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忙着呢?”壓着蒙巴頓的巨石上,突厄的傳來一聲詢問。寧平猛一擡頭,就見一個長髮披肩,臉上帶着一絲邪笑的男子正看着自己。
寧平心中一驚,連忙戒備的說道:“你是誰?”
“不要緊張,我不是來跟你打架的。”來人見狀連忙聲明道。
對於他的聲明,寧平絲毫沒有相信。見寧平沒有因爲自己的聲明而放鬆警惕,來人無奈的聳了聳肩,對寧平說明了來意,“我是來找這塊巨石下面的傢伙的。”
“你找他?”
“是啊,誰叫我跟他是同伴呢?現在看到他有難,我自然不好不出手幫他一把。怎麼樣?給我個面子,放他一馬?”
寧平摸不準對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假,不過對方可以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時候接近自己,那肯定也不是一個易於之輩。再一看他懷裡抱着的那把外觀邪惡的長劍,寧平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菲爾德的心思差不多,寧平不想要在這種地方浪費太多的體力。
“好吧,那就給你一個面子。”寧平緩緩收回秋水劍,面對着來人向後退去。來人見狀說道:“我叫梅斯勒,你叫什麼?看你也是玩劍的,我們以後還是有可能碰面的。”
“寧平。”
“哦,原來是叫寧平。”
“小心背後!”沒有被巨石壓到的蒙巴頓的嘴巴突然大聲喊道。寧平連頭也沒回,當即一矮身,手中秋水劍拔出。對着身後就是一劍。
“鏘”秋水劍被攔住了,一個和先前那個男子長得一一模一樣的傢伙正用手裡的劍擋住秋水劍。
“雙胞胎?”寧平見狀一愣。不過隨即寧平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推測,就在他的眼前,那個擋住自己秋水劍的傢伙漸漸消失了。
“蒙巴頓你這個笨蛋,你到底是哪頭的?”梅斯勒一邊用腳狠踩蒙巴頓的臉一邊大聲罵道。
“哎呀不要踩我臉。”蒙巴頓大叫大嚷道。
“哼!”梅斯勒冷哼一聲,踩的越發的起勁。
狠狠的蹂躪了蒙巴頓的腦袋一番,梅斯勒扭頭看向了寧平,一臉遺憾的說道:“原本還想要你沒有痛苦的死去。可惜……”
寧平沒有說話,他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梅斯勒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對於這種人,寧平一向沒有好感。
話不投機半句多,反正已經撕破了臉。那就開打吧。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梅斯勒的人品是個渣,但是他手上的劍術卻一點都不渣。如果不是寧平小心,恐怕已經着了他的道。當然主要還是要感謝一下蒙巴頓的那張嘴,總是在梅斯勒快要得逞的時候出聲提醒寧平。
“等一下。”梅斯勒要求暫停。
寧平收劍看着梅斯勒,想要看看這傢伙又要耍什麼花招。就見梅斯勒扭頭跑到壓着蒙巴頓的巨石前,氣運丹田,狠狠的一角踹在蒙巴頓的腦袋上。將蒙巴頓的腦袋生生給踩進了地裡。隨後爆喝一聲,拔劍對着壓着蒙巴頓身體的巨石一通亂砍,當梅斯勒收劍回鞘之時,巨石陡然分成了數塊。
“老子把你放出來了,管好你那張破嘴,要是再給老子添亂,老子就把你扔到第十二層地獄裡去!”梅斯勒惡狠狠的衝着巨石下的蒙巴頓喝道。
“你們是來自地獄第幾層?”寧平皺眉問道。
“呵呵……作爲這屆聯賽的挑戰者,看來你也不是一無所知嘛。”梅斯勒聞言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寧平的問題。順便一腳踩在蒙巴頓想要張開的那張守不住任何秘密的破嘴上。
“不願回答就算了。”寧平見狀說了一聲,身體微微下蹲。擺出了一個拔刀式。梅斯勒見狀嘴角微微一笑,同樣也擺出了一個和寧平一模一樣的姿勢。寧平見狀冷哼一聲。從剛纔交手到現在,這個梅斯勒一直是在模仿自己的動作,並且總在關鍵時刻破解自己的招式,進而攻擊自己,如果不是蒙巴頓的數次提醒,寧平清楚,自己可能已經倒在地上了。
二人幾乎同時啓動衝向對方,一模一樣的招式施展開來,讓正在恢復身體的蒙巴頓以爲是看到了一個人在鏡子面前練招。
……
“噗”伴隨着一聲悶響,寧平被梅斯勒的劍刺中了胸口。寧平咬着牙,使出渾身的力氣想要舉劍去刺梅斯勒,而梅斯勒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擡腿一腳將寧平給踹了出去。寧平當即被踹飛了出去,仰面倒在了地上。
梅斯勒收劍,緩緩的走向寧平,此刻已經恢復過來的蒙巴頓見狀走過來問道:“又要殺?”
