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命令之眼,在王權一腳踩在橋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橋的固有頻率。
他釋放了等頻率的力量,讓橋在瞬間發生了共振,直接將昌平橋毀掉了。
司機就算再硬氣,也得有個限度啊,看到王權這等威勢,哪還敢要錢,連康泰大藥店也不敢去了,直接開車走人。
王權一到昌平島,頓時有幾個保安跑了過來,可毫無疑問的被王權給扔到海里了。
很快,他就捕捉到了老白和方徵宇的氣味,邁開大步走了過去。
王權有點懷疑,是不是富人家都喜歡養狗,昌平島上也有狗,一個個都朝王權撲了上來,可都沒有懸念的被王權一腳給踢飛了。
穿過一個高爾夫球場,一棟宮殿般的別墅出現在王權眼前。
老白和方徵宇,就在裡面。
“方徵宇,給小爺滾出來!”王權虎吼一聲。
王權來的太快,方徵宇和老白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聽到王權的聲音,差點都被嚇死。
“他、他怎麼來了?”方徵宇哭的心都快要有了,急得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藏起來,這個時候,縱然他再怎麼後悔,也沒有辦法了。
他親眼見識了王權的手段,那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範圍了,連可以控制液溴的高手都被他一招擊敗,更遑論他身邊的這些出身軍隊的保鏢了。
“誰去把他給殺了,他要什麼我給什麼!”方徵宇指着外面怒吼道。
方徵宇的弟弟方天宇握着拳頭道:“我就不信他能反了天了不成,讓我去,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別、別去了。”方徵宇忙喚住了他,“快打電話給柱子,讓他把王權的那個女人給綁了,只要王權他敢在這兒動手,就折磨死他的女人。”
方天宇豎起大拇指,讚道:“哥,果然是你聰明,這個主意真是高。”
方天宇馬上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一個叫柱子的人,讓他去康泰大藥店把王權的女人給綁起來。
柱子是個殺手,以前做綁人這種事,他的身價也就十萬左右,可這次他張口就要五十萬。
方天宇很生氣的罵道:“你竟然敢跟我方家討價還價?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
柱子懶洋洋的道:“方二少,別說這種話,王權是誰,你當我沒有聽說過嗎?他敢跟蘇家叫板,你讓我去綁他的女人,我就怕有命掙錢,沒有命花啊。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別說找我,就算你找其他人,也是這個價,行有行規,與王權有關的時候,都在漲價。”
方天宇忍了口氣,只能答應了:“好,規矩你清楚的,馬上去辦好這件事情。”
“再給李韜打電話,李家在軍隊有關係,說不定可以調動軍方。”方徵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老白擔心的道:“現在只怕來不及了,李家遠水解不了近火。”
“試試吧,說不定李韜能有辦法呢。”方天宇剛要撥打電話,王權就出現了。
“打吧,誰敢不開眼來壞小爺好事,小爺就拆了他。”王權出現,直接坐到沙發上,看着方天宇道。
方天宇緊緊的握着手機,罵道:“王權,你別欺人太甚,別人怕你,我方家可不怕你。”
王權緩緩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道:“腦殘,小爺是用來尊敬、崇拜、愛戴的,不是用來
怕的,懂不?要不要小爺教育一下你?”
方天宇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怒叱道:“教育你媽去吧,你瞧你把我哥和老白打成什麼樣子了,我們白家不會讓你好過的。你覺悟吧。”
王權虎目一瞪,嚇的方徵宇哆嗦了一下,忙拉了一下方天宇。
方天宇罵上癮了,戳指道:“你別以爲我哥哥派人燒了你女人的店,你就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憐的人了,仗着自己的武力行兇,哼,我告訴你,你敢這麼對我們方家,我們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女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如果你敢對我們方家不利,我……”
不等方天宇說完,王權一步邁了過去,先是一巴掌把方天宇拍的飛了出去,人也緊跟其上,順勢一腳將方天宇踢的飛了起來,等他掉在地上之後,將他踩在腳下,殘忍的道:“小爺的店被燒了,大不了將你們也燒一燒了事,可敢對小爺的老婆動手,那你就死定了。”
方徵宇焦急大喊:“王權,沒有,天宇只是胡說的,沒有的事。”頓了一頓,又道:“王權,只要你放過我們方家,你要什麼條件,我們都能答應的。”
方徵宇一直都沒有向王權低過頭,可弟弟方天宇也要跟着出事了,他不得不向王權屈服。
想來方天宇說的女人應該就是蘇芷鈺,王權倒不怎麼爲她擔心,花仙子就在她身邊,就算可以操控液溴的杜飛龍去,要對付花仙子也沒有那麼容易的。
可像杜飛龍一樣擁有超能力者,世間又有幾人,哪有那麼巧在一天之中都讓他碰到。
王權一腳將方天宇踢到了沙發邊上,寒着臉道:“好,別說小爺不給你們機會。半個小時之內,把周冶帶到這兒來,小爺今天就饒了你們三個。”
方徵宇心中一動,看着老白道:“老白,你能找到周冶嗎?”
