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你要對白家的人動手。”陳天舒隱約聽到白清蟬的名字,臉‘色’微微一變,緊張的問道。
她十分清楚白家在乾陽城的能量,就算是乾家都不願和白家發生正面衝突。
“不是我要對白家的人動手,而是他對白家的人動手。”沐星辰微微一笑,指了指死狗般躺在後排座椅上,一動不動的魏麟說道。
“星辰,難道你控制了魏麟?”陳天舒眉頭一掀,滿臉驚訝的問道,她感覺面前的沐星辰越來越神秘了。
“嗯,一會你就乖乖在車上看好戲吧。”沐星辰點了點頭,將獸甲車速度提升至巔峰,很快來到了燈光閃耀,熱鬧非凡的帕蘭朵酒吧外面。
沐星辰將獸甲車停在帕蘭朵酒吧外面一棵高大的綠樹下面,沒有下車,而是拿出傳訊珠,聯繫青狼會進入帕蘭朵酒吧的眼線。
在確定白清蟬還在帕蘭朵酒吧中後,待在獸甲車中耐心的等待。
“星辰,你到底是什麼人?”陳天舒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身旁的沐星辰,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我就是一普通人啊。”沐星辰與陳天舒的眼睛‘交’錯了一下,微笑着迴應道。
“星辰,你不是普通人,從一開始認識你時,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陳天舒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真的是普通人,除了比你‘胸’肌小一點外,其他的和你一樣,不信你‘摸’‘摸’。”沐星辰故意調侃道。
“星辰,我和你說正經事呢?”陳天舒臉蛋微紅,眼睛含水的說道。
“我就是很正經啊,不然剛剛那麼好的機會,我都沒用佔你便宜。”沐星辰難得看到陳天舒害羞的‘摸’樣,繼續調侃她。
“星辰,你要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陳天舒‘露’出了一絲小‘女’人般嬌羞的‘摸’樣,佯怒的說道。
“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天舒,我有個事問你,如果日後我控制了乾陽城地下勢力,你還會和我做朋友嗎?”沐星辰將雙手放在腦袋後面,背靠着座椅問道。
“會!”陳天舒毫不猶豫,語氣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沐星辰有些意外的問道,因爲他十分清楚,一向嫉惡如仇的陳天舒,很不喜歡和地下勢力的人接觸。
“因爲你救過我。”雖然陳天舒很想說,因爲我喜歡你,但時機不對,氣氛不對,她沒有說出口。
就在沐星辰和陳天舒靠在柔軟的座椅上聊天時,沐星辰手中的傳訊珠再次亮了起來,傷勢未愈的白清蟬和他一衆狐朋狗友走出了帕蘭朵酒吧。
“妹妹,今晚你是我的,跟我回去玩玩。”滿身酒氣,微微有些醉意的白清蟬看着她身邊,一名個子不高,但身材異常豐滿,穿着一身黑‘色’長裙,‘胸’前兩團飽滿呼之‘欲’出的‘女’孩,‘色’眯眯的說道。
“不好意思白少,我家裡不讓我在外面過夜,改天吧。”黑裙‘女’子眼睛中閃過一道厭惡之‘色’,躲避開白清蟬抓來的大手,歉意的說道。
“你沒有選擇,今夜你必須跟我走。”白清蟬霸道的說道,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
“白少,我真的不玩了,我要走了。”黑裙‘女’子奮力掙扎,想要掙脫開白清蟬的摟抱。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再不聽話,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白清蟬臉‘色’一寒,反手‘抽’了黑裙‘女’子一巴掌,惱羞成怒的警告道。
