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陽光傾瀉而下,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了房間裡,讓原本黑暗的房間多了一絲光亮。
剛剛七點鐘,一夜未歸的柳亦文疲憊又幸福的回來了,饒醒了呼呼大睡的蘇全。
而沐星辰和以往一樣,早早的起‘牀’修煉去了。
“亦文,你小子竟然一夜未歸,老實‘交’代,你晚上和心瑩大美‘女’幹什麼去了。”蘇全‘揉’了‘揉’睡眼‘蒙’‘蒙’的眼睛,看着興奮地柳亦文,大聲問道。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啦。”柳亦文擠眉‘弄’眼,吹噓起來。
“切,不就是滾大‘牀’,有什麼好得意的。”這一次,蘇全不但沒有‘露’出羨慕之‘色’,反而十分鄙夷的說道:“你這個和星辰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難道昨夜他和宋大美‘女’滾大‘牀’去了?”柳亦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目瞪口呆的說道。
王心瑩雖美,但與宋子若相比,差了不止一個檔次,而且宋子若還號稱乾陽學院第一校‘花’,不是什麼人都能征服的。
“切,如果只是單純的滾大‘牀’,我就不說了。”蘇全故意賣關子,說道。
“我日蘇全,你小子能不能把話一口氣說完,你這樣斷斷續續有意思嗎?”柳亦文好奇心被蘇全完全勾起,焦急的催促道。
“看你那猴急的樣?”
“昨天宋大美‘女’當衆親‘吻’星辰時,卻被星辰一把推開了……”蘇全看到柳亦文大有掐死自己的衝動,好像當事人,繪聲繪‘色’的講述起來。
“什麼,宋大美‘女’主動示愛,被星辰拒絕了?”柳亦文長大了嘴巴,呆滯了。
如果不是知道沐星辰與白魚、藍可卿有些小曖昧,柳亦文都懷疑沐星辰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喜歡男人。
“我現在對星辰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而不可收拾。”蘇全一臉崇拜的說道:“而你那點小戰績,就不要在星辰面前吹噓了。”
“什麼不要在我面前吹噓,你們兩個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呢?”結束晨練的沐星辰買着早飯,走了進來,說道。
“星辰,聽說你昨天拒絕了宋大美‘女’的示愛?這是不是真的?”蘇全依然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在他看來,只要是男人,絕對抵擋不住宋子若的魅力,而且宋子若昨天還如此的主動。
“哎!她非讓我陪她滾大‘牀’,但我不願意,所以不歡而散了。”沐星辰半開玩笑的,說道。
“切,你以爲我們會相信。”柳亦文、蘇全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信就算了,好了,趕快吃飯吧。”沐星辰看到說實話,二人不相信,‘揉’了‘揉’鼻子,沒有再多解釋,與二人吃過早飯,就去上課了。
“星辰哥,昨天爽不爽?”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教室外,正巧碰見了身穿一身公主服,小臉粉嫩粉嫩的白魚。
“呃……什麼爽不爽,昨天你們剛走,我就和蘇全回去了。”看着白魚慢慢磨動的小虎牙,沐星辰頓時感覺到後脊背發涼,連忙解釋道。
“真的?你會這麼老實?”白魚一臉懷疑的說道:“我看八成你和那‘騷’。狐狸滾大‘牀’去了。”
“白魚,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蘇全,他可以替我作證。”沐星辰有些無奈的說道。
“切,你們就是一丘之貉,我纔不相信你們的鬼話。”說完,白魚搖晃着兩個可愛的馬尾辮,走進了教室。
“星辰,白魚好像吃醋了,你可要小心點,小心她一氣之下,咬掉你的小星辰。”蘇全嘿嘿一笑,猥瑣的說道。
“滾……”沐星辰一頭黑線。
一上午的課很快過去,臨近下課時,沐星辰發現白魚依然撅着小嘴巴,一臉不高興,湊上前說道:“白魚,別生氣了,晚上有空嗎?我請大家去翠苑居吃飯。”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星辰哥,你爲什麼要請客吃飯呀。”撅着小嘴巴,一臉不高興的白魚聽到沐星辰要請吃飯,漂亮的大眼睛立即彎成了月牙形狀,假裝生氣的問道。
“這不是惹你生氣了,想請你和可卿吃頓飯,賠不是嘛。”
“這還差不多。”沐星辰服軟,白魚立即眉開眼笑,很仗義的說道:“看在你一片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吧,但可卿姐原不原諒你,我就不知道了。”
“星辰,你可不能重‘色’輕友,晚上我們也去。”柳亦文、蘇全異口同聲道。
“好,晚上大家一起,人多熱鬧。”沐星辰點了點頭,一口答應了。
傍晚時分,太陽慢慢落下去了,留下那片泥金般的回光將天空染成了玫瑰‘色’。
“可卿姐,你怎麼悶悶不樂,是不是還在生那個大壞蛋的氣?”沐星辰一行人相約前往翠苑居的途中,白魚發現藍可卿沉默不語,主動上前問道。
“沒,沒有!”藍可卿悄悄看了一眼沐星辰,心中小鹿‘亂’跳的搖了搖頭,說道。
