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張恆也表示非常的苦悶,難道他真的那麼流氓嗎?都把人家小姑娘嚇到了。
還是老老實實地走路吧,別說話了,一會要是真的讓人家覺得自己成了只禽獸,那可就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但是每當像這樣情況出現的時候,張恆總能找到或碰到一些能夠讓他打開這種僵局的人或事。
這不兩個人都快進飯店了,蔣欣欣可算是碰上了一個熟人。
“誒,欣欣啊,這是你男朋友嗎?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也沒能仔細的打扮一下!”
她的表姐,陶詩林好像剛從飯店裡面出來,就碰見打算進去的張恆和蔣欣欣了,一入眼,她就一臉嫌棄的打量着張恆,時不時的還捏着鼻子,好像張恆這身土包子的打扮有什麼異味呢!
“詩林啊,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張恆,我們今天一塊過來吃飯的。”
不留痕跡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蔣欣欣將自己和張恆之間的關係撇的是一乾二淨。
張恆是比她有實力不假,但不代表自己就要倒貼上去吧,她喜歡錢,可是對於這種上位的方式,蔣欣欣卻不屑於這麼做。
不過兩人面前的陶詩林顯然是想歪了,她以爲張恆不是蔣欣欣的男朋友,再看看他那一身寒酸的打扮,八成是哪個寒酸的同學過來找她敘舊的吧。
再加上欣欣一直就不懂得怎麼處理這種和屌絲同學之間的關係,兩人才會出現在這裡吧。
想到這裡,陶詩林看張恆的視線就越來越厭惡了,語氣中也帶有明顯的諷刺,明顯的透露着對於張恆的嫌棄。
“欣欣啊,你應該是想在這裡請客吧,正好我還沒吃呢,要不你捎帶上我一個,反正你都帶上你的寒酸同學了,也不差我不是嗎?”
寒酸同學?
張恆剛從陶詩林的口中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就笑了,臉上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你見過身價幾十個億的寒酸同學嗎?如果這還算是寒酸,我來問問,在您的眼中,什麼纔是不寒酸呢?
“詩林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
蔣欣欣趕忙解釋道,她當然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因爲像於雲平一樣在和張恆產生什麼矛盾。
但她的話還沒能說完,張恆就悄悄的攥了一下她的手心,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先別動,我對她挺有興趣的,帶着她一起,我們進去吃飯吧。”
boss發話,蔣欣欣也沒辦法拒絕啊。
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從張恆的建議,也把陶詩林帶在了身邊,三個人隨便找了個包廂,坐定了下來,等待着點單的服務員上來。
“欣欣啊,最近好長時間都沒能看見你了,到底在忙些什麼啊,都沒空出來陪我逛街了!”
陶詩林嘟囔着嘴,賣萌的問道。
一邊的張恆看的是直翻白眼,一陣草泥馬踏平了自己的心坎,那感覺絕對爽翻了。
賣萌都能買的這麼噁心,跟我家欣宜比起來同樣都是嘟囔着嘴,爲什麼你買的時候我就想過去抽你呢?
冷靜、冷靜,我還要看她怎麼個寒酸範呢,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
“我不是在忙指數的事情嗎?你知道的,這個美指一直就不太穩定,納斯達克也是一路跌到了谷底,我要是稍有疏忽,公司的家底可就全完了,怎麼還有閒心逛街啊,天天都是守着電腦前面看股票,這幾天都沒化妝呢!”
蔣欣欣疲憊的說道。
她說的特別含糊,可是張恆卻嗅到了一絲人才的味道。
以前的時候還在上課的時候老聽林奇說美國的納斯達克有多不穩定,有多瘋狂,他要是日後有了錢,一定不能隨便的砸進去,那進去了就一定是出不來的死局啊。
可面前的蔣欣欣呢,也許她進去很吃力,像現在她說的這樣,守在電腦前,寸步不離的盯着期指的走向,動態,甚至一個小小的拋股都能牽一髮動全身。
但她沒輸不是嗎?
看看她現在的面容,有點憔悴,頭髮像極了男孩的劉海,很瘦,很精幹的感覺,胸很大!呃呃呃可能是身體上沒肉顯得。
不過神情之中能夠感覺到她的興奮,應該贏了不是嗎?
所以張恆和林奇一開始就在找的經濟顧問,蔣欣欣應該就能夠很好的適應這個角色不是嗎?
“欣欣,你覺得你要是去當那份牛皮袋中的經濟顧問,是不是很合適呢?”
想到就問!
張恆也實驗一下自己的識人能力,賭的就是自己沒看走眼,還有她的那句話沒騙人。
蔣欣欣能夠在納斯達克的期指中游刃有餘的像逛後花園一樣,那她就肯定能夠成爲升級有限公司的首席顧問,甚至是操盤手!
張恆就他媽賭一把了,把寶全壓在她的身上。
“經濟顧問什麼的我倒是沒當過,啊張恆!你讓我當你的經濟顧問,不行不行,我也就是小打小鬧一點,那份合同我看過的,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幫不了的。”
張恆突如其來的決定,直接就嚇到了還很淡定在那裡和陶詩林聊天的蔣欣欣,慌不疊錯拒絕着張恆的提議,因爲她完全沒能想到張恆會讓她幹這事。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那可是幾十億啊,要是她一個判斷失誤,錢可就全打了水漂了。
所以她才這麼慌亂,這麼無措。
可她的這幅面容,在陶詩林看來,那就是張恆一個窮酸小子,也想讓自己的閨蜜幫忙?還挖角,你知不知道自己挖的是誰的角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家欣欣可是上市公司的老闆,那也是在美國華爾街敲過鐘的,就憑你也想聘請我家欣欣,真是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是不是?”
“詩林,趕緊住嘴!”
蔣欣欣毫不猶豫的制止了陶詩林的話茬,同時心虛的悄悄看了張恆一眼,發現他並沒有任何想要生氣的意思,這才稍微鬆了口氣,滿臉是汗的坐在椅子上,如坐鍼氈。
但是她的這一番好意,換來的卻是陶詩林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