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逐漸的升到高空之中。
陳家村之內,今天特別的熱鬧,以前一年到頭都不會有那麼多的人聚集,但今天卻是聚集了將近一個村子的人,全部都在村子的尾端,看着陳太陽一家制造出來的鬧劇。
迫婚!
自古以來發生最多的就是男人強迫女人結婚,女人強迫男人結婚的也有,但那樣的事情終究很少發生,和道教立法也不符合,但是今日在這個小小的陳家村卻是發生了,而且還是出人意料之外的迫婚。
陳梅說楚風玩了她,但卻不是要死要活的,而是要楚風娶她,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陳梅說不上傾國傾城,但是在這十里八村的鄉下僻壤之地,也算是村花級別的,追求她的人不少,但是她一個都看不上,但也不至於被人強迫之後還要貼上去嫁。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瞭解陳太陽一家的人都明白,這是要訛詐,只是知道歸知道,常年被陳太陽壓迫的他們,也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主持公道。
直到遠處傳來了車輪在顛簸路面帶出來的聲音,大家纔算是揮散心中的想法和猜測回頭看去,見到是五臺警車駛來,知道是陳太陽請來的大人物到了,原本聚集在周圍的村民都分散了一點,生怕衝撞了大人物一般。
五臺警車直接牛叉閃電般的停在那裡,車門打開下來十多個看起來就不修邊幅更好像是地痞的警員,隨後最前頭的那臺車才緩緩的打開車門。
半禿男子摟着那濃妝女警就從中走出來,村民馬上就認出來是誰,區派出所的所長,高步仁!
至於旁邊的濃妝女警,他們也大概清楚,一個剛剛嫁人的警校畢業生,對此都微微鄙夷,但是也不敢表露。
陳太陽見到高步仁已經來到,給了楚風一個你要倒黴的眼神笑着走過去伸出手:“高所長,本來不應該打擾日理萬機的你,可是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我處理不好啊。”
多年的狼狽爲奸,高步仁早就清楚陳太陽那點小九九,無非就是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顯示一下身份,當然他也不介意在這些村民面前體現一下優越感,伸出手和陳太陽一握:“哪裡的話,人民公僕,自然爲人民做事。”
“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不停蹄的趕來,還把民政局的劉局長都帶來了,今天那個小子不娶你女兒,我就讓他去坐牢。”
果然,陳太陽頓時感覺到臉上有光,還時不時的看看周圍村民那敬畏的樣子,眼角一挑,似乎在說,看見沒,這就是我認識的大人物。
只是在楚風和顏巧玲的眼裡,卻是鄙夷之色更多,摟着個女警還在那裡人民公僕,怎麼都和蛀蟲相像一點。
兩人握手鬆開,另外一臺警車之上,一個同樣地中海頭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下來,雖然沒有和高步仁一樣摟着個女的,但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秘書模樣的女子,很年輕,很嬌柔。
高步仁這才轉身,介紹道:“這是區民政局的劉步才
劉局長,知道你的難處,我就帶着他一起來了,要不就當場把你女兒給娶了,要不就直接坐牢去。”
說話的是時候老氣橫秋,好像他就是法官一般,說讓誰坐牢就誰坐牢。
陳太陽受寵若驚般的上前,雙手都伸出去握着劉步才,也不理會後者始終不看他一眼:“劉局長也來了,真是陳太陽的榮幸,你們就是貼近生活,貼近老百姓的父母官,真正爲人民做事的好官啊!”
好聽的話,沒有一個人是不愛聽的,劉步才眼角輕輕的撇了陳太陽一眼,打着官腔:“客氣,這是我的職責!”
楚風聞言,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在那裡狂奔,一看高步仁和劉步才,名字都比別人的有特色,現在還如此的大言不慚,以前可以不懂睜眼說瞎話,但是現在楚風深有體會,無恥到這個境界,也是一種牛比的表現啊!
明明就是一丘之貉狼狽爲奸,還能渲染成爲老百姓辦事,楚風也是醉了!
陳太陽因爲兩個“大人物”的到來,感覺臉上的面子十足,腰桿子也挺直了不少,轉身指着楚風:“就是這小子,是我當初那姐姐野種的老公,昨晚綁架我女兒還玷污了她,我讓他娶了我女兒就算了,不想他竟然拒絕。”
順着陳太陽的手指,劉步才和高步仁一起看去,只是一下子就被楚風身旁的顏巧玲吸引了目光,喉嚨在瞬間都蠕動一下。
感覺玩了一輩子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比得上眼前的顏巧玲,高步仁摟着濃妝女警的手都鬆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那個就是你外甥女,你確定?”