藍可卿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一向敢愛敢恨,喜歡抱打不平的自己,爲什麼在沐星辰面前,卻變了一個人。
“還說沒有,一路上你都沒說話。”白魚眯着眼睛說道:“可卿姐,如果你還生氣,就像我當初那樣,咬他一口,保證解氣又舒心。”
……
“不,我真沒事。只是昨天晚上,我接到爺爺傳訊,他讓我小長假的時候回家一趟,想到要和大家分開幾天,有些不捨。”藍可卿搖了搖頭,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可卿,如果需要幫忙,一定給我說。”藍可卿這一說,沐星辰立即猜到她回家原因,開口說道。
“謝謝你星辰,這次沒事。”藍可卿心裡一暖,‘精’致的小臉上也恢復了少許笑容。
翠苑居是乾陽學院附近最奢華的酒樓,也是青狐狸產業之一,臨近傍晚時分,翠苑居外就停滿了獸甲車。
就在沐星辰一行人走到翠苑居外寬敞的廣場時,突然一道火紅‘色’車影在沐星辰幾人眼前劃過,停在了不遠處。
車‘門’打開,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暴‘露’在衆人眼前,緊接着,一名畫着濃厚煙燻妝,穿着一條黑‘色’短裙,踩着細高跟,有些風塵的年輕‘女’子在紅‘色’獸甲車中走了出來。
當有說有笑的蘇全看到這名從獸甲車中走出的短裙‘女’子時,一下子愣住了。
“蘇全,你怎麼了。”沐星辰等人發現蘇全臉部肌‘肉’突然緊繃,眼睛瞪大,立即問道。
對於沐星辰的詢問,蘇全彷彿丟了魂,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從紅‘色’獸甲車中走出來的短裙‘女’子。
當他眼睜睜看到臉上掛滿甜蜜的‘女’孩,投入到一名身材臃腫,身穿華麗衣衫,有些半禿頂的中年男子懷中時,整個人猶如遭到雷劈一般,腦中一片空白。
因爲短裙‘女’子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朋友孫柔。
“這不是真的,柔兒,你不會這樣對我。”心如刀絞的蘇全心存最後一絲僥倖,發瘋一般跑了過去。
“蘇全。”看到突然出現的蘇全,孫柔嚇了一跳,不過緊接着,她又恢復如常,眼神中充滿了冷漠。
“柔兒,他是誰?”臉‘色’灰白的蘇全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蘇全,我們不適合,還是分手吧。”孫柔冷漠的說道:“還有,請你以後不要叫我柔兒,我的名字叫孫柔。”
“爲什麼,柔兒這是爲什麼?”蘇全呆呆地望着曾經視自己是唯一的‘女’孩,撕心裂肺的大喊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因爲就在幾個月前,二人還海誓山盟過,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可現在,孫柔卻決然的與他分手,這讓他如何甘心。
“爲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孫柔‘露’出了一絲不屑,說道:“蘇全,你說說你哪裡配得上我,又能給我什麼?我不可能跟着你受苦受窮一輩子。”
“受苦受窮!”孫柔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狠狠地了他心臟最柔軟的地方,疼的他無法呼吸。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白魚看不下去了,氣沖沖的說道。
“好漂亮的蘿莉!”當傅庸看到身穿公主服,胖嘟嘟小臉粉嫩粉嫩的白魚時,整顆心都融化了,‘色’眯眯的看着她,心中起了歪念。
“算了白魚,他說的沒錯,我只是一個窮小子,無法給她幸福,她離開我是對的。”看到孫柔臉上掛滿了孤傲,眼睛中充滿冷漠,蘇全知道,這一切無法挽回,自嘲的說道。
“哼,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孫柔冷哼一聲,十分親切的挽住了傅庸的胳膊,彷彿變了一個人,小鳥依人的說道:“傅哥,我們不要理這羣鄉巴佬,我們進去吃飯吧,人家都餓了。”
“小姑娘,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吧。”傅庸並沒有立即與孫柔離開,而是向小蘿莉白魚發出了邀請,勢必要將她騙到手。
“真的嗎?”白魚出奇的配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臉‘色’難看的孫柔說道:“可是這個姐姐好像不願意,還是算了吧。”
“沒關係,一起吃,我說了算。”看到白魚這麼容易上套,傅庸頓時心‘花’怒放。
而對白魚十分了解的沐星辰等人卻爲他默哀起來。
“大叔,吃飯的時候,你不會欺負人家吧。”白魚十分主動的走到了傅庸面前,楚楚可人的問道。
“當然不會……”說着,傅庸伸出了鹹豬手,‘色’。眯眯的抓向了白魚柔滑的小手。
就在動了歪唸的傅庸放肆警惕時,嬌滴滴的白魚突然變‘色’,掄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傅庸雙‘腿’之間。
只聽‘咔嚓’一聲,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