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車子我有的是,不過小兄弟的腦子莫不是被剛纔的失利給燒壞了?不要忘了,現在可是我領先了一局啊,哈哈…”劉楠的話將朱霸傑氣的大笑了出來,見過自信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自信的。
“哦,我確實忘了您僥倖贏了一局,不過接下來您就沒有機會了,朱老闆,說說吧,接下來我們怎麼切?切哪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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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繼續切我們選出來的第二塊石頭,如何?”朱霸傑深知那塊最大的毛料中很難有翡翠,與其這樣,還不如將自己壓箱底的那塊石頭切了,要是這局贏了劉楠的話,倒也不用切哪個大傢伙了,省的到時候麻煩。
劉楠自然也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注意,不過現在無論切哪一塊翡翠,最終的結果都會一樣,所以…劉楠點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朱老闆,請吧?”
朱霸傑的第二塊毛料又被搬上了解石機,這塊石頭表皮外面的表現,並不算是很好,就連那些圍觀的人們,也不明白朱霸傑爲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塊毛料來進行賭局,只有劉楠嘴角隱隱的笑意表明,他現在相當高興,甚至有些興奮!
“牛老師能看的出來這塊料子裡面能解出什麼翡翠嗎?”有人開口問道。
正在觀察的牛老師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不好說,不好說,我感覺這塊石頭定然不會中庸。”
“不會中庸?那就是有可能會一文不值,也有可能會價值萬萬金了?”
牛老師沒有繼續回答,兩個不大的眼球,在解石機的毛料上轉來轉去,可就是看不穿這塊被厚厚外皮所包裹的毛料究竟是好是壞。
由於這料子外面的表現的非常詭異,所以就連解石師傅,此刻也拿不準應該怎樣去切第一刀了,猶豫了半天,也沒有確定下來一個好的方案,最終索性選擇了最耗時間的慢慢“擦石”。
切石費時費力,這擦石就更費時費力,一點點的將外面的表皮磨掉,想想都是一個讓人抓狂的事情。
一個小時慢慢流逝…
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劉楠嘴中都開始不住的打着哈欠,恨不得就要無聊的睡着。
其他人卻不會如此,儘管時間真的不短,可是這些人的雙眼已經瞪的老大,仔細的看着石頭,未知的是最有趣的,可憐的劉楠現在多麼希望自己沒有異能啊,這樣就可以和平常人一樣,對現在的翡翠產生濃厚的興趣了。
終於…在劉楠上下眼皮幾乎就要合在一起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露出翡翠了,快看啊…”
聞言,所有人都圍了上去,那解石師傅也停下手來,用水清潔了一下自己擦石位置的石屑,然後定睛看了起來。
“這…這是…這還是冰種翡翠?”牛老師發出了這樣的一個疑問。
由於露出來的翡翠只有指頭大小,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品質,不過那光潔的不攜一絲雜質的無色翡翠,最少都是冰種以上質量的翡翠!
更有人開口自言自語問道:“天啊,這…這該不會是玻璃種翡翠吧?”
“什麼?玻璃種翡翠?不可能吧?那玩意兒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多少啊…”
“很有可能啊,這裡可是緬甸,誰也說不準啊…”
“擦,繼續擦啊,將整塊翡翠都解出來。”
“是啊,快繼續擦吧。”
人們興趣一下被毛料中露出的一角給調動了起來,各種聲音都響了起來,解石師傅答應了一聲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其他人並沒有離開這毛料的一米之外,哪怕是那些石屑飛到他們的身上,臉上都彷彿沒有看見。
出奇的是,這個時候兩個當事人,卻都事不關己的走到了遠處。
朱霸傑隱隱能猜到自己這石頭最終可以解出什麼翡翠,雖然不準確,但是也不離十,而劉楠更是完全清楚,索性這兩人站在一起,聊起了天…
“呵呵,小兄弟還真是不着急啊,我那毛料中都要解出玻璃種翡翠了,你還能站在這裡仿若無事人一樣,這份魄力倒是值得我頂禮膜拜啊,哈哈,不過話說回來,小兄弟你該不會是已經做好了輸的準備吧?唉,早知如此,你說你何必當初哪?這要是輸了,你這次恐怕可就要虧大了…”
朱霸傑的得意在言語間表現的淋漓盡致,彷彿是賭局已經結束,在看着劉楠的笑話一樣。
劉楠聞言也不怒,跟着笑道:“哈哈…朱老闆,您的自信心真的很強大啊,那大石頭中的翡翠如何我且不說,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您就沒有想過,若是你這塊石頭最終輸了,那後果…”
