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九月十月都是電影扎堆上映的時節,今年的黃金週前後,華語電影市場更是空氣繁榮,十一當天單日總票房超過了7億。
但是繁榮的背後也出現了電影質量參差不齊的現象。
而第一位網友提出的問題,就是:“黃金週上映的幾部電影,志凡你怎麼看?”
“我?”
李志凡笑笑,“當然是用眼睛看啊!雖然今天是專輯發佈會,主要講音樂,但我畢竟也是個多棲跨界的藝人,而且電影方面也略有涉獵,可以講點題外話。”
下面記者都笑了,您還能算是略有涉獵啊?
那其他人豈不是連皮毛都沒有?
“評價我也就不做了,畢竟今天不是個講電影的節目!”李志凡言簡意賅的說,“都說錢難賺,屎難吃,但是在天朝,我只同意前半句,在天朝電影圈,我連前半句都不同意!”
現在的電影,真的是太好賺錢了。
口碑爛爆了的電影都能單日破億,雖然免不了日後大幅度下跌,但已經是賺了。
“今年黃金週前後上映的電影,真的是爛片太多了!”
下面一個記者趁機說道,“那李導您最近有沒有拍電影的打算呢?”
“有啊!”李志凡直接爆出了這個驚天新聞,“已經在選角了,等到選角工作結束,出了定妝照和海報,會正式通知大家的,今天只是個預告,大家不要着急哈,這部電影的拍攝速度可能要慢一些。”
彈幕上網友們的迴應居然一致的出奇:
“慢點好,別太快了!”
“慢慢拍爭取再多賺點票房!超過戰狼!”
“以前你的電影拍攝速度都太快了,終於聽到你說要慢點拍了,好期待!”
“雖然很想馬上就看到,但還是慢點好,慢工出細活嘛!”
“這次電影是什麼題材啊?是自己主演嗎?慢慢拍注意安全,拍攝過程中千萬不要受傷!”
李志凡不是動作明星出身,但是在拍攝《戰狼》時受的傷絲毫不比那些動作明星拍一部戲受的少,甚至更多。
從專業角度來講,他這種付出是爲了電影事業,但是從粉絲角度來看,他是用自己的健康透支,所以大家自然希望他慢一些拍。
回答完這個關於電影的問題,李志凡的工作人員專門挑了一些關於音樂的問題。
相對電影來講,音樂方面能聊的就更多了,一首歌可以被拆開了揉碎了去各種解讀,光是李志凡自己“編造”的“創作心路歷程”,就能講個十幾分鍾。
在直播的最後,李志凡以一曲新歌說唱版《說散就散》結了尾。
這首歌在專輯中總共錄了三個版本,一個版本是純演唱版,第二個版本是找了趙雪馨進行的男女對唱,並加入一小段說唱版,第三個部分是黃旭艾福傑尼的版本,說唱爲主,只有副歌加入了幾句旋律演唱。
這首歌李志凡還想做第四版,那就是邀約幾位說唱歌手一起錄說唱部分,然後副歌簡短的演唱部分找一位女歌手來。
直播最後的演唱是第三個版本,但只唱了一分多鐘,相當於試聽。
發佈會結束時間剛好十點,全國各大音樂網站都上線了李志凡的新專輯,一張數字專輯需要花費20元,而公司和各大平臺都是三七分成,七成之中李志凡自己又佔五成,在最大的一家音樂平臺上,十點上線一開售,專輯就賣出了三萬張,在該平臺拿到了雙金唱片的認證。
該平臺的認證方式比較特殊,25000張唱片就能拿到雙金認證,而三金唱片則要37500章,李志凡剛好差了兩千多張。
不過時間並不能衡量一切,第一個五分鐘到來時,這張專輯就賣到了50000萬張,成功拿下白金唱片的認證。
這些數據裡,有很大原因是粉絲的巨量購買,有些人一買就是一千張,還有一些後援會等集合起來購買專輯,因此數據一次性暴增的視覺效果也特別驚人。
按照該平臺的認證方式,銷售超過500萬元,就會認證爲鑽石唱片,以20元一張算,就是25萬張數字專輯,而1000萬元(50萬張)則是雙鑽石唱片,銷售2000萬元(100萬張)就會認證爲殿堂金鑽唱片。
