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真秀相比?
楚風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樣的話竟然從樸在英的嘴裡說出來。
不過思維也隨着樸在英的話轉動,看着表面年紀來說,樸在英終究看起來要比崔真秀大上那麼一點,從身材這些方面來說,也比崔真秀多了一點豐腴和渾圓。
硬要比對一下的話,那麼崔真秀是熟透的蘋果,樸在英是已經熟的稀巴爛的鴨梨。
兩種不同的風格,但都是相似迷人的尤物,最重要的是,樸在英的身份更能刺激男人。
只是這些話這些對比楚風只是在心裡想想,嘴上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眼角撇到樸在英的旁邊空掉兩個酒瓶:“樸總統,你已經喝過了?”
“長夜漫漫,我很久以前開始就習慣喝點酒來催眠自己,讓自己可以更容易的睡着。”樸在英此刻真的呈現出了幾分醉意,沒有在意楚風扯開話題,展露一抹風情:“不過平時都是喝一杯,今晚多了一點,因爲等待風少來,也是一種煎熬。”
“原本以爲你很快就會過來,不想風少那麼長時間,着實讓我驚豔了一下。”
雖然沒有直白的說,但已經很清楚,今夜他和崔真秀的事情,樸在英都看在了眼裡,楚風對此也知道所以沒有什麼尷尬,咳嗽一聲:“竟然樸總統已經喝過了,那麼明日再和你坐坐吧,今天很晚了。”
楚風站起身來就要離去,樸在英也跟隨着站起來,一下子擋在了楚風的面前,豐腴的身軀在楚風的面前轉了一個圈,最終面對楚風。
一隻手伸到了領口的位置,樸在英眼神略微的迷離,輕輕的往下一拉,白色的裙裝就從那依舊滑膩的肌膚之上落下,全身上下只是罩罩,但卻絲毫包裹不住那宏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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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目光凝固一下挪開目光,神色有點尷尬,知道今晚樸在英看了不該看的激發了心裡的渴望和隱藏,加上兩瓶酒的刺激,已經喪失了基本的矜持,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樸在英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事情。
樸在英眼神玩味的盯着楚風,她的確喝多了,也多少受到了今天晚上的影響,但是作爲第一女總統,兩瓶酒如何能讓她醉?
如此,只是一種遮掩,一種給她自己找的藉口而已,但這些,楚風都不知道。
一隻手伸到了背後,目光一直的盯着楚風啪的一聲輕響,最後的罩罩都滑落在地,走前一步貼近了楚風,握起他的一隻手直接放在了豐滿之上:“風少,可敢?”
楚風此刻竟然忘記了反應,就好像當初最開始的時候面對伊莎維亞一樣,不同的是伊莎維亞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楚風也能勉強的接受,但樸在英卻是不同,她比之伊莎維亞更加的理智,如此做,楚風想不明白。
感受到手心之中的彈性和堅挺,楚風微微苦笑:“不玩了,行嗎?”
樸在英似乎沒有聽見一般,一把抱住了楚風,沒有絲毫矜持所言:“我是樸在英,本不應該這個樣子在你的面前,因爲如果傳出去的話,不單止我要蒙羞,就是整個南韓都要因爲我的行爲蒙上一層
羞愧的色彩。”
“但是無可否認,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渴望,風少可否,拯救一把?”
楚風深呼吸一口氣,左眼閃爍,屏風式的門隔音效果是不好的,加上安藝馨是一個武者,感知能力特別的強大,而且爲了防止他楚風不軌,更是關注到一個極點,此刻房間之內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微微苦笑,剛剛在崔真秀身上發泄的火焰再度的燃燒起來,不是因爲樸在英多麼的迷人到無可救藥,只是她的身份配合上她的風情,就是一個無能的男人,相信都會產生慾望。
但楚風知道,不能碰,因爲目前已經知道樸奇泰做的事情,未來對樸氏必定有行動,楚風可不想幹人手軟!
“風少!”
樸在英微微頷首,神色迷離:“我知道你的擔心,我也無法保證樸氏有沒有人對你做什麼,但是你都無需考慮,今晚我只是喝多了,明天我依舊還是樸在英,你依舊是楚風,如果局勢讓我們對立,你不需要考慮任何東西,屠刀依舊!”
楚風已經感覺到喉嚨都乾澀,不等他開口回答或者拒絕等等,樸在英已經慢慢蹲下去,哪裡還有一個總統的威嚴,楚風低頭見樸在英已經嫺熟的解開他的束縛,楚風的心裡有矛盾和掙扎。
作爲一個男人,心理上有樸在英這樣讓人渴望的女人那必定是毫不猶豫的,但是在理智上,楚風知道自己不能做那麼,但此刻心理和理智對比不相上下,楚風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做!
溫潤包裹,靈巧的攪動,楚風倒吸一口涼氣!
