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歡哥也搞不定謝一凡?”
房曉東眼見這一切,心裡暗叫不妙,此時給他那種一定要報仇的心理造成的衝擊力不可謂不大。
就在前一刻的時候,房曉東可還一直認定了歡哥一定會讓謝一凡叫痛求饒的啊,但是歡哥額頭上滲出的細細汗珠,還有他那略帶慌亂的眼神,統統都顯示着他對謝一凡似乎力有不逮。
“現在該怎麼是好?”房曉東頓時也有點拿不定主意,方寸大亂了。
但是,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
就在此時,旁邊那些圍觀的人也看出個端倪來了,開始紛紛指責房曉東和黃天歡兩人了。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他們這些人表面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其實是在通過握手爭強鬥狠,你們看正跟謝少握手那人,額頭上都滲出汗珠來了,如果是正常握手的話又怎麼會這樣!”
“確實!”
“可是,看他的樣子明明是他在給謝少施加壓力啊!”
“哦,我終於明白過來了!一定是他的力氣敵不過謝少,反受到來自謝少壓力的反噬,所以才這樣的!”
“本來是想給人家點顏色瞧瞧的,看樣子又要栽在人家手上了。”
這些話正中房曉東和黃天歡下懷,兩人的臉色難免青一陣紅一陣的。
常言道,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黃天歡心裡暗暗說道:“我擦,老子和你拼了!”
沒錯,在和謝一凡接觸較量手勁的這個過程中,黃天歡確實是費了很大精力的,但是他還留有餘地。他只是動用了本身的力量,並沒有使出內力。
不過,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了,他不得不把殺手鐗拿出來了。
這場暗中進行的比試,黃天歡只能勝不能敗。如果敗的話,可能房曉東那筆價值兩千萬的生意可能都要泡湯了。
想到這裡,黃天歡突然氣沉丹田,然後一股莫名的神奇力量便從他的丹田處迸發出來了,一直沿着他的手臂一直流淌到了與謝一凡接觸的地方。
“老子看你現在還能堅持得住不!”
黃天歡冷笑看着謝一凡。
之前的時候,他只是利用本體力量與謝一凡進行比拼,但是現在黃天歡卻是把他多年修煉而得的那點小內力也用上了。
他原本以爲謝一凡在自己內力的狂轟亂炸之下,會立即倒地不起的,可是事情再次出乎了黃天歡的預料!
謝一凡仍然無動於衷,站在那裡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從黃天歡丹田出源源不斷輸出的內力卻仍然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沓無聲息。
“這個人太可怕了!”
黃天歡臉上一片煞白。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巨大的反彈力量朝着黃天歡身體襲擊了過來,黃天歡不由自主地將謝一凡的手給鬆開了。
雖然結果不是很明顯,但是已然是黃天歡敗了,如果不是謝一凡手下留情的話,說不定黃天歡早就已經廢了。
“原本還以爲碰上了一個高手呢,也不過如此嘛。”謝一凡心想道。
“幾位要不跟我一起進去喝兩杯吧。”一邊一直默不吭聲的陳京突然說話了,眼前的一切是他最想看到的結局,謝一凡和黃天歡分出個勝負來了,但是又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
謝一凡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許建業一眼,便跟陳京朝着裡面包廂走了過去。
許建業緊跟在謝一凡身後,悄聲問道:“凡哥,你沒事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的人嗎?”謝一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許建業仔細打量了謝一凡一番,見謝一凡確實沒事,反倒是一直顯得咄咄逼人的黃天歡滿臉失落的樣子,許建業也就放心下來了。
“歡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陳京領着謝一凡和許建業朝着前面走過去的時候,房曉東也趁機朝着黃天歡問了起來。
“唉......”
黃天歡嘆氣道:“這小子的力氣很大,我奈何不了他!最後一下,有一股力量傳來把我彈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是他用內力把我體內的內力給頂回來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歡哥,你的意思是你也奈不何謝一凡那小子?”房曉小眼看着謝一凡和許建業離開的方向,難色十分難看。
“那倒也未必!”
黃天歡若有所思說道:“就算這小子也真的修煉了內力,那又怎麼樣?我也有辦法對付他,真正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黃天歡混跡江湖,有着豐富的實戰經驗,但是謝一凡看起來卻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小白領,黃天歡便料到他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了。
在真正的交手過程中,決定兩人勝負的因素絕大部分取決於實戰經驗的多少。
這也是很多古代,乃至現在隱秘門派,到了一定時候都會派派中弟子外出歷練的原因。
“歡哥,只要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等會我一定會製造機會讓你和那個姓謝的打一場的。”
房曉東再次惡狠狠地瞥了一眼謝一凡和許建業離開的方向,然後也跟着他們朝着裡面的包廂裡面走了進去。
黃天歡心知房曉東是爲他製造與謝一凡真正動手大戰一場的機會去了,因此黃天歡也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面。
之前的時候,房曉東也有貌似親和地邀請謝一凡和許建業兩人喝上幾杯,謝一凡也當場答應了,現在房曉東帶着黃天歡一起跟過去,倒也說得過去。
“怎麼,這事情就這麼完了?”
