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猶豫,呂芸輕輕放下手中的酒,緩緩站起來,走到楊小樂面前,伸手輕輕牽着楊小樂的手。
楊小樂也站了起來,大膽地將呂芸摟在懷時,這一刻,他並沒有歪念,有的只是寧靜,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寧靜的感覺。
吸着由呂芸身上所傳出的陣陣清香,讓楊小樂迷醉,而呂芸也感受到楊小樂身上所散發出的雄性氣息。
好久了,她快要記不起來,上次如此近距離的聞到男性氣息是什麼時候。
二人就這樣一直抱着,站着,在這江邊上,看上去是那麼的唯美,江邊,河流,俊男,美女,構成一幅完美的畫。
濃濃的雄性氣息讓呂芸感到心亂,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心跳越來越快,那本是平靜無波的心這會竟然涌出一絲波動。
呂芸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後果又會有多嚴重,她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理智。
“芸姐,謝謝你。”楊小樂放開了呂芸,退後一步,與呂芸保持一定的距離,在他心中,呂芸就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子。
楊小樂的鬆開讓呂芸暗鬆一口氣的同時,又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失落,她自己也不知爲什麼會這樣。
“只要你高興就好。”呂芸淡淡笑道,回到剛纔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芸姐,剛纔對不起,問你那些問題。”
“小傢伙,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姐姐絕對不會害你,無論什麼時候,姐都不會害你,很多事情現在沒有告訴你,並不等於以後不會告訴你,只要以後時機成熟,姐姐就一定會告訴你,所以你不要心急,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對你自己越好。”
楊小樂雖是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呂芸不肯說,他也不會強迫,而且強迫也沒用,據他所瞭解,呂芸絕對不是那種任由擺佈的女人,所以只要是她不想說,別人說再多也沒用。
“小傢伙,姐姐可以告訴你,我喜歡看着你成長,看着你成爲參天大樹,看着你成材。”呂芸淡淡道。
楊小樂道:“芸姐,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呂芸神色一暗,性感的柔脣微微抽搐幾下,“因爲你跟某人很像。”
不知爲什麼,聽到這話的楊小樂頓感異常難受,很難過,心裡堵得慌,呂芸將他當成什麼?替代品?
當然,他與呂芸並不是情侶,所以即便是呂芸將他當成某一個人,那也是情理之中,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去幫助一個人,那樣做絕對有他的理由。
道理楊小樂是明白,只是,他還是難受,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將他當成替代品,沒有人會喜歡。
“怎麼?很難過?”呂芸發現了楊小樂的臉色不對,馬上問道。
楊小樂聳聳肩道:“沒有,我怎麼會難過?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難過,芸姐,你怎樣做都有你的道理。”
呂芸沒再說什麼,而是扯開話題,“有一點我希望你能知道,人生幾十年,很多時間並不需要去在乎太多東西,那樣你會活得很累。”
楊小樂輕輕點頭,興趣不高,低着頭坐在那抽菸,看樣子還未從剛纔那番話中恢復過來。
呂芸見狀,倒是沒想到自己剛纔那一番話對楊小樂有如此大影響,出乎意料之外。
不過,她是高興的,楊小樂的反應讓她高興,至少,可以證明她在楊小樂心中佔着很重的地位,這比什麼都重要。
“小傢伙,你想成爲人中人,還有很多塊絆腳石需要清理。”
“絆腳石?芸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太明白。”
“你的敵人,你還有幾個敵人需要對付。”這次,呂芸將話說得很直接明瞭。
“芸姐,能否說明白一點?”楊小樂如聽天書般,不爽他的人有很多,何止幾個?真要算起來,估計至少得有好幾十個。
“知道你的最大敵人是誰嗎?”呂芸答非所問道。
楊小樂一頭霧水搖搖頭,最大敵人?文家算大的了,至少還有一個省委書記,此外,他真想不起還有哪個實力強勁的敵人。
“應該是文家吧?”楊小樂答道,他與文家的關係絕對是不死不休,文家的人絕對恨他,同樣,他也恨文家。
讓楊小樂沒想到的是,呂芸竟然搖搖頭,表示楊小樂說錯了。
這下,楊小樂就疑惑了,文家還不算是最大的敵人?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除了文家之外,還有哪一個是實力強勁的敵人。
“衛修正,確切的說是衛修正背後的人,他纔是你最大的敵人。”呂芸說道。
“鵬城俱樂部?我跟他們並沒什麼仇,他們爲什麼要想着對付我?”呂芸的回答絕對嚇到楊小樂,一直以來,他都從未將衛修正當成是什麼敵人,他看不起衛修正,無恥,陰險,一點也不像男人,總喜歡在暗地裡搞小動作。
楊小樂不否認衛修正難對付,如此一個陰險小人,的確是挺難對付的,但那也得看他想不想對付衛修正。
呂芸提到,衛修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衛修正背後的人,那纔是大.boss。
“兩傢俱樂部在鵬城爭了那麼多年,誰也奈何不了誰,說穿了,還是因爲兩傢俱樂部背後的關係。”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他們要對付我?我又沒惹他們。”楊小樂覺得自己特冤,麻痹的,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招誰惹誰了?
“呵呵,從你進入星芸俱樂部開始,你就註定要與鵬城俱樂部成爲敵對關係。”呂芸解釋道,“這段時間你的風頭太勁了,讓對方意識到,想要將星芸俱樂部從鵬城趕出去,你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
“…………”
楊小樂感到自己特冤,一不小心就成爲鵬城俱樂部的敵人,他能不冤麼?與鵬城俱樂部爲敵,到底值不值得?
當然了,雖然不爽,可楊小樂卻也不會退縮,那不是他的性格,他的人生字典裡沒有退縮這兩個字。
“能跟我說說兩傢俱樂部的利害關係麼?”既然被糊里糊塗的拖下水,他至少有權利知道很多事情吧?否則也太扯蛋了。
“我只能說,鵬城俱樂部的背後那人很不簡單,文厲江與他比起來,兩者之間根本就同屬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