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車回到了酒店裡,葉揚點了一些菜,三人開始吃了起來。
祝季溫的仇報了,苗朋飛很是開心,大口大口的吃着,一掃先前的疲態。
三人吃了一會,葉揚說道:“別那麼開心,鍾拳只是一個棋子罷了,下一步,就應該着手對付下棋的人了。”
苗朋飛聽了葉揚的話,微微一點頭道:“你說得對,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沈夢瑩聽得雲裡霧裡的,一會棋子,一會下棋人,“動手?你們要動什麼手啊?”
葉揚瞥了她一眼:“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你!”沈夢瑩氣氣的舉起叉子,葉揚卻是絲毫不在乎。
沈夢瑩放下叉子,端着一杯牛奶,上樓睡覺去了。
餐廳中,只剩下了葉揚和苗朋飛。
葉揚咬了口雞肉,說道:“明天咱們先去看看祝季溫,我給他鍼灸治療一下,你讓人監視着秋晨的行蹤,回金華市前,最後出一次手。”
“嗯,”苗朋飛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苗朋飛就坐車走了。
葉揚回到樓上,見沈夢瑩的房門沒關,似乎是在等自己。
葉揚走進了沈夢瑩的房間,問道:“怎麼沒關門?”
沈夢瑩抿了口牛奶,望着葉揚:“你是不是準備對秋晨出手?”
沈夢瑩冰雪聰明,那晚被人追殺,她和沈南天就猜到是秋家人乾的了,迫於沒有足夠的證據,纔沒有和秋家翻臉。
葉揚也不隱瞞,說道:“嗯,我捱了一刀,祝季溫四肢被打斷,我沒猜錯的話,都是秋家的人乾的。”
沈夢瑩站起身來:“要是秋家又報復,怎麼辦?”
“打了就跑,到了金華市,他就奈何不了我了。”葉揚自信的說。
沈夢瑩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沒再說話。
葉揚盯着她,忽然說道:“你問怎麼多,是不是怕我出事,關心我?”
沈夢瑩一聽葉揚這話,蹙眉說道:“你少臭美了好不好,誰會關心你這種人啊。”
葉揚聳聳肩,就要回自己的屋子。
“等一下,”沈夢瑩叫住了葉揚,扭扭捏捏的說道:“那個那個,我警告你,那晚在車斗裡面發生的事情,你不可以到處亂說。”
葉揚擺出一副不解狀,說:“那晚車斗裡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見葉揚裝傻充愣,沈夢瑩輕哼一聲,摸摸秀髮,說道:“不記得最好,記得也別到處亂說。”
“哦,想起來了”葉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放心,你主動吻我的事情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正當沈夢瑩氣的跺腳的時候,葉揚又賤賤的說了一句:“對了,你主動獻初吻的事情也別到處說,我怕我女朋友聽到了,會不開心,好了,晚安。”
葉揚趁沈夢瑩沒發飆之前,一溜煙跑了,留下沈大小姐一人在屋裡嘟着小嘴罵着葉混蛋
第二天一早,苗朋飛就來到了酒店,接葉揚一起去醫院看望祝季溫。
沈南天留下三個保鏢在沈夢瑩的身邊,沈大小姐拎着包包,逛街購物去了,她身邊跟着保鏢,葉揚也不擔心她的安全。
做了一會兒的車,葉揚和苗朋飛到了醫院門口。
兩人爬了一會樓梯,到了祝季溫病房所在的樓層。
祝季溫的病房門口有幾個小弟守着,看到葉揚和苗朋飛後,沒有阻攔。
兩人進到了病房裡,病房裡只有一張牀,祝季溫渾身包的像個糉子,只留下鼻子眼睛和嘴巴在外面。
聽到有動靜後,祝季溫睜開了雙眼。
見是葉揚和苗朋飛,祝季溫立刻想笑,但臉上也有紗布裹着,笑得十分僵硬。
祝季溫想坐起來,苗朋飛立馬上前,說:“好好躺着,別亂動。”
祝季溫僵硬的點點頭,緩緩說道:“昨晚的視頻我爸給我看了,媽的,葉揚你真夠義氣,看得我真爽,肚子裡憋着的火氣也消了。”
葉揚見祝季溫越說越激動,笑道:“好了,別亂動,我給你鍼灸一下。”
葉揚早上就有起來提取生命精萃,爲的就是現在給祝季溫治療。
祝季溫無力的轉轉腦袋,說道:“我都被裹成這樣了,還怎麼鍼灸啊,再說我是骨折,鍼灸也沒多大用處吧?”
葉揚沒回答他的話,拿出銀針消了毒,隨即一針就紮在了他的手臂上。
銀針扎進去的同時,生命精萃就往祝季溫的手臂上灌了進去。
祝季溫舒服的直吸氣,等到葉揚把針拔出來後,他才驚奇的說道:“我去,葉揚,原來你的鍼灸這麼厲害。我感覺手臂舒服多了。”
葉揚笑笑,打趣道:“朋飛的爺爺叫我做葉神醫,我的醫術當然好了。”
隨即,葉揚開始給祝季溫身體上的其他部位輸送生命精萃。
祝季溫發出哎呦哎呦舒服的聲音,搞得門外的兩個小弟面面相覷,猜測着裡面的三人在幹嗎。
生命精萃用完後,祝季溫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說話的聲音也變大了。
三人聊了一會,門忽然打開,祝季溫的女朋友帶着保溫壺走了進來。
祝季溫的女朋友和葉揚兩人打了個招呼,開始給祝季溫喂起飯來。
葉揚和苗朋飛隨即告辭,下樓準備回家。
現在是早上,到醫院來看病的人很多,葉揚剛走過一個轉角時,一個女人低着頭,朝他衝了過來。
女人低着頭看手上的單子,沒注意看前面的路,頓時腦袋撞在了葉揚的胸口上。
女人擡起頭,剛想說抱歉,卻發現眼前的是熟人。
葉揚也看到了女人的臉,正是滿靜。
滿靜看到葉揚後,臉上先是露出笑意,但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小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
“有沒有撞疼你啊?”滿靜臉蛋紅紅的說道。
葉揚搖搖頭:“沒有,怎麼,你媽媽就在這個醫院看病嗎?”
滿靜點點頭,說道:“嗯,這兩天我媽的病已經好多了。”
“你爸呢?他還有沒有去賭博?”葉揚挺關心這個問題的。
滿靜聽到葉揚提自己的爸爸,立刻笑道:“沒有了,我爸他說他要改過自新,不會再賭了,現在他在病房裡照顧我媽呢,對了,我們機票買好了,過幾天就準備去別的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