“這小子的劍術不錯,現在就殺有點可惜了。”梅斯勒微微搖頭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
“放他一馬吧。”梅斯勒說完這話,看着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寧平說道:“小子,看你的劍術潛質不錯,所以這次放你一馬,不過我們還有機會見面,下一次見面,如果你一點長進都沒有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取你性命了。”說完,梅斯勒轉身就走。蒙巴頓衝寧平聳聳肩,剛要開口,就聽梅斯勒吼道:“蒙巴頓!“
蒙巴頓縮了縮脖子,衝寧平說道:“你小子是第一個把我逼到那種地步的人,所以給你一點獎勵,梅斯勒被人稱爲惡魔劍手。回去查查什麼叫惡魔劍手,如果不清楚這點,你是勝不了……哎呀”
看着蒙巴頓捂着被刺的屁股跟着梅斯勒離去,寧平就感到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雙腿越來越軟,就在他即將昏迷過去的時候,耳邊聽見了韓宇的聲音。
再次醒轉過來的時候,寧平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酒店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那裡已經沒有了受傷的痕跡。寧平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爲自己之前所遇到的事情只是一個夢。
“惡魔劍手?”寧平喃喃自語道。
“吱”門開了。門外的韓宇和菲爾德走進來,韓宇一見寧平坐在牀上。頓時一臉驚喜的衝了過來,一把抓住寧平的肩膀問道:“感覺怎麼樣?是誰傷了你?”
“我沒事,這裡是?”
韓宇聞言一皺眉,“這裡是我們之前住的酒店啊。寧平你難道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菲爾德,快去把夢馨她們叫過來。”
“韓宇,夢馨可是纔剛剛睡着。她都已經守着寧平一天一夜了。”菲爾德聞言說道。
寧平聞言心裡有點感動,問韓宇道:“比賽怎麼樣了?”
“我們是挑戰者。所以不需要遵守比賽中一定要等候三天的規定,只是達成勝利條件就可以離開了。我們已經通過了這一輪的比賽。寧平,你還沒說是誰傷了你呢?回頭讓我遇到非燒死他不可,竟然敢傷我的兄弟。”
“這個仇我還是想要自己報,你就不用管了。對了韓宇,馬仕爾還在這個酒店裡嗎?”
“在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有點事情需要向他請教。”
“哦。不過在那之前,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肚子應該已經很餓了吧?”
寧平聞言摸了摸肚子,微笑着答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
“那你等一會。菲爾德,你在這看着他,我去給他做點吃的。”
“???八方呢?”寧平聞言不由納悶的問道。
“別提那個見色忘友的傢伙。”韓宇氣哼哼的說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寧平不解的看着菲爾德,就見菲爾德露出一絲苦笑的說道:“沒事,就是在離開地獄第二層的時候韓宇和石八方發生了一點矛盾。石八方那個小子要留下來保護一個叫娜娜的女孩,而韓宇想要石八方跟我們一起離開。”
“結果呢?”
“結果石八方贏了,韓宇沒辦法,只好把身上帶着的藥品和食物都留給了石八方,並且叮囑石八方千萬要小心之後,只能滿臉不高興耳釘回來了。”菲爾德聳聳肩答道。
“那個叫娜娜的女孩是什麼來歷?”