“是不是太平淡了一些啊?好像他們剛剛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啊。”
“你真沒看出來,還是在裝糊塗啊?”
“你沒看到剛剛那天黃天歡都已經被謝少的手勁彈出去,險些栽倒在了地上嗎?”
謝一凡他們都離開現場到裡面的包廂去了,旁邊那些圍觀的人品頭論足了一番,也就做了鳥獸之散。
“砰!”
謝一凡和許建業以及陳京兩人正在包廂裡面酒聊天,突然一陣推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房曉東帶着黃天歡又出現在了包廂裡面。
房曉東和黃天歡兩人竟然主動跟過來了,倒是出乎了謝一凡的預料。
“看樣子剛剛的事情還是沒有讓他收到教訓啊,竟然你們還敢找上門來,那等會兒就再讓你們多吃點苦頭好了。”想到這裡謝一凡心裡就越發淡定了。
“謝少,剛剛的時候不是說一起喝一杯的嗎,怎麼你們就先走進來了,也不等等我們?”房曉東抱怨了一句,也領着黃天歡從在包廂裡面坐了下來。
“你們怎麼速度太慢了,又怎麼能怪我們?”謝一凡隨意敷衍了一句。
許建業和陳京兩人臉上則是表露出了一種深深地厭惡,但是礙於面子上的功夫,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房少,你剛剛不是說喝酒嗎,那就大家一起喝一杯吧。”陳京打破了這個僵局,拿出一年82年的拉菲紅酒往每人身前杯子裡面倒上了。
“砰!”
幾個人手中的杯子碰到了一起,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許少,這兩年一直沒有見着你的影子,你到底是去哪裡了,跟我們說說嘛,也讓大家都長長見識是不是?”
連喝了幾杯之後,房曉東便朝着許建業問了起來。
正如之前黃天歡所料的那樣,房曉東確實是在爲黃天歡和謝一凡之間的打鬥製造機會。
現在房曉東想的便是,以許建業去雲峰市這兩年的經歷刺激許建業,不怕許建業不發火,只要許建業怒了,謝一凡肯定就會動手,那黃天歡和謝一凡之間動手的機會就來了。
當然,說起許建業這兩年在雲峰市的經歷時,可能謝一凡和許建業之間仍然會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心裡卻會留下間隙。
畢竟,據房曉東得到的資料顯示,許建業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是被謝一凡搶走了的。
橫刀奪愛之恨,士可忍孰不可忍!
眼前許建業和謝一凡至所以會表現一種貌合神離的樣子,無非就是彼此之間因爲利益關係達成了協議,而且外人對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也並不爲外人所知。
房曉東猜想,只要有人把許建業的事情捅出去,許建業一定會惱羞成怒的。
雖然礙於眼前的合作關係,他不會對謝一凡怎麼樣,但是以後兩之間越走越遠卻是勿庸置疑的事情。
“就是嫌在省城呆得久了有些膩了,就出去旅遊了趟。”許建業表情平淡地說道。
“哦,真的嗎?許少真是好興致啊!”
房曉*然話鋒一轉,說道:“雲峰市那邊肯定很好玩的吧,實不相瞞,我也去過那邊一趟,不過由於時間緊迫,卻沒有過多欣賞,實在是遺憾。許少,要不我們改天再一次去玩玩好吧,到時候你一定要把你喜歡的女孩子給帶上哦!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喜歡的人你肯定是帶不出來的了。這事情我應該要找謝少說纔對的嘛,你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又投入到謝少的懷抱中了嗎?哈哈......
說句實在話,我真的很佩服你們兩個之間的偉大友誼的,就連女人都可以共享,實在是讓人佩服佩服!”
如果這些話放在許建業剛回省城的那兩天來說,他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因爲他已經打心底接受了趙婉婷投入謝一凡懷抱的事實,等那些事情徹底想開了之後,自然也就對許建業造不成任何的影響了。
“房少知道的倒是蠻多的嘛!”
許建業狠盯着房曉東說道,他臉上表現出來的怒意倒不是因爲房曉東在他面前提及了趙婉婷的事情,關鍵在於房曉東想要破壞他和謝一凡之間的關係。
“房少,怎麼感覺你怎麼八卦的像是個女人呢?”
謝一凡突然站起身來了,然後出其不意,飛快地就是一個巴掌朝着房曉東臉上甩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耳邊響了起來。
打人不打臉,偏偏謝一凡就打了!
“你敢打我?”房曉東捂着臉看着謝一凡,難以置信地問道。他從小到大養尊處優,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更何況是被臉部這麼重要的地方。
“打的就是你,因爲你的這張嘴確實該好好管管了!”謝一凡說着又是一巴掌朝着房曉東另一邊臉上抽了過去。
這就是房曉東企圖他和許建業關係的下場。
之前,謝一凡也有曾爲了趙婉婷的事情,感覺在面對許建業的時候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他終於有機會爲許建業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