劉步才也是在一旁點頭,這山溝溝窮的鳥不拉屎,怎麼還能生出那麼水靈的女人?
陳太陽見兩人表現的那個樣子,馬上知道他們心裡想法,拍拍胸膛說道:“百分之百如假包換,我親外甥女,但也是個不孝之人。”
高步仁和劉步纔對視一眼,開始只是來走走過場的樣子,但是現在因爲顏巧玲發生一點其他想法,高步仁咳嗽一聲挺着大肚子走上前去,對楚風開口:“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楚風帶着一抹戲謔的笑容:“楚風!”
“楚風!”高步仁一副高官派頭的點點頭,感覺到名字有點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索性也不去想咳嗽一聲:“現在有人告你綁架和強.奸,但我仁慈,你和你身邊這位分開,娶了陳梅,這件事情就算了。”
“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夫妻二人抓起來,丟進牢裡去。”
陳太陽跟在後面聞言一愣,他的本質意思是,只要楚風有錢娶了陳梅,其他的他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也沒有想過把顏巧玲也給辦了,意味深長的看了高步仁一眼,馬上就知道這傢伙對顏巧玲動了心思。
不過也不在意,沒有任何親情存在,還能利用撈取好處,他不介意。
楚風輕輕的咳嗽一聲,直截了當的回道:“做夢!”
高步仁臉上的神色僵直凝固,眨了下眼睛懷疑自己是
不是聽錯,直到濃妝女警上前說道:“所長,他說,你做夢!”
“媽的!”反應過來的高步仁一下子就露出了本性,指着楚風蠻橫的說道:“小子,民政局的劉局就在這裡,識趣的就馬上和陳梅登記,讓你妻子去區裡交代清楚昨晚的事情,留個案底也就算了。”
“不然的話,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顏巧玲的冷豔動人,讓高步仁已經不想再廢話,一向囂張慣的他也不擔心誰敢去說他的是非,只是他的話剛說完,手指就被楚風直接的握住,沒有間歇的咔擦一聲,高步仁發出了一聲慘叫。
周圍的村民,還是陳太陽一家,或者是跟着高步仁一起來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更是有些人揉着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眼前一幕是真的。
只是這些都還不算完,掰斷了高步仁的手指,楚風踏前一步踹在那不知道吃了多少油水的肚子上,一腳就讓平時只知道公款吃喝玩樂的高步仁趴在了地上,臉上都是紫色,一口氣都喘不過來,現場也因此更加的安靜。
楚風扭扭脖子感覺好不解氣,一腳再次的踢出,馬上就讓高步仁好像一個皮球一般滾出去了幾米的距離。
這一次,跟隨高步仁來的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了,十多個警員快速的掏出槍來對着楚風喝道:“不要動!”
但就是一瞬間,楚風如一道風一般的從衆人的眼前劃過,這還是楚風刻意壓制的原因,不然的話,別人連他的影子都捕捉不到。
等到衆人看清楚楚風的時候,十多個警員手中的槍都掉在了地上,每個人都捂着一隻手在那裡疼痛的叫着或者是跳着,剛纔就是那麼短短的瞬間,握搶的那隻手都被楚風給掰斷。
全場看着這一幕,呼吸聲都停滯了一下,比之剛纔打高步仁還要震撼,如果現在不是白天的話,他們都要懷疑楚風是不是鬼了。
陳太陽張大的嘴巴合上,見到自己搬來的救兵被楚風一下子撩翻了那麼多,眨下眼睛指着楚風:“你闖禍了,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是區裡的大人物,你這次真完蛋了。”
“大人物?”楚風對此微微譏嘲,紅色文家他都不曾放在眼裡,中楠海一衆老頭他都可以去蔑視,區區一個滇南西寧市區的區領導,他會怕?
腳步一挪上前,站在了陳太陽的面前,在所有人暗道痛快之時,楚風拉着陳太陽的手輕輕的一甩,陳太陽就橫飛出去十多米跌落在一個草堆裡面。
楚風拍拍雙手,傲然站立:“滇南省委書記,我都虐,天朝一號領導李宗我都不放在眼裡,告訴我,他們是什麼大人物,聯合國第一人,還是米國總統?如果是的話,也很不好意思,老子一個都不放在眼裡。”
“現在你說吧,他們是什麼大人物,讓我瞻仰一下!”
全場死寂一片,陳梅眼睛閃爍着亮光,沒有驚懼,只有癡迷!
【看見鮮花漲就是激情,繼續不厭其煩厚臉皮求花,後天絕壁大爆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