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常清支持率高的很,他的幾個競爭者,根本不是對手……”司機被林曉天斬釘截鐵的話搞得一愣,最後只當是林曉天支持其他競爭者。
林曉天神秘的笑了笑:“你等着看新聞吧,我保證吳常清做不了主席。”
司機這次聽清楚林曉天華語的‘保證’兩個字,不知道林曉天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自信。
等到了目的地莊園,司機頓時被莊園堡壘一樣的軍事防禦驚呆了,下意識的就轉頭看向林曉天。
卻發現林曉天已經離開車後座,向着防禦森嚴的莊園走去。
莊園的圍牆上加了通電的鐵絲防護網,各個出入口,都有荷槍實彈的捍衛者傭兵守衛。
各種自動武器和重型武器,猶如怪獸的爪牙,散發着森寒的光芒。
即使這樣防禦森嚴的狀態,依然有幾千名迷笛國暴民圍堵在莊園的周圍。
雖然圍堵莊園的迷笛國暴民因爲捍衛者的武器威懾而不敢輕舉妄動,但卻依舊在少數有心人的煽動下對莊園內部的人進行羞辱和咒罵。
林曉天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立即引起了迷笛國暴民的注意,林曉天身上顯著的華國人樣貌特徵,讓暴民們一陣騷動。甚至有幾個膽大一點的暴民,還走出隊伍,向着林曉天圍堵過來。
望着嘴裡不停嘰裡咕嚕咒罵着的圍堵暴民,林曉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不退反進,如同觀光旅遊一般閒庭信步的向那些暴民們走去。
林曉天無所謂的樣子,引起了暴民的憤怒,這些暴民面目愈加猙獰,嘴裡的咒罵聲也越來越激烈,其中幾個激動的暴民甚至伸出手,想要推搡林曉天。
就在幾個暴民伸出手的同時,林曉天動了,他的右腳猛地在地上一彈,化作一道旋風,只聽一連串砰砰砰的聲音響起,伸手的那幾個暴民就被林曉天快速的踹飛,慘嚎着向後倒去。
見到自己人被華國人打倒,圍堵莊園的迷笛國暴民們頓時變得瘋狂起來,吼叫着向林曉天撲去。
林曉天最不懼的就是羣毆,因爲不論敵人有多少人,能夠直接面對他的,最多就只有六個人。而六個暴民,林曉天還未放在眼中。
莊園外的暴民們雖然急的嗷嗷叫,瘋狂的想要殺死林曉天,但是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同伴前赴後繼的被那個恐怖的華國人迅速的擊倒。
人是羣體性動物,當幾千名瘋狂的人類聚集在一起時,就會被情緒左右,變得悍不畏死,這些暴民們雖然被林曉天不斷的擊倒,但仍舊吼叫着迅速補上缺口,試圖用人數堆倒林曉天。
暴民們的瘋狂混亂,終於引起了莊園內部捍衛者傭兵們的注意,傭兵們發現暴民圍攻的竟然是林曉天時,立刻向天狼彙報,同時紛紛掉轉槍口對準了圍攻林曉天的暴民們。
“還他瑪等什麼呢!給老子開槍!敢圍攻天哥,這些迷笛國暴民都他孃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天狼聞訊趕來後,立刻變得雙目血紅,高叫着讓傭兵們
開槍。
砰砰砰……
隨着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凡是膽敢靠近林曉天身邊十米之內的暴民,全部被捍衛者傭兵們擊倒。只是相比瘋狂的天狼,捍衛者的其他傭兵們尚且知道把握分寸,都是將暴民們的腿部擊傷,並未奪走這些人的性命。
幾十個暴民受傷倒地的慘嚎和鮮血,終於讓昏了頭腦的迷笛國暴民們感到了畏懼,下意識的後退,不敢再靠近林曉天。
林曉天施施然的整理了一下西裝,悠閒的點上一根菸,叼在嘴裡吸上一口之後,才緩緩的向莊園門口走去。
他所到之處,所有的迷笛國暴民都是紛紛的後退,自動閃開一條通向莊園的道路。
“他們不敢真的殺我們!只敢射傷我們的腿!同胞們,我們和他們拼了,殺光這些華國豬,搶光莊園裡的錢!”
就在林曉天快要走到莊園門口時,一個迷笛國人躲在人羣妖言鼓動着。
頓時那些早早就紅了眼睛的暴民們情緒明顯又開始暴躁起來,紛紛開始向莊園衝擊,這一次很多暴民不再是赤手空拳,而是紛紛拿着短刀、木棒、石頭等武器。
“天狼!給我殺了那個領頭的人!”林曉天眼睛微眯,冷聲開口。
砰!