“不清楚。聽石八方說,那個女孩原本是個男的。在跟八方戰鬥的時候變成了狼人,之後因爲尾巴被八方給揪斷了。才變成了女孩。”
“……這還真是有點曲折啊。”寧平聽完之後小聲說道。
不一會的工夫,韓宇端着食盤迴來了,跟着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韓夢馨等人。韓夢馨顧不得旁邊還有韓宇等大功率電燈泡在場,衝到寧平的身邊仔細詢問寧平此刻的感受,並且親手喂寧平吃東西。沒有過這個待遇的韓宇見了當即有點嫉妒的看着寧平,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哥,你在嘀咕什麼?”韓夢馨放下手裡的碗,扭頭問韓宇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羨慕而已。”
“去,你要是受了傷,我想珂姐也會像我這樣照顧你的。你羨慕什麼?”
“……是哦,受傷,受傷……”韓宇迴應了一聲,開始在房間裡四下尋摸,引得寧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韓宇,別胡鬧,陪我去辦點正事。”
“嘿嘿……我這不是擔心你突遭戰敗,心裡想不開,想要讓你開心一點嘛。”韓宇聞言笑道。
“我還沒有那麼脆弱,這次輸了,下回贏回來就是了。”寧平說完一掀被子,從牀上跳下來,拿起放在牀邊的秋水劍對韓宇說道:“走,陪我去找那個馬仕爾。”
“寧平,你去找他做什麼?”韓夢馨不解的問道。
“有點事情需要請教他。但願他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夢馨,你這兩天照顧我很辛苦了。現在我沒事了,你就放心的去休息一會吧。林珂、喬嫣兒,夢馨就麻煩你們照顧一下了。”說完,寧平拖着韓宇和菲爾德離開了房間。
“珂姐。要不然我們也去看看?”韓夢馨有些不放心的向林珂提議道。卻見林珂微微搖頭,“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不是到處亂跑。聽話,等寧平他們回來,可以讓我們知道的,他自然會告訴我們。”
“好吧。……啊……那我們就去補一覺好了,正好這兩天沒怎麼睡,我感覺我都有黑眼圈了。”韓夢馨打了個哈欠後說道。
馬仕爾住的房間和韓宇等人的房間距離並不遠,都是一家酒店。再遠又能遠到哪去?寧平三人來到五樓馬仕爾的住處,很不湊巧,馬仕爾出去了,並不在房間內。在得知馬仕爾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以後,寧平等人無奈的打道回府,準備晚上纔來拜訪。回去的路上。韓宇好奇的問寧平要找馬仕爾的原因。寧平見狀也不再隱瞞。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寧平把自己在地獄第二層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韓宇,聽的韓宇羨慕不已。
永遠不死的蒙巴頓,惡魔劍手梅斯勒。“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我就沒有碰上呢?”韓宇小聲的嘀咕道,聽的寧平額頭冒出一絲冷汗,十分不理解韓宇此時的思維。
“也就是說,你想要打敗那個打敗你的梅斯勒。就必須知道什麼是惡魔劍手。而你覺得,馬仕爾可能知道什麼叫做惡魔劍手,是這麼回事吧?”
聽了韓宇的總結,寧平點頭答道:“嗯。”
“可如果那個馬仕爾不知道,或者他知道卻不願告訴我們呢?”
“這個……”寧平聞言頓時傻眼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可能,但是卻不能否認,說不定的確會遇到這種情況。
見寧平傻眼。韓宇連忙說道:“寧平,我感覺你好像掉進了一個誤區。瞭解惡魔劍手應該只是次要的,加強自身的力量才應該是主要的纔對。就算你知道了什麼是惡魔劍手。但是如果你自身的力量不足,那不還是打不贏對方嗎?”