老白一咬牙,道:“能,我知道怎麼聯繫他,可、可半個小時……”
王權懶的跑了,翹起二郎腿坐好:“你們只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我會殺人,先殺你們三個,再殺常徵。”
方徵宇心中一凜,王權這種人有着強大的能力,殺人對他來說可能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絕對相信王權說得出做得到。
老白和方徵宇相對看了一眼,最終,老白說出了聯繫周冶的辦法。
方徵宇親自打電話交代,讓人去辦。
約二十分鐘之後,方徵宇的電話還沒響,方天宇的倒響了。
方天宇猶豫了一下,看王權沒有阻止,就把電話接起來了。
電話那邊,柱子氣急敗壞的道:“方二少,那五十萬我也不要了,你另外再找人吧。”
方天宇也向王權服軟了,巴不得柱子不幹呢,可腦子一短路,順口就問了句:“爲什麼不幹了?”
柱子咳嗽了兩聲,很鬱悶的道:“還幹個屁,我差點讓個十來歲的小丫頭給拆了,說出去太丟人了,你重新找人去做吧。”
方天宇還很疑惑的自語了一句:“十歲的小丫頭?”
王權沒有二話,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腦殘,你還真敢派人去對付小爺的老婆啊。”
沒有二話,王權又連續打了方天宇幾個耳刮子,把方天宇直接打暈過去了。
王權一般不用手打人,他這用腳踹人,可這個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
,就想用手給他耳刮子。
方徵宇看的心驚肉跳,敢怒不敢言,只能央求道:“王權,別打我弟弟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方徵宇都快要哭了,一向囂張霸氣的他,這個時候像只小花貓一樣乖。
又過了幾分鐘,方徵宇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次方徵宇小心多了,悄悄的接起電話:“誰,出什麼事情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惶急的聲音:“少爺,周冶被我們帶來了,可橋斷了,我們過不來,這兒還圍滿了警察,他們查來來往往的人,我們怕周冶被他們給查出來。”
方徵宇還在納悶,昌平橋怎麼會斷呢,王權卻站了起來。
“既然周冶找到了,小爺就饒了你們三個。”王權伸了個懶腰,快步離開了。
方徵宇三人如釋重負,可下一刻,噩夢又來了。
王權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在外面釋放力量,宮殿般的別墅又搖又晃,坍塌了半邊,裂開了巨大的縫隙。
方徵宇第一反應就是,王權當初就是這樣差點拆掉蘇家的吧。
“給你們留點記號!”王權囂張霸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王權邁開大步越過斷橋,只見無數武警將斷橋這兒圍住了,正在想辦法渡橋。
在白家建築坍塌的一刻,幾乎所有人都目睹了。
那一刻,他們以爲白家發生了爆炸。
可王權出現了,一些知情人不免想到了當初蘇家差點被人給拆掉的消息。
王權跨過昌平橋,目光一凝,鼻子動了動,鎖定了一輛別克。
“站住,舉起手來!”
“不許動!”
……
衆武警大叫,連葉知秋也出現了,對王權呼喝,可王權理也不理,邁出兩步就來到了別克車旁邊,一把將後備箱蓋給拆掉。
周冶,正在其中。
周冶被人打暈了,五花大綁,臉上鮮血淋漓的非常嚇人。
“小爺要將你炸成肉塊。”
王權憤恨的將他從後備箱裡抓了出來,周冶兩次炸他,他也要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周冶,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抓來周冶的那兩個大漢都跑了過來,本要呼喝,可看到王權一把拆掉了後備箱蓋,嚇的噤聲了。
“兄弟,你要做什麼?”其中一個大漢問道,態度還算客氣。
王權懶得跟他們聊,直截了當的道:“方徵宇那腦殘就是讓你們幫小爺抓他的。”頓了一頓,王權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有沒有找到炸藥?”
那個大漢愣了一下,從車裡拎出個袋子,交到王權手中:“找到了,他手上炸藥不少,差點把我們給炸了,幸虧我們眼疾手快,他手上的炸藥都被我們給帶過來了。”
王權滿意的在那大漢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不錯,乾的好,小爺我很欣賞。”
那大漢怎麼着也三十多歲了,被王權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傢伙這麼誇獎,還真是有點不適應,可他隱隱覺得王權並非一般人,也不再多計較了。
王權拿起那包炸藥,一巴掌將周冶拍醒,殘忍的道:“你炸了小爺兩次,不過小爺仁慈,只炸你一次就夠了。你要是不死,小爺再跟你算賬。”
周冶睜開眼睛,臉一下子就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