朱霸傑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說實話,他剛纔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罷了,內心中還真在打着鼓,要是這塊輸了…
“輸?我怎麼可能輸?”朱霸傑心中對自己打了打氣,也不敢在和劉楠繼續聊下去,他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看到劉楠就有種心慌的感覺,難以控制,只好說道:“既然小兄弟你也很有自信,那我們就走着瞧好了,只希望到時候你可不要因爲輸掉,就哭鼻子啊…哈哈哈哈哈…”
“彼此,彼此!”劉楠迴應道。
……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過,毛料已經被擦開了一角,後面的工作就要好做了許多,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劉楠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打着盹兒,忽然一個集體發出來的驚呼聲,將他吵醒,擦了擦眼睛,反映過來,應該是那毛料完全解開了。
這次就連朱霸傑都一邊向着上帝做着禱告,一邊走了過去,可劉楠卻沒有,他只是嘴角微微彎起,然後走向了自己選中的毛料那邊…
……
“玻璃種…老坑玻璃種毛料,這是老坑玻璃種毛料啊…不得了,不得了啊…”牛老師現在非常激動,以他在翡翠行業中從業幾十年經驗,現在見到老坑玻璃種毛料依然是相當激動!
那毛料中的翡翠完全被掏出來,玻璃種翡翠大約有一個籃球那樣的大小,整體就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一樣,將其舉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對面的人臉…
“老坑玻璃種,真的是玻璃種啊,我只是見過一些做成首飾的成品,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原料,真如它的名字一樣啊,如同一個玻璃一樣。”
有的人在讚歎着翡翠的摸樣,大多數人則更關心這翡翠的價值。
“牛老師,這麼大塊的玻璃種翡翠,它…它得價值多少錢啊?”
“是啊,牛老師,這樣大塊的翡翠能價值幾何?”
劉天亮在一旁看着這些人的激動,不爲所動,冷哼一聲開口道:“不就是一塊跟玻璃長的一樣的東西嗎?有必要大呼小叫嗎?想要的話,我給你弄個幾噸的玻璃過來,讓你們叫個夠!”
“呸!”
“不懂就別他媽說話。”
“玻璃?把你賣了都買不起這一塊玻璃。”
“你他媽給我滾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個瓜娃子…”
劉天亮的話徹底的激怒了衆人,這些平時裝的像是儒雅書生的傢伙,這個時候終於怒了,各種罵聲都傳了出來,就連劉天亮都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縮了縮脖子,也不敢開口了。
牛老師這個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天亮,然後纔開口對大家說道:“具體這塊石頭會價值多少錢,我還不清楚,但是最少在三千萬之上!”
……
一時間場內鴉雀無聲!
“哈哈哈哈…大家對這塊翡翠可還滿意?”忽然朱霸傑的聲音傳了出來,笑呵呵的走進了人羣中央。
看見朱霸傑來了,馬上恭維聲遍天…
“朱老闆好眼力啊,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玻璃種翡翠哪?真心感謝您啊…”
“恭喜朱老闆啊,不但解出了這樣的翡翠,更贏得了賭局,粉碎了那些小人對您的侮辱啊…”
牛老師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恭維道:“朱老闆的眼力,我是真心的佩服啊。”
“呵呵…嘿嘿…哈哈…大家過獎了,運氣,運氣而已…”朱霸傑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塊翡翠的質量和塊頭,都出乎了他的預料。
“對了,那個毛頭小子去哪兒了?賭局還沒有結束哪?不會是跑了吧?”忽然有人提起了這件事情。
“對了,那個王8渾蛋哪?我還等着看他要如何戰勝朱老闆您哪?”
“哈哈哈哈…”聽見這話,衆人鬨笑一堂,要是劉楠真的能贏了,那可真是神蹟了,在他們看來,這根本連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
“誰說我逃跑的?”
忽然一個聲音傳到了衆人的耳中,隨着聲音望去,只見劉楠抱着他的那塊毛料,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哼哼,就憑這樣一塊破翡翠,也想讓我逃跑?真是笑話,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劉楠如是說道,他孤身一人站在衆人面前,獨有一種孤身一人挑天下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