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剛纔渾身不能彈動,葉金泉就頭皮直髮麻,直到現在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好端端的爲什麼會突然不動了。
“你來幹什麼?”葉金泉警惕無比地盯着楊小樂,生怕楊小樂又會再次對他動手。
如果再讓楊小樂拿着菸頭燙自己,他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至少也不用那麼痛苦。
“呵呵,不用緊張,我只是來看看你,瞧把你給緊張得,至於嗎?”楊小樂說時很不懷好意的看了葉金泉那條受傷的手臂一眼。
葉金泉感受到了楊小樂的不懷好意,於是又再次退後一步,預防楊小樂又會對他動手。
“哈哈,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人。”楊小樂笑道,這貨很開心,難得啊,能令到對方如此害怕,這也算是一種成就感吧?
一旁,樂欣沒說話,只是一直站在那靜靜看着,她可以很肯定,葉金泉那條受傷的手臂必定是楊小樂所爲。
“葉董,你真是讓我好找啊!害我又要重走一次,你真是害人不淺。”楊小樂笑道。
葉金泉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以爲你知道的纔對,鬧了半天原來你不知道,不過,你是真不知道?還只是說裝不知道?”
葉金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是什麼意思那我就是什麼意思。”楊小樂向前走幾步,剛纔吊兒郎當的表情開始慢慢發生變化,變得冰冷起來。
“楊小樂,你以爲人人都會怕你?”
楊小樂聳聳肩道:“別人怕不怕我,我不知道,但我估計你一定會怕我,因爲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聽不懂你是什麼意思。”葉金泉話雖這樣說,但這話聽上去卻像是有些底氣不足似的。
“是不是你讓人去偷襲姚海南?”楊小樂突然話題一轉,吼道。
楊小樂的突然大吼不但嚇着葉金泉,甚至還嚇到旁邊的樂欣。
“你……你胡說什麼?我纔沒有,不是我。”臉色大變的葉金泉滿口否認,這種事情,打死他也不能承認,不然那就是找罪受。
“真的不是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哦。”楊小樂歪着腦袋問道。
“楊小樂,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到我頭上,我告訴你,沒門,你口口聲聲說我,那就拿出證據。”葉金泉冷笑道,他算定楊小樂沒有任何證據,不然憑着他楊小樂的爲人,在有證據的情況之下,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可能一早就動手了,所以,他認定了楊小樂肯定沒有證據。
“證據?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楊小樂辦事是需要證據的?”楊小樂不屑道,證據?扯蛋吧。
“…………”
葉金泉被楊小樂的一句話給嗆得啞口無言,也是,他楊小樂本身就是個流氓,哪需要什麼證據?一向都是爲所欲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知道嗎?其實我真不是動粗,從小到大,我的願望就是做一個斯文人,偏偏你們這些人卻並不成全我,總是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跟我作對,爲難我,你說,我能怎樣?無奈之下,我也只能選擇屬於我自己的方式。”楊小樂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所表現出來的那個表情甚至還有幾分痛心。
葉金泉正說什麼時,此時,他卻發現楊小樂拿出一支菸,不,是拿出一支雪茄。
楊小樂什麼時候喜歡上抽雪茄?還是說他今天突然拿出雪茄,其實是另有用處?
不管是哪一個原因,葉金泉都害怕,看到楊小樂突然拿出雪茄,葉金泉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更痛了。
“葉董,你能老實一次嗎?能不能告訴我?”
“姓楊的,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沒憑沒據,你就敢這樣冤枉我?”葉金泉嚥了嚥唾沫,心裡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很好,通常我都是比較喜歡一些有骨氣的人,所以我開始有些喜歡你了。”楊小樂笑道。
葉金泉產生一股不妙的感覺,正想離開這裡時,他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是的,又不能動了。
發現自己不能動之後,冷汗也瞬間延着額頭滑落,如果說上一次他還在懷疑,懷疑上次是否是楊小樂動的手腳,那麼這次,他已經不有懷疑了,就是楊小樂,就是這廝動的手腳。
此時,楊小樂點燃手中的雪茄,還別說,這廝手拿着雪茄時,倒還挺像三四十年代的那種上海灘大哥,楊小樂都跟那些人一樣,都是裝逼的好手。
“通常,我都有乘人之美,當然,這也證明了我這人比較善良,上次我將你的手臂弄傷,這次,我想將你另外一條手臂也弄傷,你說好不好?這樣才比較有有美感。”
那邊,葉金泉急得額頭直冒汗,當然不好了,又怎麼會好呢?很想開口抗議,但無論他怎樣用力,渾身就是不能彈動。
“啊……”楊小樂也不顧葉金泉會不會同意,直接就用手中的雪茄狠狠地燙向葉金泉的手臂。
那種燙焦所發出的聲音與葉金泉的慘叫聲,構築成一道讓人毛骨悚然的奇特聲音,直聽得人頭皮發麻。
楊小樂一鼓作氣用雪茄在葉金泉的手臂上連燙了好幾個傷疤方纔停下來,扭頭對樂欣道:“樂美女,現在知道了嗎?知道雪茄除了正常抽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層作用,今天讓你看到了。”
“…………”
樂欣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極爲無語的看着楊小樂,好半天方纔吐出兩個字,“變態。”
“哈哈……謝謝,不聽變態這兩字好多年,今天終於有人對我說,我高興啊!”
連續燙了葉金泉幾個傷疤後,楊小樂終於停下來,與此同時,葉金泉也恢復了說話的自由。
“楊小樂,求求你放過我,我說,我什麼都說。”能開口說話後,葉金泉的第一句話就是求饒,他終於知道,自己在楊小樂面前,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正如楊小樂自己所說,他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想弄清楚某些事,他根本不需什麼證據。
楊小樂笑着對樂欣道:“樂美女,看到沒有?這人吶,都是那樣,喜歡犯賤,非得要逼人家動手才甘心,唉!看來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做一個善良,做一個慈悲爲懷的人,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