這些數據擺在明面上,刺激着粉絲的購買力。
但根據音樂平臺的反饋,土豪包圓其實只佔了0.8%的比例,而只買一張的個人纔是消費主力,這些人裡不乏有很多路人,只因爲看到李志凡專輯上線了,順手買一張來聽。
曾經數字音樂的出現,曾讓很多歌手沒飯吃,甚至被迫改行。
如今數字音樂的收費模式已經佔據了大部分收入,而且數字唱片不需要實體的成本,只需要和平臺分成就行,這分成裡包含了渠道費用、維護運營費用等,最後到口袋的,遠遠超過賣實體的錢,所以已經有很多音樂人徹底放棄了實體,就賣數字版。
在這種情況下,爲了刺激數字版的銷售,各自手段就又用上了。
比如個人購買超過一百張,可以獲得各種禮物,超過一千張,則是另一種禮物。
還有集體購買的後援會,他們會拿到唱片公司的授權,自己來製作統一的明星紀念禮品發給會員,再通過收取會費和禮物費用來維持後援會的運作,其中一項支出就包括在平臺上大量購買數字專輯。
而路人也可以在平臺上加入各個組織和公會,爲其添一份力,達到一定人數和購買額度後,公會內部還會進行抽獎等等。
雖然最後會成爲徹底的粉絲遊戲,但無論是音樂公司、音樂平臺,還是整個娛樂圈,都是商業啊!
……
十月底,《無間道》終於正式開拍了。
籌備期間是忙碌的,光李志凡親自接觸的內地演員就不下二百位,各自投資商贊助商更是頻繁接觸,時線還特別在香江入股了一家上市公司,該公司最新的融資項目,就是《無間道》。
香江。
這裡拍戲是必須要拜神的,分燒豬肉什麼的都是老傳統,甭管是誰來拍戲都要入鄉隨俗,因爲香江有多個協會交叉把控,且很多參與拍攝的演員就在這些協會擔任要職,自然在這些事情上更注重一些。
飾演劉建明的演員叫陳冠君,是香江青年一輩的實力演員,本來這個角色是打算找個內地演員來合作的,但是考慮到香江電影的元素,且李志凡本身自己就是內地人,所以雙男主最後拍板決定採用兩地聯袂的模式,用合拍片的模式拍攝一部純港味的電影,希望帶來特別的感覺。
相對於電影裡其他跑龍套的那些老一輩香江演員來說,陳冠君和李志凡都是晚生後輩,可一化了妝,兩人立即成熟的像是35歲左右的青年人。
尤其是李志凡特意留長的鬍子,和他以往的形象截然相反,可這種截然相反之下,又誕生了特殊的新鮮感。
再加上他皮衣夾克和零碎的劉海,那種黑幫混混的形象瞬間立體鮮明,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警察,但眼神透露出的猶豫氣質,有和一般的黑社會格格不入,一看就是背後有大故事的人,在演員角度來講,這就叫有戲。
韓琛這個角色,李志凡留給了曾元江。
當他接到李志凡的拍攝邀約時,興奮的合不攏嘴,沒想到剛跟李志凡毛遂自薦,這麼快就接到了邀約,而他也感覺自己終於要擺脫爛片標籤了,所以對這部戲格外認真。
然而在試鏡當天,曾元江穿了一套花西裝,西裝褲子還是半推的,裡面也是白襯衫,帶了個藍墨鏡和米白色的禮帽,脖子上掛了金項鍊和泰國佛牌,腳下穿一雙米白色的皮鞋,沒有襪子,一看就是演喜劇中黑老大的形象。
這樣的形象,李志凡當然不會用了,立即找造型師,按照自己的設計,幫曾元江重新設計了一身——頭髮染成了白色,一身黑風衣裡面是黑色襯衫,黑色長褲筆挺,腳下踏着黑皮鞋,看起來跟警署署長一樣。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款式的設計,但都是西裝、襯衫、皮鞋,李志凡也保留了一間花襯衫留給曾元江,但並不浮誇,而是很休閒風的那種。
