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多的時候,一輛普通的的士從古鎮出發前往旁邊的小鎮。
而這的士中坐着一男一女,女的臉上有紅暈,甚至帶着一股酒氣,但是那酒氣配合着那淡淡的體香給男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雪白的玉頸,致命的紅脣,以及那用迷離的眼神看着這窗外的風景,那隨意的長髮灑落在自己的肩上,偶爾一絲長髮瞟前面,玉手輕輕的一撥。
十五分鐘後,那的士停在了一處酒店,露西一看這酒店,對着劉子業咧嘴一笑帶着酒氣說道:“就是這裡了”說完便伸手想要拉開那車門,誰知道眼神突然的一晃,那手沒有摸到那車門的開關,反而一頭朝着那車門栽去。
劉子業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露西,將她給抱了回來,兩個人的身體瞬間0距離接觸,劉子業只感覺到自己抱着的人,肌膚滑膩,一種火熱的感覺從露西的身體傳來,露西帶着迷離的眼神,歉意的笑笑,嘟囔着說道:“對不起拉……”
劉子業搖搖頭,苦笑一下,然後伸手將車門拉開,隨意的掏出了一張百元華夏幣,遞給師傅,然後便將露西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上,一隻手抱着她腰皺着眉毛說道:“你現在都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還玩嗎?”
劉子業剛說完,露西猛的想要掙開劉子業,猛的一推的劉子業,饒是劉子業的反應快力氣大,死死的拽住了露西,不然她推劉子業推倒推不倒這不一定,但是她是絕對會摔一跤的。
露西感覺到自己看什麼東西都是有重影,稍微的一晃頭便感覺到了一陣的天旋地轉,令人噁心不已,但是露西蔥指指着這酒店大門對着劉子業的臉上噴出一口酒氣說道:“進去……”命令着說道。
劉子業苦嘆一聲,早知道她喝醉來這幹嘛啊……
剛纔大家將樓上一打掃,便都去睡下了,就算是夏依雪也感覺到一抹的疲倦,而這個時候,路稀卻是在劉子業的牀上休息了一會,然後兩個人悄悄的下樓,打了一個的士便前來露西口中的賭場。
今晚玩的是挺快樂的,但是露西卻是非要來賭場……
兩個人剛到門口,露西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猛的停了一下,劉子業也趕緊停下,生怕將她給慣性帶跌了,露西對着那門口的保安噴了一口的酒氣,隨意的說道:“帶路,帶我們去*”
保安,聽到露西說的話,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似乎想起什麼,估計知道露西來過這裡玩吧,立刻諂媚的走到前面開始了帶路。
看到保安帶路了,露西含糊說道:“走”。
十分鐘後,劉子業到達了那所謂的*。
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酒店竟然還有地下室,劉子業隨意的掏出一章百元華夏幣遞給那保安,那保安喜笑顏開連忙的接過,美美的離開了。
這地下室的面積還不小,深足足有五米,並且支撐上面的酒店竟然用清一色的大理石柱,一望足足有大概六十根吧,每根都有將近一米五的直徑。
劉子業一眼望去,這*可謂設備齊全啊!老虎機竟然一眼望最少有百臺以上!但是劉子業在仔細一看,有些桌子上還是空着的,除下那骰子桌上,麻將桌和*的桌位都是自己找座位的。
劉子業問被自己駕着的露西道:“咱們玩什麼?”劉子業朝着四處張望。發現人還真的是不少,但是大多數都是和自己這般大的人,也有是說青年居多。
而一些中年人,玩的差不多都是牌九麻將,而玩篩子和撲克牌的差不多都是劉子業這般大小的。
劉子業看到露西不回答,望去,劉子業心中立刻怒罵了起來:“我朝尼瑪啊,你帶我來賭場了,你特麼竟然先睡着了……”
