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原來只是夢啊,嚇死老子了。奇怪,怎麼夢到林冬妹來救我,應該夢到嚴玉棋救我纔對啊,難不成老子心裡有了林冬妹這個女人了,怪事!林冬妹這個女人實際上也不是那麼**的女人,主要就是嚴偉開太不把她當女人看了,導致她心理失衡,看她哭泣的樣子,怪可憐的,女人到這個份上也的確夠慘的了,她也才四十二歲的年紀!呸,呸呸,什麼意思?老子不會愛上她吧,混蛋,好端端的一個大青年,怎麼就愛上有夫之婦呢?老子就這點出息嗎?這要是傳出去,王大高那小子不笑背過去纔怪呢,老媽要是知道了,不暈過去也差不了多遠。
次日晨,張寧祥是六點四十起的牀,頭有點疼,眼睛裡也是佈滿了血絲,洗完臉,他就下樓,林冬妹正在往餐桌上放碗筷。
“醒啦,怎麼哈欠連天的,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林冬妹輕聲地關心起張寧祥來。
“可能是感冒了,頭有點痛。”張寧祥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個哈欠。
“我上午給你買感冒藥去,要不今天請個假,我好好服侍你。”林冬妹心疼地說。
“不需要,我沒那麼嬌嫩。”張寧祥害怕林冬妹的關心,急忙拒絕了。
“在說什麼啦?兩個人。”嚴偉開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沒有,老師感冒了,我問問,吃飯了,小棋怎麼還不出屋,這都快七點了,這丫頭。”林冬妹急忙叉開了話題,臉紅紅的,象是偷吃了東西似的。
“爸,老師早。”嚴玉棋揹着個書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無精打采的樣子。
張寧祥知道嚴玉棋今天爲什麼第一聲叫爸,平常開口都是老師好,有時候乾脆把爸媽都省略了,都是因爲昨天下午補習完了後,張寧祥拒絕擁抱她的緣故,因爲張寧祥這幾天被林冬妹鬧得有些心神不寧的,但是這種心神不寧使他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從此後,不再和嚴玉棋有肌膚之親,人家畢竟纔是個小姑娘,年幼無知,如果一直讓她陷下去,張寧祥覺得對不起她。
一個桌子上,三個人都是各懷心事,嚴偉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餐桌上的空氣有些沉悶。
“張老師,學校待遇怎麼樣啊?不然你到我公司去幹吧,我給你一萬塊錢一個月。”嚴偉開現在對張寧祥一天比一天好,都是女兒成績在飛速提高的原因。
“那我四年大學不是白唸了嗎?謝謝嚴董了,我就是幹老師的料。”張寧祥笑笑回道。
“沒出息。”嚴玉棋小聲地說了句。
“說誰啦?你這個丫頭,沒大沒小的。”林冬妹生氣地罵了女兒一句。
“你們這些知識分子都是死心眼,這社會有錢就是成功,現在經商也是人才,老師那幾個錢夠哪裡,考慮考慮,想通了,我隨時歡迎啊!”嚴偉開還在爭取張寧祥。
“好吧,我考慮考慮。”張寧祥心裡雖然在拒絕,但是嘴巴上卻不好再說出來。
“老師要是進了我爸爸的公司,給老師當個總經理,我看老師象個總經理。”嚴玉棋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