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這個國家,但並不是全部,至少這個國家的女人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那些片子,拍得有水平,青春期時,他可是沒少看那些片子,當然,也因爲那些片子而將自己那玩意給磨破掉一層皮。
“小楊,恢復得怎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讓楊小樂沒想到的是,局長竟然來看望他了,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首長,我沒什麼事,首長不用擔心。”楊小樂道。
老人微微點頭,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不爲別的,只因爲這個年輕人救過他們爺孫二人的命,沒有這年輕人,他跟孫女都恐要死掉,前幾天的爆炸案,除了他們幾個之外,其它的全部死掉,可想而知爆炸力有多驚人。
那麼多人都死了,偏偏他們幾個則像個怪胎似的在那種情況之下活了下來,所以,他們也自然受到懷疑,爲什麼別人會出事,而他們卻沒事?
如果不是因爲老人的身份特殊,外界甚至都懷爆炸案跟老人有關,否則爲什麼別人有事,偏偏就他們幾個沒事?
“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提出來。”老人說道,他雖然沒死,可是發生這種事情,他心裡也是非常的難過,他所帶來的保鏢除了楊小樂之外,其它的全部犧牲,對國家而言,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謝謝首長關心。”楊小樂答道,一切都值了,雖然爲了救下眼前這老人,他差點是犧牲自己的小命,但就算是這樣,也值得,因爲他非但救下這老人,還同時救下兩位美女。
“小楊,聽說小呂來了?”老人問道。
楊小樂聽一愣,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首長口中所說的小呂是誰?他怎麼沒聽說過?
“小呂,小芸。”老人見狀,知道楊小樂並未反應過來,於是又再次說道。
這下,楊小樂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首長所說的那個就是呂芸,“嗯,是來了,首長認識她?”
老人呵呵笑了笑道:“何止是認識?”
楊小樂聽得雲裡霧裡,聽首長的話,好像他跟芸姐非常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芸姐又是什麼時候認識首長的?
“首長,其實,我不怕你笑話,我是認識她,可我對她是一無所知。”
老人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他被楊小樂的話給逗笑,“你小子,真不知該怎麼說你纔好。”頓了頓,老人接着道:“她沒告訴你她是什麼人?”
楊小樂搖搖頭,如果呂芸有告訴他,他這會也不至於這麼鬱悶了,就是因爲呂芸對她過去的事情隻字不提。
“那我也不能說,否則她會責怪我。”
“…………”
楊小樂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靠!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個個都不說?真是奇了怪了。
“首長,你能不能行行好?告訴我。”楊小樂死皮賴臉道,希望老人能告訴他。
老人很堅決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說,他這反應可把楊小樂給鬱悶壞了,什麼人,好歹他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如今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他也不能滿足他?
“首長,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既然老人是鐵了心不說,楊小樂也不好厚着臉皮再問下去,而且就算問得再多也沒用,老人也不會多說一句。
“呵呵,隨便問問,見到她,替我向她打聲招呼,還有,讓她不要四處走,這裡畢竟不是國內,尤其是現在這時候,外面不太安全。”
楊小樂無語,現在他是越來越有體會,爲什麼呂芸讓他不要當官,如今他總算是體會到,跟政客打交道,特累,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都充滿着暗示,這讓人抓狂,尤其是像他這種不喜歡動腦子的人,更是痛苦。
楊小樂很想開口,爲什麼他老人不自己跟呂芸說?既然雙方都認識,而且很熟識,那大可以沒必要經過他這個傳聲筒吧?搞不懂,真搞不懂。
這些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他鼓不起勇氣。
“是,首長,我一定會將話帶到。”楊小樂已經失去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趣,與這樣的一個政客聊天,他還不如多睡一會,至少還能讓自己的精神更加飽滿些,不像現在,傷神。
沒多久,老人離開了,身居要職,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哪有時間聊天太久?他的離開讓楊小樂暗中拍手稱快。
老人剛離開,房門又被人給推開了,出人意料的是,進來的竟是寧將。
自從那天發生爆炸案後,寧將便馬上帶着飛過來保護首長,也就是從那天起,他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保護着首長。
“來得正好,拿支菸來抽抽。”一見寧將的出現,楊小樂的煙癮就犯了,開始伸手朝寧將要煙。
寧將翻了個白眼,“小子,我說你別爲難我行不行?萬一被樂欣她們兩個發現,我又得被罵了。”爲了這事,他已經不止一次被樂欣罵,甚至還被捅到局長那裡去了,說他想害楊小樂。
“給不給?寧局,你還會怕一個女孩子家?別讓我小看你行不行?好歹我也是功臣,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功臣的?”楊小樂問道。
寧將聽得苦笑了笑,馬上伸手阻止道:“行行行,你小子也別說了,給,抽死你。”一聽到楊小樂說這些,他就開始皮頭髮麻。
楊小樂接過煙,美滋滋的抽幾口,“真爽,寧局,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跑過來看我。”
“現在沒人敢害首長了,我自然就沒事幹了,呵呵,害首長的那些人全都被一鍋端了。”
“寧局,你能不能告訴我,呂芸到底是什麼來頭?”楊小樂問道,相比起局長那裡,楊小樂覺得寧將比較好入手。
“小子,這事我真不能說。”寧將苦着張臉道,楊小樂的這個問題真的讓他很爲難。
“那你說將你知道的說給我聽。”楊小樂很想將寧將這王八蛋捏死,麻痹的,好歹也是同事一場,爲什麼就不能說給他聽?而且,就算他說,這會也沒有別的人在這裡,怕什麼?
寧將猶豫一會兒,“這樣吧,我只能告訴你,她表面上的背景並沒什麼,可怕是她手中的那股勢力,那纔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