“好了,不要惹白少不開心,伺候好了白少,少不了你的好處。”一名身穿華麗衣衫,臉部消瘦,眼睛很小的男子低聲勸說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今天真的不方便。”黑裙‘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臉頰,楚楚可憐的哀求道。
“不方便!”白清蟬看到黑裙‘女’子不給自己一點面子,氣的臉‘色’發青,‘陰’狠的說道:“那我就在這裡扒光你的衣服,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方便。”
“不要,不要白少,我跟你走還不行嗎?”看到白清蟬猙獰的面孔,黑裙‘女’子害怕了,雙手護‘胸’,恐懼的求饒道。
“害怕了?你不覺得現在害怕晚了嗎?”說着,白清蟬就要當衆撕裂黑裙‘女’子身上的衣服,羞辱她。
“白清蟬,我發現這些年你都活狗肚子裡了,對一個‘女’孩子,也狠下毒手。”這時,身上貼着傀儡符的魏麟邁着大步走來了,譏諷道。
“媽的,誰。”自從被沐星辰當衆擊敗,白清蟬心‘胸’變得更加狹隘,聽到有人當衆譏諷他,眼角肌‘肉’猛跳了一下,迅速轉過身去。
“魏麟!你怎麼會在這裡?”當白清蟬看到嘲笑自己的竟然是遭到滿城追捕的魏麟時,臉‘色’一變,‘露’出了警惕之‘色’。
雖然他不清楚,魏麟爲什麼會幫黑裙‘女’子,但魏麟突然現身,來者不善。
“怎麼,我的行蹤還需要向你稟告嗎?”魏麟瞳孔微縮,殺意凜然的看着白清蟬,說道。
“魏麟,如果你對她感興趣,可以隨便將她帶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出了事,我給你買單。”
雖然白清蟬也是先天初期武王,但被沐星辰重創,他全身經脈受損嚴重,實力大打折扣,如果不是他在白家憋壞了,他也不會冒險來帕蘭朵酒吧玩。
所以感覺到魏麟有意針對自己,白清蟬不得不服軟了。
聽到白清蟬要把自己獻給魏麟,黑裙‘女’子嚇的瑟瑟發抖,眼淚不斷在眼眶中打轉。
“白清蟬,我對她不感興趣,但對你的命很感興趣。”魏麟體內靈力瞬間爆發,彷彿一隻兇殘的獅子,突然向白清蟬發動攻擊。
雖然魏麟受傷同樣不輕,但他並沒有傷及經脈,實力遠在白清蟬之上,再加上他被傀儡符控制,根本不畏懼傷害,‘潮’水般的攻勢瞬間壓制了白清蟬,讓他險象環生。
“魏麟,我自問沒有得罪你吧,你爲什麼要殺我。”白清蟬一邊閃避,一邊大聲吼叫。
“怎麼,殺人還需要理由嗎?”魏麟嗤鼻一笑,繼續向白清蟬下狠手,強大的武技震的白清蟬老傷復發,大量的鮮血在他嘴巴中噴灑出來。
“你們都愣着幹什麼,還不速速向我家裡求援。”白清蟬承受不住魏麟的攻勢,順勢一倒,躲避開魏麟的殺招,一邊打滾,一邊喊道。
“哼,誰來都救不了你。”魏麟右腳猛地發力,將地面踏裂,一股‘潮’水般的靈力涌向了白清蟬,擊中了他的身體。
“魏麟,我和你拼了。”
命懸一線,白清蟬也開始拼命,整個身體涌動出滾滾靈力,一隻巨大的老虎‘陰’影浮現在他身體表面。
“猛虎下山。”
白清蟬身體猛地躍出,彷彿一隻下山的老虎,散發出讓人肝膽‘欲’裂的虎威,向魏麟發動了致命一擊。
“大荒印。”
面對白清蟬強行施展的最強武技,魏麟一如既往的向前衝,近在咫尺凝聚出大荒印,硬憾白清蟬施展的武技。
當兩大武技對撞到一起時,立即爆發出強大的反震之力,震得二人節節敗退,加重了身體傷勢。
“白清蟬,下地獄吧。”魏麟不顧身體傷勢,突圍發力,衝着白清蟬的腦袋轟出了一拳。
“不……”
真正面對死亡,白清蟬害怕了,恐懼的尖叫起來。
但驚懼的吼叫聲對他來說毫無作用。
“嘭……”
白清蟬的腦袋被魏麟一拳轟碎了,鮮血、腦漿濺‘射’了一地,場面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