脖子上除了佛牌,其他珠珠串串都窄了,而且佛牌不會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可以說所有演員的形象設計,不僅是提取了原版的形象,也結合了時下香江的特色風貌,尤其是像曾元江這種演多了喜劇的演員,極力從他們身上擺脫掉浮誇和無厘頭的風格,即使是幽默也是那種成年人式的詼諧。
大概只有李志凡飾演的陳永仁在形象設計上最簡單的,外套只有一件西裝式的皮衣,襯衫只有黑色和白色兩種,以此來代表無間地獄。
開拍第一天,劇組就吸引了不少港媒前來探班。
李志凡這個組的工作模式是有制度且非常嚴格的,分成了三個班一天三班倒的拍戲。
頭一個星期李志凡加起來總共才睡了不到十小時,嚴重缺覺。
到第二個星期開始,三個班變成兩個班,確定他每天有覺可睡,而正是他頭一個星期的修仙式熬夜,整個人的形象一下子變得疲乏和暗淡了許多,卻剛好吻合陳永仁這個角色。
香江這邊拍攝的同時,遠在京城的時線這邊,同時展開了電影的銷售行動。
內地上映自不用說,李志凡這一次想做的,是讓這部電影在全球多個國家和地區同步上映。
有了《戰狼》打下的基礎,再加上多位華人富豪在好萊塢的收購和耕耘,中國電影在海外的話語權越來越高,李志凡電影的話語權更是受到各國發行商的青睞。
尤其是在南美和歐洲等國家,一聽說李志凡電影開拍,主動聯繫了過來,希望第一時間也能在當地上映。
這裡就涉及到另一個問題——語言。
以前中國電影在國外上映,必然是找英語配音,或是爲適應當地國家的需求配該國家的語言。
可這一次李志凡決定打破傳統,堅持使用中文在全球上映,只是字幕上使用其他國家語言。
英語自不用說,那是歐美國家的通用語言,除了德語、法語、西班牙語外,還有葡萄牙語也很重要,因爲不僅是葡萄牙這個彈丸小國,最重要巴西是發行宣傳的重要一站,而該國的官方語言就是葡語。
……
劇組。
演員的流動性每天都很大。
不像是內地拍電影那麼封閉,很多演員在這部電影裡就幾幕戲,一天拍完就撤了。
還有一些演員是隨叫隨到型的,家就住在附近,有時候提着菜籃子就過來了,拍完戲後換了衣服,立馬提着菜籃子去菜市場,彷彿像是普通的上班族一樣。
“香江的演員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和工作的規律!”
片場談起這事兒,廖峰笑道,“我拍戲的時候偶爾也是這樣,拍完今天的戲份我一個人就去超市買菜了,就跟工薪族上下班一樣,甚至我還坐地鐵回家,雖然在地鐵裡大家經常認出我來,可是他們絕對猜不到我是剛從片場出來,都以爲是專門去買菜的。”
“這其實是個不錯的模式!”
李志凡說,“香江這地兒小也有小的好處,就像是一個內地的影視基地一樣,並不是因爲咱允許他們來去自由,而是他們隨時都能過來,且不耽誤時間。”
“對,去內地拍戲,一封閉就是兩三個月,跟出差一樣。”
廖峰說着,看了看錶,哎呦一聲叫道,“不跟你聊了,我老婆在家煲了湯,我得回去喝了,晚點再過來。”
“好吧!”
李志凡哭笑不得,這廖峰就是典型啊。
當然,駐紮在劇組的香江演員也是有很多的,尤其是主演們,吃喝睡就和內地演員在一塊兒,不分彼此,和諧相處。
飾演黃志誠的演員名叫章亮,是內地來的演員,他算是所有內地演員中最另類的一個,一結束了他的拍攝部分,就立即匆匆忙忙離去了,等到需要他的時候,電話剛接通他就出現在了面前,也不知道他一個人獨來獨往到底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