幾乎就在林曉天話音剛落下的同時,一聲巨大的狙/擊槍槍聲響起,那名躲在人羣中不停上躥下跳鼓動暴民情緒的人,就帶着難以置信的目光倒在了血泊中。
見真的有人死亡,瘋狂的暴民們再次停下了前衝的腳步,但是依然有幾個人隱藏在人羣中,不停的煽動停下來的暴民。
“天狼,幫我向這些暴民喊話,只要他們敢靠近莊園,就全部殺無赦!”林曉天眼中浮現一絲血氣,從旁邊捍衛者傭兵手中拿過一柄自動步/槍,四次精確的點射,將四名隱藏在人羣中的鼓動者擊斃。
沸騰的人羣終於寂靜下來,鮮血和生命,終於讓這些暴民們明白過來,莊園的人真的敢開槍殺人!
隨着天狼的喊話,那些暴民們猙獰的面孔上,多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開始緩緩的向後退卻。
“這些人太可怕了,他們真的敢殺人……”
“是啊!他們簡直是魔鬼!”
“這些華國豬都該死!”
“難道我們就這樣輕易的離開嗎?”
“不能這麼便宜他們!他們殺了人,我們上報政府!”
隨着天狼將暴民議論紛紛的話語翻譯給林曉天,林曉天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這些個暴民,在華國人軟弱的時候,就肆無忌憚的瘋狂打砸搶,甚至殺死華國人和華裔,等華國人強硬起來,竟然想着上報政府,簡直是可笑之極。
“天哥,他們上報政府,我們也有不小的麻煩,不如將他們全殺光,然後推到游擊隊身上吧……”天狼不改血腥本色,望着洶涌的暴民們目光如血。
“等政府的人來,我想看看迷笛國政府會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林
曉天直接無視了天狼的殘酷提議,環視周圍的捍衛者兄弟們,高聲說道:“別忘記我曾經說過的話,近在咫尺人可敵國,只要政府和軍隊的人敢出現在莊園周圍,那麼他們的性命,就由我們掌控了!”
林曉天的話不是誇張,雖然莊園內只有幾十名捍衛者傭兵,但是如果軍隊真的敢對莊園動手,那麼這幾十名傭兵化整爲零,潛行斬首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可以短時間就讓軍隊和政府羣龍無首,然後各個擊潰。
身處中東、非洲那樣的戰亂之地,捍衛者傭兵們時常要面對十幾倍甚至幾十倍的敵人,但是捍衛者傭兵們每每都能以少勝多,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一次,迷笛國政府和軍隊的反應速度很快,當林曉天與天狼等捍衛者兄弟們剛剛分析了迷笛國局勢之後,十幾輛載兵車和輕型坦克,就出現在了莊園的周圍。
從十幾輛載兵車中跳出了將近兩個連的士兵,士兵們開始驅散暴民,並且迅速的將莊園包圍起來。
這時,從一輛裝甲車中走下兩位老者,其中一人西裝革履帶着眼鏡,面對周圍的暴民微微皺着眉頭。
另一個則是一個佩戴高階軍銜的軍官,這位軍官下車後,直接向士兵們命令道:“將這些圍攻莊園的暴民們都給我抓起來!”
暴民們顯然沒想到政府、軍隊來人之後,第一個抓捕的竟然會是他們,一個個掙扎着想要反抗。
老年軍官擡手就向着天空鳴槍警告,隨着一聲槍響,老年軍官厲聲道:“膽敢拒捕的人,就地槍殺!”
民衆本身就對國家軍隊有着天然的畏懼,現在面對強硬的軍官,頓時變得老實起來,垂頭喪氣的被士兵們壓上了車。
“那個身着西裝的老者是吳常清的主要競爭者,迷笛民黨主席彭志文,算是親華的溫和派;那個老年軍官,是迷笛國首都軍區司令員李察,政治傾向不清楚。”天狼在林曉天身邊小聲的彙報着,除了殺敵人時的瘋狂,天狼做事還是非常穩妥的,不然林曉天也不可能將迷笛國莊園交付給他。
收押了本國暴民之後,司令員李察和民黨主席彭志文來到了莊園前,司令員李察沒有如傭兵們想象中的和善,相反,他目光森冷的掃視着莊園的防禦武器,半晌之後,冷冷的開口道:“你們在迷笛國擊傷、擊殺迷笛國國民,觸犯了迷笛國法律,馬上繳槍投降!”
這位軍區司令員出乎意料的強硬態度,讓場面再次緊張起來,捍衛者的傭兵們紛紛將垂下的槍口再次擡起,遙遙的對着軍區司令員和西裝革履的民黨主席。
“你們迷笛國所謂的國民,拿着刀棍、石塊圍攻手無寸鐵的我,如果不是我手下的保安開槍解救,那麼死的人就是我了,我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我倒是想問問,你們迷笛國的法律難道不應該保護我們這些投資者的人身安全嗎?”
既然這位所謂的司令員是這種強硬態度,林曉天自然也是不卑不亢,沒給他好臉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