寧平沉默了,不得不承認,韓宇說的不錯,求人不如求己,關鍵還是自己強大,只要自己強大,管你是什麼劍手,統統撂倒。
“謝謝你韓宇,多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韓宇笑嘻嘻的答道。
傍晚時分,巴納德派人來通知寧平等人,馬仕爾回來了。得到消息的韓宇等人再次來到馬仕爾的房間。雖然寧平已經明確了自己的目標,但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多瞭解一點對手的情況,這總是沒有壞處的。
“惡魔劍手?你們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馬仕爾有些意外韓宇等人的拜訪,同時更驚訝於寧平的提問。
“馬仕爾先生看來是知道惡魔劍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韓宇見狀問道。
“呵呵呵……當然知道,當年這個稱呼可是可以起到小兒止啼的效果的。”馬仕爾微笑着答道。
“那麼牛?”韓宇不相信的說道。
“我可不會騙人。”馬仕爾微笑着答道。韓宇聞言連忙解釋道:“馬仕爾先生不要誤會,我沒有絲毫懷疑你的意思,就是,就是有點不太敢相信……”
“呵呵呵……不用緊張。我不會怪你的。你們來找我,就是想要問問惡魔劍手是怎麼回事,是嗎?”馬仕爾微笑着問道。
“是啊是啊,如果能夠順便告訴我們怎麼打敗惡魔劍手,那就更好了。”韓宇連忙點頭答道。
馬仕爾笑着點了點說話的韓宇,看着寧平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跟惡魔劍手交手的人,應該就是你了。”
“是的。”寧平點頭答道。
“怎麼說呢?你是個很幸運的人。”馬仕爾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韓宇等人頓時滿腦門的問號。不過韓宇等人沒有出聲詢問,只是靜靜的看着馬仕爾,等待下文。
就見馬仕爾緩緩說道:“惡魔劍手,你可以理解成如同惡魔一般強大的劍手,但凡是惡魔劍手,除了劍術的強大之外,層出不窮的其他攻擊手段,也是讓他的對手頗爲頭疼的一件事。當年第一個惡魔劍手剛剛出世的時候,爲了打響自己的名聲,那個惡魔劍手可以說是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得罪了無數的人。而那人仗着一身的本事。卻始終活得好好的,直到遇到了對他來說是一輩子的對手的人。這事跟你們要問的事情無關。我就不囉嗦了,就說話你們最關心的問題,如何打敗惡魔劍手。首先一點你們要搞清楚,惡魔劍手雖說是劍手,但是他們使用的劍卻並不侷限是劍,可以說他們是十八般兵器都會使用,只要那個兵器是最適合他們的。其次就是每一個惡魔劍手都是精神分裂者。這也不能怪他們,成爲一名惡魔劍手,那就必須是精神分裂者。讓性格可以在善惡間轉換,爲什麼要這樣你們不要問我,因爲我也不知道原因。寧平你可以活下來,還是要慶幸跟你交手的時候。那個惡魔劍手還是屬於善的一面。”
“那怎麼分辨惡魔劍手是善是惡呢?”寧平又問道。
“看天。”
“看天?”
“嗯。白天就是善,夜晚就是惡,很好區分吧。”
“……嗯,的確挺容易區分的。”聽到這個答案,寧平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
馬仕爾繼續說道:“最後就是打敗惡魔劍手,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惡魔劍手是很強大的。想要打敗對方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是說惡魔劍手是不可戰勝的,不是嗎?”
馬仕爾聞言看了寧平一眼,微微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惡魔劍手的確不是不可戰勝的。但是想要打贏惡魔劍手,卻也不是一件可以輕易辦到的事情。”說話的工夫,馬仕爾起身向臥室走去。等到馬仕爾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本薄薄的書。遞給寧平說道:“這東西留在我這裡沒有任何用處,就送給你吧。”
寧平接過書。翻開一看,裡面的內容頓時吸引了寧平的目光。這是一本劍譜。只是看了開頭的百十來字,寧平就感到有點眼暈。急忙合上劍譜,穩定了一下心神後還給馬仕爾說道:“這東西對我來說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接受。”
“呵呵呵……這本劍譜對你來說貴重無比,但是對我來說,卻只是幾張廢紙。你拿去吧,不要心裡不安。”馬仕爾聞言笑道。
一聽是劍譜,趁寧平不備,韓宇伸手搶了過去,隨手翻了翻後,韓宇對馬仕爾說道:“馬仕爾先生,這本劍譜你是在哪得到的?”
“……我如果告訴你,這是我在和朋友喝酒打賭的時候贏來的,你信嗎?”
“我信。”韓宇毫不猶豫的答道。
“你信?爲什麼?”馬仕爾感興趣的問道。
“因爲馬仕爾先生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嘛,能夠跟馬仕爾先生成爲朋友的人,那想必也應該是個了不起的人才對。馬仕爾先生,能把這本劍譜送給我嗎?”
