”
“侍候你個屁,不理你了,敏寶,我們去喝點東西。”司徒琴把手從伍雙手裡抽了出來,拉着周敏就向酒店裡面走去。
酒店裡面分成了好幾個區,什麼住宿區、酒吧區、舞吧區、賭場區。司徒琴拉着周敏直接就去了酒吧區,在吧檯外叫過一名服務區,周敏用流利的英語直接就點了兩杯飲料。
這時伍雙纔跟了進來,看着兩女都是有滋有味的喝着自己的飲料,伍雙走在兩女的身邊站下,看着司徒琴說道:“兩位老婆,怎麼也沒有跟你們親愛的老公點一杯呢。”
“自己點。”司徒琴頭都沒回的說道。
“可是我說的他聽不懂啊。”伍雙好無語,心想就算得罪岳父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女人啊,這後果太杯具了,自己想喝點東西都做不到。
“剛纔是誰說要侍候我來着?”司徒琴聽着伍雙那‘可憐’的語氣,這才偏過頭來,和周敏一起盯着伍雙看着。
伍雙趕緊道起歉來。“老婆,我們的家法都還沒定呢,你也太着急。要不的家法就讓你們來定,行了吧。”
“這個我看行,琴寶,就給他來一杯吧。”周敏一聽伍雙的話,臉上就樂了。
伍雙趕緊朝周敏投去一個‘你是好人’的表情,然後從旁邊搬過一條高腳凳,在兩女中間坐下。
等服務員送來了飲料,伍雙纔有時間來關注一下這酒吧區裡面的情況。整個酒吧區並不算很寬,雖然裡面的消費很高,但玩樂的人還真不少。酒吧裡還有不少都是老頭老太太們,坐在一塊,看樣子在聊着天。
“老婆,你們說如果這家大酒店是我的該多好。”伍雙在司徒琴和周敏身邊輕聲聊了起來。
“是你的?你在做夢吧。別人國家的搖錢樹要讓你來管?”司徒琴沒好氣的橫了伍雙一眼,心想着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伍雙也只是想想而已,別看南非是一個沙漠地方,但這整個太陽城卻顯得綠油油的。不管走到哪裡,都能看到樹木,而且一年四季全都是綠的。
“我也只是想想而已,這種地方我纔不會喜歡呢。我喜歡的是奧門,還有拉斯維加斯那種地方,有錢人多,而且環境也好。”伍雙一邊喝着飲料,一邊跟兩女胡扯着。
雖然都是伍雙的女人,但她們卻並不知道伍雙現在的錢到底有多少,伍雙有多少錢,就跟伍雙有多少女人一樣,別人到現在也不清楚。而且連伍雙自己都不知道一個具體的數字。
因爲拉斯維加斯的事物全都是吳天華和伯尼在打理,而奧門那邊則是有王玉一個人打理。他們那邊掙到了多少錢,並沒有跟伍雙做過報告。
伍雙也懶得去管事,反正只要他們別把自己的錢全都賠掉就行了。
三人在酒吧裡坐了有近一個小時,司徒琴和周敏的飲料也已經喝完,這時纔想起自己身上還沒有帶錢來。
伍雙見司徒琴翻着自己的衣服兜,然後做出一幅無奈的表情來。
“怎麼?沒帶錢?”伍雙嘴馬咬着吸管,看着司徒琴笑道。
“錢自然是有,但我忘了這邊只收蘭特幣和美元,你們先在這裡坐着再喝一杯,我找我爸拿點去。”司徒琴左右翻了翻,也沒有找出在這裡能花出去的錢來。
伍雙卻是笑了笑,看着司徒琴問道:“我們喝的這些一共多少錢?換成美元又是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