樸在英卻是兩秒鐘不到鬆開舔下舌頭眉頭微蹙:“風少,你來之前,沒洗澡?”
楚風尷尬的咳嗽,他當時沒想到樸在英如此飢渴,但剛想找一套說辭,樸在英卻是淡淡的說道:“我不在意!”高尚的樂器再度的奏響。
楚風感覺到血液都在沸騰,知道這樣再下去就無可挽回,咳嗽一聲:“安隊長!”他捨不得出手去推開和打暈樸在英,但是又知道不能那麼做,只能是如此了。
門外的安藝馨只知道樸在英要求什麼,但不知道已經在做什麼,聽到楚風的聲音拉開門,一眼就見到這一幕,神色尷尬的挪開目光,臉蛋微紅:“什麼事?”
樸在英也聽到動靜,回頭微醉的臉上微微尷尬,她無所謂安藝馨知道,因爲她清楚安藝馨對她的忠誠,但看見又是一回事。
趁着樸在英停下,楚風趕緊收回戰爭武器,咳嗽一聲:“樸總統喝多了,麻煩你照顧一下!”呼出一口氣,楚風風一般的離開。
樸在英愣然之後微微苦笑,拉過裙子直接的套在身上站起身來:“藝馨,是不是我老了,沒有魅力?”
“不是!”安藝馨已經恢復了正常神色,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楚風恨不得狠狠的蹂躪你,但是你的身份和他的地位註定他內心的掙扎,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不是拒絕你,而是拒絕現實。”
安藝馨的話讓樸在英神色緩和一些,舔了下嘴脣微微一笑:“真男人!”
安藝馨回想那驚鴻一瞥,臉色冷漠:“不是人!”
“還真的不是人該有的。”樸在英笑容玩味,在安藝馨的面前,她沒有表露出太嚴肅的神情,坐下來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樸在英已經沒有剛纔的嬌媚:“那麼多年,第一次想釋放一下啊,可惜被拒絕,真是有點傷人。”
“藝馨,去看一下楚風,順便告訴他,明天我想去走走,能否給我當個保鏢,我不想帶太多人。”
安藝馨眉頭微微蹙起:“你還不放棄?”
樸在英目光深沉,帶着一抹銳利:“我做事向來有始有終,而且也不是爲了我自己,在我的研究之中楚風是一個多情的人,但也是一個容易被情束縛的人,哪怕那個女人和他只是一次簡單的結合,他都難以釋懷。”
“而不久前我收到一個消息,我父親派人去見了柳劍大師,我無法阻止我父親的行爲,但作爲女兒,爲了老人爲了所有的親人,總是需要做點事情的,這和我的身份無關,只是作爲樸家女兒的一點想法!”
安藝馨肅然起敬,開始還只當樸在英是寂寞過頭,但是此刻聞言,她知道樸在英今夜的行爲,只是想楚風未來舉起屠刀的時候,不要那麼狠。
微微點頭恭敬的離開樸在英的房間關上門就往楚風住的小院而去。
回到小院的楚風進了房間關上門就把自己丟進了衛生間之內,用冷水來熄滅剛纔被樸在英引起來的那股火焰,但是不管他如何被冷水澆築,想到當時樸在英的那抹風情,冷水好像變成了汽油一般,難以熄滅。
咯吱!
房門忽然在此刻打開,安藝馨幾分鐘前就到了,但是敲門沒有迴應,楚風因爲內心火焰加上水聲沒有聽見,安藝馨就直接選擇推開門進來,但剛走進來就見到那洞開的衛生間門,楚風正在那花灑之下。
臉蛋微微的紅了起來,但冷漠如她哪怕是尷尬也沒有絲毫表露,只是回手關上門,好像見到的東西並不奇怪:“風少,總統閣下讓我轉告你,明天她想去郊外走走,但是不想太多人跟隨,希望你可以給她當個保鏢。”
楚風神色僵直身軀凝固的站在那裡,苦笑安藝馨性格怎麼那麼冷,冷到這樣子都沒有動容。
手指微微一鉤:“保鏢的事情好談,過來給我擦背!”
安藝馨蹙眉,遲疑一下走過去拿過一張毛巾給楚風擦背,但只是擦了兩下,楚風忽然轉身一把抱住了安藝馨,直接吻住了冷漠女人的紅脣,雖然安藝馨長相不算特別出衆,但勝在耐看。
最關鍵的是,那股火燃燒着楚風太難受,樸在英不能碰,安藝馨總可以吧?
身處在楚風懷抱之中,置身在冷水之下,安藝馨冷眸一凝迸射一抹殺機,就要震開楚風卻是想起樸在英的話,想到楚風背後的力量,安藝馨可以震開,但最終放下那隻擡起一半的手從牙縫之中擠出一句話:“我還是處子!”
楚風微愣動作一滯,隨後苦笑的鬆開安藝馨,但後者卻是反過來主動的抱住了楚風:“但我不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