“可以。”馬仕爾微笑着說道。韓宇的那記馬屁拍得馬仕爾很高興。
“多謝馬仕爾先生。”韓宇不等寧平出聲反對,立刻就把劍譜揣進了懷裡。之後又跟馬仕爾閒聊了一會,韓宇等人起身告辭。
等到韓宇等人離開以後,馬仕爾的臥室裡走出了一人,一個同樣滿頭白髮的老人,雖說是滿頭白髮,但是從外貌上看,卻絲毫看不出那是一個老人,尤其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
“爲什麼把我的劍譜送給別人?”
“我又用不了,不送人難道留在下崽啊?”馬仕爾聞言聳聳肩答道。
“當初給你劍譜的時候你可沒有說送人。”
“你也沒說不能送啊。行啦,我們老夥計難得見上一面,你不是就是爲了跟我吵架纔來的吧?”
“……那你倒是說說,你這個閒不住的老傢伙這次又是打算讓我幫你什麼?”
“嘿嘿,我說浩然兄,不要那麼心急嘛。我們要做的事還需要等幾天,這幾天你不如去隨便轉轉,剛纔那個叫寧平的小子我覺得如果好好調教一番,那將來是必定可以成大器的。”
“哼,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被馬仕爾成爲浩然兄的老人冷哼一聲答道。
“嘁,你就是這一點不可愛,要不然當年追女人也不會追不過我。”馬仕爾見狀笑道。
“你個黃土都已經埋到脖子的老不死,提當年的事情做什麼?”
“你還比我大幾歲呢,咒我可不好。”
“……”老人聞言翻了翻白眼,不再搭理馬仕爾。他知道,論拳腳,十個馬仕爾也不是他一隻手的對手,而要是論耍嘴皮,情況正好要反過來,對付馬仕爾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
“嘖嘖竟然無視我。算了,反正距離行動開始還有幾天的工夫,這幾天你就自由活動吧。這個牌子你帶好,可以省掉你不少的麻煩。”
“喂,你還沒說讓我來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到時候了自然就會讓你知道。”馬仕爾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老人無法,只能拿着自己的通行牌離開了馬仕爾的房間。
回到了房間的韓宇將手裡的劍譜給了寧平。
“我不要。”寧平搖頭說道。
“不要?敢?你不要我幹嘛要去拍馬仕爾那個老頭的馬屁。寧平,你可告訴你,你要是不要,那也行,你把我拍馬仕爾那個老頭的馬屁還給我。”
“馬屁怎麼還?”菲爾德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怎麼不能還?我爲了寧平拍了馬仕爾的馬屁,那寧平要是不要這本劍譜,那就讓他拍我幾個馬屁,把我拍滿意了,他就可以不要這劍譜。哎呀”韓宇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
“寧平,是拍馬屁,不是踢我的屁股。”韓宇沒事人一樣的從地上爬起來,糾正寧平剛纔的行爲道。
“閉嘴!把劍譜給我。”寧平黑着一張臉說道。
“嘿嘿……想通了?”韓宇見狀笑了笑,把劍譜遞給寧平問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也知道這本劍譜是個好東西,但是那個馬仕爾的人情,又怎麼是好欠的。”寧平苦笑一聲說道。
韓宇聞言拍着胸脯說道:“這你不用擔心,不就是人情嘛。反正是我欠的,你不用管。”
“難道是你欠的你就不打算還嗎?”
“這倒也是個辦法。”不料韓宇聞言點頭說道。
菲爾德、寧平:“……”
韓宇被菲爾德和寧平的眼神看的有點渾身不自在,當即梗着脖子叫道:“幹嘛?這樣看着我做什麼?反正那個馬仕爾先前把我們騙到這來的時候就沒安好心,現在找他收回一點利息有什麼不對?看在蓮蓬的面子上,我們又不能真的把那個老頭怎麼樣?佔他點便宜怎麼了?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付出,能讓我拍他馬屁,他就沒事偷着沒去吧。”
對於韓宇的言論,菲爾德和寧平齊齊搖了搖頭,同時轉身向外走去。
“喂,你們去哪?”韓宇見狀問道。
“我要回勇氣號一趟,看看能不能讓狙擊槍更先進一點。”菲爾德頭也不回的答道。
“我要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琢磨琢磨這本劍譜。韓宇,如果夢馨問起來,記得幫我說一聲,別讓她擔心。”
“啊,那我呢?”韓宇聞言問道。
“你?該幹嘛幹嘛去。”菲爾德和寧平齊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