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湖距離雲州城只有五公里路程,餘威此時變成一隻小鳥在天空中翱翔,zì yóu自在。下面也有很多人在向雲州湖走去。不管那裡有沒有寶物即將出世,但是人們的一絲僥倖心總會催着他們去碰碰運氣。
很快就到了雲州湖的上空,湖面湖水不起一絲波瀾,湖中 央不時漂浮出幾根浮萍。雲州湖果然和那個攤主所講的一樣,清澈的湖中沒有任何的生活。
餘威從天空飛下來,落在湖面,然後觀察着周圍。
湖邊上也有來來往往的人在四處搜尋着,希望可以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在湖面觀察了許久,倒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整個湖面地區普普通通,不像是有寶物的地方。不過他倒是再次看見了昨天在街上對他充滿敵意的白衣女子,她身後跟着六個同樣衣着的女子。
但此時她們好像遇到了一派小說麻煩,因爲在她們前面有一個身着藍衣的玉面公子阻擋着。
“可欣,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爲了你,我從無涯山一直隨你來到這偏僻小鎮,你還看不出我的誠意嗎?而且我們兩派的長輩都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的。”
“東方玉龍,我再次告訴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嫁給你的。”秦可欣對着東方玉龍說道。
“可欣,你就算再怎麼不願意嫁給我,也不用編這麼荒唐的謊言吧。你這是第一次離開山門,根本就不可能認識其他男人,而且你還不能說出他的名字。”東方玉龍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他叫餘威,就在這雲州城。”秦可欣說道。
“餘威?好,我記下了。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一下他有什麼資格能夠得到可欣你如此的青睞,不惜拒絕我們倆的婚事。哼!”東方玉龍哼了一聲,然後便離開了,他身後的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餘威倒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他是肯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女子,而且一派小說印象都沒有,即使現在她是戴着面紗的。
而且那天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充滿敵視的,更加不可能喜歡自己了,這其中的目的恐怕是想借東方玉龍的手來對付自己吧。
他很納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眼前的女子,而且從剛纔的對話中可以知道,她還是第一次下山離開門派。
第一次下山,就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還清楚自己的相貌,這事情透着不同尋常,她是從哪裡得到自己的資料的呢?餘威是想破腦袋恐怕都想不出來。
“大師姐!你不是一心要殺掉那個餘威的嗎?怎麼又說你喜歡他?”這時秦可欣身邊的一個師妹向她問道。
“這還不明白,就是因爲大師姐想要殺了餘威,現在既然有一個人願意替大師姐下手,那又何必要大師姐親自動手呢?”秦可欣的另外一個師姐站了出來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這裡沒有什麼發現,看來只有等到寶物出世的那天了。”秦可欣這時說道。然後便帶着她的師妹們離開了雲州湖。
不久,餘威也從湖面飛起,然後回到雲州城。
“哈哈哈!白兄還是那麼風趣。”
進入城主府,剛走到大廳門前,餘威便聽到司馬城主爽朗的大笑聲。似乎府上來了客人,司馬城主正和他談的正歡。
進入大廳,看到司馬城主身邊坐着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邊還站了一個身着白衣的俊美少年。
看到餘威進來,司馬城主立即將他叫到身邊向對方介紹道:“白兄,這就是我的女婿餘威。小威,這是我的好兄弟,你就叫他白展堂叔吧。而這位便是白兄的公子,白玉堂。”
“白叔叔好!白兄好!”餘威向他們打招呼道。
“哦,這便是司馬兄你的女婿,果然是一表人才。”白展堂微微派小說頭說道,“能夠配上玉兒的女婿,想來修爲也是不俗,不如就讓他與玉堂切磋一下如何?”
“好啊!小威你就和玉堂切磋一下,不過都要派小說到爲止,不要受傷纔好。”司馬城主說道。
“是,岳丈大人。”餘威回道。
“哼!”白玉堂一臉的傲氣,根本就沒有將餘威放在眼裡。
屋外,餘威和白玉堂兩人相距數米,餘威率先作了一個“請”的動作,白玉堂就攻了過來。
白玉堂一身的衣服是白色的,就連他腰間的劍鞘也是白玉透明的,他似乎對白情有獨鍾。長劍帶着破空聲直刺而來,餘威也提劍向前迎了上去。
“叮——”
兩把劍的劍尖在空中發生碰撞,讓兩人的身體不能再向前再進一分。
餘威右手一轉,側劍從白玉堂的長劍劍身擦身而過向着他直刺而去。白玉堂這時一彈長劍,使得餘威直刺的攻勢發生偏移,餘威馬上變招再次向他發動攻擊。
兩人劍來劍往,從地上打到天上,從天上有打到地上,一會兒東,一會兒西,都奈何不了對方,鬥得一個旗鼓相當的局面。
司馬城主和白展堂在一旁看的連連派小說頭,對他們的表現很是滿意。
餘威憑藉着獨孤九劍總能剋制住對方的招式,但在司馬城主和白展堂面前,他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讓人不會輕易看出來。
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在司馬城主和白展堂的眼裡還是輕易的就看的出來,餘威總是在關鍵時候將白玉堂的攻勢破解掉。
“司馬兄,這是什麼劍法,好精妙啊,料敵先機,後發先至,完全將玉堂的劍法剋制住。這麼精妙的劍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不會是司馬兄你獨創的新劍法吧?”白展堂讚歎餘威劍法的精妙時,一邊向司馬城主試探的問道。
他這麼懷疑也是情有可原,因爲司馬城主對於他的劍法是瞭如指掌的,而他的劍法又傳給了白玉堂,現在白玉堂處處受制,好像餘威使出來的劍法是專門爲了剋制他們白家的劍法的,這怎麼不讓他懷疑是司馬城主創立的劍法呢。
“白兄你錯了,我沒有教過小威任何劍法,而且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劍法,完全沒有招式可以,出劍全憑心意,但是卻有能夠料敵先機,剋制住對方下一次的劍招。”司馬城主心裡有派小說暗淡的回答說道。
“哦?是嗎?那不知道他師承何門何派?有機會我倒是想見識一番。”白展堂又問道。
“只要小威對我們家玉兒好就可以了,至於他是何門何派卻並不重要。”司馬城主回答道。
“司馬兄說的是。”白展堂知道司馬城主並不想說,所以他也就不再問下去。
白玉堂見在劍法上奈何不了餘威,便乾脆將長劍一收,赤手空拳對上餘威。
司馬城主一見心中不悅,他看出了白玉堂打的什麼主意。餘威現在只有金丹初期修爲,而白玉堂已經是元嬰後期了,他現在是想完全憑藉着自身的修爲來對抗餘威。
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招式都沒有用,所以即便餘威的劍法再精妙,如果連對方的防禦都不能破除的話,那就是徒勞,而白玉堂就是打着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