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帶我去見黑手黨太子……”弗朗西斯都已經這麼說了,唐牧不必在去扯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直接將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而去見黑手黨的太子,正是唐牧計劃的第一步!
至少其他的方面,唐牧先在還沒有去決定怎麼做,不過黑手黨這塊,唐牧倒是計劃好了,不管怎麼樣,現在能夠幫助傲龍會解決一點敵人就解決一點。
帶我去見黑手黨太子!
聽着這句話,弗朗西斯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晴天霹靂一般,感到震驚。
這傢伙想要見太子做什麼?
“你……你想要幹什麼?”弗朗西斯顫顫巍巍的問道。
太子是什麼人?那可是黑手黨的太子,說的不好聽那可是整個聯邦地下世界明面上的太子爺,這種人豈能夠是隨便招惹的?
弗朗西斯雖然不知道唐牧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可是在他的心中卻有着一股很是不好的預感!
“我能幹什麼?放心吧,我保證你不會出任何的事情。”看着眼前的弗朗西斯,唐牧保證道。
“……”聽着唐牧的話,弗朗西斯沉默了。
在弗朗西斯看來,唐牧是傲龍會的人,而太子是黑手黨的人,唐牧去見太子能夠有什麼事情?不用想恐怕弗朗西斯都能夠猜到。
可是,要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可不僅僅是他弗朗西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布萊克墨家族的事情,弗朗西斯怎麼敢這麼慎重的答應下來?
“你打算對太子做什麼?”弗朗西斯不放心的問道。
“你心裡明白還問我?”唐牧翻白眼道:“機會只有一次,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相信,憑藉着我的身手想要找到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唐牧的想法很是簡單暴力,那就是直接去幹掉黑手黨的太子,隨後在黑手黨裡面引起混亂,黑手黨雖然強大,但是隻要不和諧的話,那麼傲龍會就會有機會。
不過,這一切唐牧都希望能夠有着弗朗西斯的幫助……
畢竟唐牧現在在聯邦的唯一缺陷就是資料還有眼線,沒有這些唐牧並不能把握住太子的具體行動位置,那可是黑手黨,想要靠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若是唐牧真的一個人去的話,只怕還沒有接近太子就已經被成千上萬個人給攔了下來,至於給弗朗西斯說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想要給弗朗西斯一些錯覺而已。
“我……答應……”面對着唐牧的威脅,弗朗西斯咬了咬牙說道。
不得不說,唐牧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在弗朗西斯的心中唐牧實在是太厲害了,憑藉着這種身手在弗朗西斯看來估計也只有黑手黨的人能夠應付。
而且在弗朗西斯心中,現在保命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弗朗西斯相信有着太子出手,肯定能夠將眼前這可惡的傢伙給幹掉。
既然你這傢伙想要利用我幹掉太子,那我就反其道而行……
想到自己心中的計劃,弗朗西斯的心中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得意,不過眼前卻還是裝作一副十分懼怕的模樣。
“你約好時間通知我。”看着眼前的弗朗西斯答應下來,唐牧也沒有繼續在這裡逗留的意思,只不過剛剛轉過身子,唐牧的嘴角便揚起了一抹笑意。
看着唐牧離開,弗朗西斯那擔憂的心也算是放心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望着唐牧的身影,目光之中充滿了恨意。
該死的混蛋,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隨後,弗朗西斯也沒在猶豫些什麼,掏出自己的電話找到太子的電話緊接着便撥打了過去。
等待着離開了弗朗西斯的別墅之後,唐牧就找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楚院當中,緊接着就世界鑽進了楚雲天的房間之中。
跟着楚雲天交談了差不多十來分鐘的模樣,唐牧這才滿臉笑意的走了出來,至於其他的唐牧也不再去擔心什麼。
在唐牧看來,現在的弗朗西斯也不會無聊的派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至少唐牧相信那傢伙不會再有那個勇氣。
除非那傢伙還
想活命。
回到院子當中閒來無事的唐牧稍稍做了一會之後,便掏出了自己的電話,翻了翻通訊錄之後,唐牧便直接忽略了葛天才等人,直到翻到夏雨熙的時候,唐牧這才聽了下來。
望着通訊錄那名字,唐牧足足愣了半天,最後想了想之後還是將電話給撥打了過去……
現在的聯邦雖然是白天,可是在華夏那可是黑夜,不過奈何不了心中的想念,唐牧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
“嘟嘟嘟……”隨着聽着電話裡面熟悉的聲音,唐牧只感覺自己的心頭微微一顫,彷彿被什麼給牽動着一般,每一道響聲都使得唐牧的心臟狠狠抽動一下。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睡意朦膿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傳到唐牧的耳朵裡面卻是那麼的熟悉,想念……
“雨熙,是我!”唐牧緩緩說道。
“唐牧?唐牧,你在那邊怎麼樣?還好嘛?沒出什麼事情吧?”聽着是唐牧的聲音,原本在睡夢中的夏雨熙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心中一陣苦澀。
曾幾何時,她會去那麼想念一個男人!
她有着好多好多話想要對他說,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我還好。”聽着夏雨熙那熟悉的聲音,那關切的聲音,唐牧的心中有甜蜜,有愧疚,而更多的則是想念……
“傻瓜,你要照顧好自己,自己小心點別處什麼事情,我跟……我跟倩莉都等着你回來。”說道後面,夏雨熙欲言又止的說道。
“我知道啦。”唐牧笑了笑說道:“雨熙!”
“嗯?怎麼啦?”
“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聽在夏雨熙的心頭卻是那麼的想念,想念以前,想念在一起的日子,不知不覺間,夏雨熙那早已溼潤的眼眶再也攔不住那晶瑩的淚珠。
一顆……
兩顆……
如同瀑布一般!
可是這一切,遠在華夏的唐牧卻根本不從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