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雙搖了搖頭,這事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說那些女生全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而且也不會拋棄她們。
看着伍雙這麼堅定的樣子,李星苦笑了一聲。“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你說我幹那一行這麼久,還只染過林霞一個人。只是沒想到快十年過去了,她還在滿月樓裡上班。小伍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多女人,以後怎麼辦?和哪一個結婚?”
“最好是全都要了咯,所以現在還需要很多的錢。星哥,以後這邊的地下就由你幫我來打下了。我現在還只有兩家賭場,還有良友國際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這些錢對於我來說還太少了點,所以我需要一個強大的地下王國來支撐着。”伍雙和李星也算是知心人,所以伍雙對李星也沒有隱瞞。
想了一下後,伍雙又繼續說道:“我現在正式的女朋友還有七個,最大的快三十歲了,在奧門,現在幫我管理着一家賭場,而那家賭場有可能以後會是那邊數一數二的。而小萌和雅萱,她們則是主打着這邊的手機商場。這幾天我就要讓小萌開始找分店了,你的錢還在小萌那裡,我就讓她需要多少先用着。還有兩個在中聯市,一個是警察,一個是在交通局上班的。她們的家境都不錯,而且家裡也有背景,所以以後再高升的機會很大。而另外兩個,一個就是本市良友國際老總的孫女,也就是和我們在滿月樓賭過牌的那個孟剛他孩子。而一個是美國人,她爸爸在美國幫我管理着那邊的賭場。”
伍雙一口氣把自己幾個女人的情況全都和李星說了一遍,也算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現在有些什麼,需要什麼。
李星聽完伍雙的話後,大嘴已經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他沒有想過伍雙的勢力竟然這麼大。更沒有想到伍雙的野心也夠大的,不止想一次娶這麼多女人,更連那麼多勢力都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如果真如伍雙所說的這麼速度發展下去,那麼不超過三年,伍雙的資產就會達到十億以上,這還是隻算他的那兩大賭場。如果李萌的手機商場發展了起來。而以後伍雙再做點其它的生意,那伍雙別說買下一個島,就連買下一個國家都不是難事了。
當然,這些現在說起來還有點早,畢竟想要把一件事付之於行動卻很難的。
讓伍雙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人生不止就這些,他的以後還有更大的勢力,更多的財富。因爲自己的好幾個女人裡都是獨生女,而家裡又有很大的財力。就和王玉、孟淑芳、司徒琴她們一樣。她們父母掙到的錢以後肯定是伍雙的,或者說,是伍雙手裡這個帝國的。
把李星送到林霞的小區後,伍雙便開車直接到了斷魂酒吧。因爲現在還是春節,酒吧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玩,就連四虎幫的兄弟也只有十來個。
伍雙走進去後先到吧檯,讓許東給自己來杯酒。
酒吧裡面的人有點少,大多都在拿着手機上網。要不就是坐在一起低聲聊着天。伍雙又把許東叫過來,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酒吧轉讓的事情。
許東本來就不忙。而且聽到伍雙說起酒吧轉讓的事情,他就知道伍雙是準備給四虎幫找堂口了。想了想後,許東才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三哥平時很少來酒吧裡,年那頭的時候我就跟他說過,不知道他有沒有幫我們留意一下。大哥先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許東的三哥纔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平時很少來酒吧,因爲他還有其它的酒吧。許東的三哥名叫許自豪,是許東伯父家的兒子。
許東拿出手機後就給許自豪打了過來,想問下他有沒有幫自己認真留意酒吧的事情。
響了幾聲後。手機那邊才傳來一句懶洋洋的聲音:“小東,又怎麼了?”
“三哥,我年前不是說讓你幫忙看看有沒有要轉讓的酒吧或者ktv嗎?有沒有什麼消息?”放蕩一聽對方的聲音就知道許自豪正在ktv裡唱着歌,也沒有多話,直接向他問了一句。
“有,在南湖路那邊,老肖的,你看誰要轉的,過去看一下吧。我現在沒時間。”許自豪一聽許東是爲了這事,這纔想起自己另外一個同行要轉讓酒吧的事情,於是向許東說了出來。
許東說他說早就有人要轉讓的消息,趕緊笑了一聲,也沒有怪許自豪給自己的消息晚了,只是說讓這邊的人過去看一下,然後就掛斷了手機。
“大哥,我那親戚說在南湖路有一家酒吧要轉來,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過去看一下吧。”許東把手機放到衣服兜裡,然後看着伍雙說了一句。
伍雙沒想到許東這三哥的人脈還挺廣的,這麼快就有了消息。
對方如果真要轉讓的話,那自己過去看看也行。“嗯,我打個電話讓彪哥帶我過去看一下,你先忙着吧。”伍雙朝許東說了一句,又拿出手機,給楊彪打了過去。
大過年的,楊彪也沒有什麼事情,既然拉着幾個兄弟跑到一個地下賭場去賭博了。春節裡南方人就愛聚到一塊賭兩把,不管輸贏,只圖一個高興。
看到伍雙電話的時候,楊彪趕緊從人羣中擠了出來,出了門才按了接聽鍵。“大哥,有什麼事嗎?”
“彪哥,東子說在南湖路那邊有一家酒吧要轉讓,你來斷魂酒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伍雙直接向楊彪說道。
“現在嗎?行,那我再賭完這一把,今天都輸好幾千了。”楊彪聽說找到一家要轉讓的酒吧,趕緊答應了下來,不過卻說還要去先賭完那一把。
伍雙嗯了一聲便掛斷了的手機。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愛賭的。再想想自己的賭場,如果讓楊彪知道了,他會不會吵着要過去賭兩把呢?想到這問題,伍雙輕笑了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楊彪把手機收好又擠到了賭桌邊,看着賭桌上面的一躲錢,楊彪又從手裡拿出一張五十的。“來,再給我發一手。”
對面發牌的小子看了楊彪一眼便不再說話,等其它十來人押上底注後,發牌的小子便自己分了一下牌,然後給衆人發起牌來。
他們這一賭是玩的詐金花,也是這種地下賭場玩家最多的賭牌方式,玩法很簡單,就是每個玩家發三張牌,然後跟注,也可以找一個沒有棄牌的人‘看’一下。誰的牌最大誰就贏了。
楊彪拿着發過來的幾張牌在手裡握着,慢慢的在手裡擰開着,看着冒出來的三張小角。
他的牌又有點少,只是一個小對子。在這麼多對手的情況下,一個對子是很小的了。因爲別人搞不好就是順子,或者是同花什麼的。
楊彪看了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把牌扔了出去。
“嗎的,沒想到運氣這麼差。”楊彪一邊向外擠着,一邊在嘴裡狠狠的罵了一聲,然後把剩下的錢放到衣服兜裡,走到四虎幫的其它幾名兄弟身邊,把他們叫着一起帶出了這個地下賭場。
坐上面包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東才問楊彪出什麼事了,這麼急着把他們拉出賭場。
“大哥說在南湖路那邊有一家賭場要轉讓,讓我們一起過去看一下。看來我們就快有自己的場子了,兄弟們,以後有福了啊。”楊彪雙手握着方向盤,等後面的兄弟把門關上後,便開着車向斷魂酒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