心中雖然暗罵,劉子業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去?但是劉子業的賭癮犯了……看到這麼多人玩,手實在是癢癢,劉子業瞅了瞅大廳,發現一個玩撲克牌的地方有空位,於是便朝着那邊走去。
當然,是駕着露西。
不一會,兩個人到了,有三個位置,第三個位置挨着牆。
荷官在那裡看着,而這裡已經有三個人在等候,劉子業將露西放在裡面挨着牆的位置,然後掏出自己的銀行卡,隨意的對着荷官說道:“十萬”
荷官在刷卡機上刷出十萬的金額,然後給劉子業兌換了十萬的籌碼,將籌碼推到劉子業的跟前。
劉子業掃了掃這桌子上的三個人,兩男一女……劉子業看其中一個男的長的這麼娘娘腔,於是便多看了兩眼,誰知道那男人立刻杏目圓瞪,顯然對劉子業看自己十分的不爽,脆聲的說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
“噗,春哥?”劉子業想都未想直接噴了出去,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女人,只不過穿着打扮是男人罷了,這就算了,就連那髮型也是典型的男人的偏分。
那春哥顯然是沒有料到劉子業喊自己春哥,立刻鳳目圓瞪,拍了一下桌子:“你說什麼!”因爲惱火,臉色都有一些的漲紅,顯然是極其的憤怒。
劉子業立刻訕笑了一下,連忙的擺手說道:“玩,玩,玩,抱歉剛纔口誤!”然後連忙低下頭去擺放自己的籌碼。
那春哥看到劉子業認輸,不在和自己糾纏,狠狠的瞪了劉子業一眼,然後便說道:“荷官發牌!”
劉子業則是擡頭問道:“這裡是玩什麼的?*嗎?還是*?”
那春哥聽到了錯愕一下,然後立刻諷刺的笑容拉起,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原來*是四個人玩的,受教了……”
劉子業心中立刻給了自己一個超級大的耳光,自己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明顯就是*嗎!
荷官笑笑,並未說話,四個人每人發了三張牌,都放上了底碼100塊。
其中一名靚麗的美女,看了看自己三張牌,立刻苦笑了搖搖頭,將自己的牌仍給荷官說道:“我棄權!”
然後荷官微笑的將對方的底碼放到自己的跟前。
那男的看了看自己的牌猶豫的看了看劉子業和春哥,最終無奈的將自己的牌扔給了荷官,示意自己棄權。
而此時那春哥看了看,自己的牌,看到就剩下自己和劉子業,眼睛一眯嘴角勾起的說道:“多少?”
劉子業瞅了瞅自己的牌,A,6,3,不過是黑桃清一色,三張牌,清一色的機率加上A帶頭,劉子業心中暗暗的一估算自己的贏的機率,應該是50%以上。
爽快的仍了一千的籌碼。
那女的看到劉子業仍了一千的籌碼鄙夷的看了一眼,直接仍出了一萬籌碼,然後藐視的看着劉子業。
劉子業看了看自己的牌,心中一思量!跟不跟呢?跟的話,自己也許會輸一萬一千一,不跟的話自己100%輸一千,而跟的話自己贏的機率在50%以上沒有道理不跟!
立刻扔出了一萬籌碼。
說道:“跟了,開牌吧!”劉子業不在言語。
那春哥看到劉子業果斷的拋了一萬籌碼,也不在猶豫冷哼一聲,說道:“J,Q,9,紅桃清一色!”說完自己的三張牌亮開。
其他兩個丟牌的人都慶幸不已……
清一色這種機率,在三張*的機率還是有點小的,順子更小。
劉子業看到對方的清一色,哈哈一笑,直接將自己的三張牌摔在了桌子上。
A,6,3黑桃清一色。
毫無疑問,劉子業勝了,劉子業輕輕的一笑,隨意的聳肩。
看向荷官,荷官也不言語扣下交給賭桌的錢,然後便將其餘的錢全部推到了劉子業的旁邊。
春哥看着臉氣的都紅了,嘴中立刻開始了嘟囔說道:“真的是狗..屎運,哼!”說完還哼了一聲,似乎賭氣一般。
接下來荷官繼續發牌,劉子業和春哥兩人彷彿敵人一般,不停的叫價,但是一般都是春哥來挑釁,不過……春哥一直沒有贏過一次……
不!她贏了一次,劉子業拿了2,3,5不是清一色什麼都不是,於是留下了一百塊的底碼,可是讓春哥得瑟的不行啊!
二十分鐘後,春哥原本大概幾十萬的籌碼已經輸完了!而劉子業此時大致點了點,自己今晚收入了大概是五十萬左右,劉子業看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籌碼喜笑顏開,而朝着春哥那看去,竟然只剩下三個籌碼,還是五百塊的……
劉子業抿嘴偷笑,讓你丫給朕叫板,現在你吖遇到了難處了吧?朕本來就不想贏你!每次都想挑戰朕,這次你爽了吧?嘿嘿。
誰知道劉子業抿嘴偷笑的時候,春哥看到了,看到劉子業那猥瑣的笑容,春哥立刻生氣了拍了一下桌子,差點把劉子業小山的堆成小山的籌碼給震散。
“你笑什麼啊!不就是贏了一點嗎?”那春哥大概不服。
劉子業面色古怪,NND
老子贏錢了,你還不允許我笑笑?劉子業立刻反駁着說道:“我贏錢了,難道我哭嗎?”剛說完劉子業便又開始了偷笑!
誰知道那春哥臉色漲紅,玉頸都被氣紅了!最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對着那荷官說道:“給我刷五十萬!”荷官愣了一下,冷汗有點流下來了,爲難的說道:“小姐……你這樣玩不是辦法的,玩玩就行了……不然老爺會生氣的……”荷官面色如同豬肝色一般難看,顯然是非常的難堪。
誰知道那春哥立刻惱火了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劉子業看到春哥撥打了電話,眉頭一皺,眼睛透露出了一絲寒芒,這妞屢次找朕的事,朕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個女的份上早就扁你了,現在你還打電話叫人?希望你不是用暴力解決,不然的話你是絕對會後悔的!
那春哥在電話裡立刻說道:“震子,過來24號桌,老孃輸二十萬了!趕緊給老孃滾過來!”說完便狠狠的將電話掛斷,然後將電話給掛斷了。
桌子上另一名女的,穿着打扮比較靚麗,雖然不如露西,但是也算是一個美女了,對着劉子業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帥哥,晚上有空嗎?贏了這麼多……嘖嘖”
劉子業呵呵一笑,她當然這個女的是什麼意思了,就是晚上兩個人發生點接觸的事情,然後劉子業將今晚贏的錢拿出一點就可以了,不過劉子業身邊還有露西呢,顯然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就算沒有露西,劉子業對這種風塵女子會有興趣嗎?
不一會兒,一名穿着黑色長衫,生面印着一個巨大的白色骷髏頭,下身一條筆直黑色的休閒褲,頭髮染了一點的紅色,特意塗上了髮膠,定成一個偏分。
面色有點急忙,看到春哥後,立刻記着的說道:“小姐,怎麼了?”
誰知道這春哥根本就不買他的帳,將那銀行卡從新丟到荷官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給我兌換五十萬!這是最後一次!不然我可鬧了!”那荷官聽到這春哥要鬧,冷汗立即流了下來,不在言語化下五十萬,給春哥推過去了五十萬。
春哥看到自己的籌碼和幫手來了,立刻叫囂了起來,指着劉子業說道:“就是這個猥瑣男!贏了我二十萬,震子,靠你了!他那邊有三十多萬呢,贏過來我拿回我二十萬其餘是你的……”
隨後又把劉子業春哥的事情說了一遍,勾起了震子的怒火,順便添油加醋,果不其然……
劉子業聽了心中立刻囧了一下,這完全就尼瑪污衊啊!但是劉子業並未解釋,而是像看猴子耍雜技一般,看着那春哥手舞足蹈的栽贓陷害自己。
那春哥也是有意無意的瞟着劉子業,生怕劉子業跳出來大喊:“放*P”
那震子坐在了春哥的座位上,春哥搬了椅子坐在了震子的旁邊,震子掃了一眼劉子業,看到了露西驚訝一下,然後微笑的對着桌子上人說道:“麻煩籌碼不足二十萬的請離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