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四號,下雨
張國強好像要去盜墓,沒想到他這樣的人也會出去盜墓。
十一月三十號,晴天
鬼知道他們在墓裡面遇見什麼,個個灰頭土臉的出來,我有點發虛沒有下去。
十二月一號,天氣陰
張國強出門,看情形應該是要買禮物,但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監視,當然不是我們,而是另外的人,好像還有人在監視他。
看到這,所有的筆記就結束了。
搞得張恆滿臉霧水,根本沒有弄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他在這些筆記當中都非常清晰地看見上面特別人性化的記錄下十年前的地點還有時間。
甚至於最後一條都精準到秒了。
既然張恆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弄清楚裡面的故事,那自己就回到十年前的那裡,挨個體驗遍,然後從自己父親嘴裡面掏出他下面的計劃。
趕過去找他?這樣不就行了嗎?
“就這麼辦。”
想通的張恆便頭也不回的走出醫院裡面,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本應該過來調查女鬼的事情,爲何到這邊卻誤打誤撞的調查自家老頭了。
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引導視線?
將他的判斷打亂呢?
“救命啊,救命啊,醫生,醫生你們救救他吧,我孩子今天才三歲啊,他實在沒辦法拖下去了,我丈夫已經去取錢了,請你們一定要救救他。”
心情大好的張恆本想要快點趕到第一個目的地。
但是還沒出醫院就看見有個急救的小孩從門口被推進來,可醫生們卻將母子倆橫空攔下來,死活就是不讓他們進。
“你們在幹什麼?趕緊先救人啊,這要是死了誰負責?”
旁白的小護士都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想要給這母子倆說話,然而還是被醫生們攔着,就是不讓她過去。
“你自己看看,這孩子是平常的病嗎?紅疹加上流膿,很明顯是瘟疫啊,你要是讓他進來,萬一整個醫院的人都沒被感染怎麼辦?你能負責?”
醫生坦然自得的說道。
此言一出,本來還想要過來幫忙的路人們頓時都止住自己的腳步。\
他們當然不是那種冷血無情。
但是瘟疫這種事情從幾千年前就被整個民族所排斥。
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說說,沒有人見過的。
實在是因爲見過碰過的這羣人早就死在瘟疫的手上,想要活?實在是難啊。
“沒有、沒有,我兒子絕對不是的瘟疫的,他是因爲,因爲……”
母親還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這種時刻,在醫生們都一口咬定男孩得瘟疫的情況下,真的有人相信嗎?
“呵呵,這很明顯就是個燙傷,你們要是治不了就起來,別妨礙我救人!”
張恆就信了!
誒,他還敢大搖大擺的衝過來直視這羣誤人子弟的醫生們。
今天張恆就要叫你們做人。
“你是個什麼人?誰是醫生在這種場地上看不清楚嗎?你還想在這邊充大尾巴狼?看看有人理你嗎?”
醫生顯然不相信張恆所說的事情依舊自顧自的衝上來問候道,就像看着張恆無計可施的樣子,他心裡簡直爽翻啊。
要說這人還就是認識張恆的。
想當初在第一醫院的時候,就是張恆十五分鐘手術的時候,他也是站在旁邊的質疑者。但那個時候張恆站出來將所有人的臉打的紅腫。
也就沒說什麼。
但今天這事情不一樣。
這小孩可是有個大少親自要求想要弄死的,同時他身上的傷也是讓汽車的尾氣給噴傷的。然而大少就是大少。
隨隨便便甩出來點錢就他們將事情壓下來,別沒事找事幹。
所以纔有現在的瘟疫,並且張恆又出來了。
這次醫生倒要看看張恆這個內科醫生,是怎麼治外傷的。
“護士小姐,請你幫我去找點冰紅茶好嗎?我想要給孩子用用。”
說着張恆就將腦袋扭向剛纔好心出來的護士小姐,這種事情她還是能夠做到的。
匆匆取回來東西后又站在張恆的身邊,仔細的聽着他說話。
“其實我就是個內科大夫,這些外傷還有燒傷之類的東西我還真的不會治。”
張恆邊說邊蹲下,將冰紅茶均勻的塗在手上,好像是要幹些什麼。
但他還沒來得及幹,後面的人就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什麼?這傢伙就是個內科大夫,他行嗎?”
“我記得我曾經見過他,就是就是那個在第一醫院裡面出盡風頭的內科醫生,但他真的就是個內科醫生啊,怎麼能治外傷?”
“我覺得這個還是瘟疫吧,否則的話怎麼這麼多的紅斑呢?這人就是想要找死,等會咱們千萬不要過去,否則的話出現什麼事情怎麼辦。”
所有人都一致不看好張恆,甚至於他本人都說不會看這種外傷,從來沒有救治的履歷,更別提如此強大的燙傷了。
“看這種程度,應該是蘭博基尼的尾氣管吧,那事情就好辦了,要是勞斯萊斯的話,我還得出門去買毒品,現在還算是比較好的,後面很好處理。”
結果張恆就這樣衝上來了,將手中的冰紅茶倒在手掌中心,均勻的冰紅茶直接拍在小孩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頓時傳開整個醫院,聽得周圍都滲人!
“這位醫生,您真的會治病嗎?”
看到這,就算是本來應該對張恆絕對自信的孩子母親都忍不住質疑的問道。
ωωω☢TTKдN☢¢ ○
實在是孩子的慘叫聲太強了,叫的她心裡都碎了。
再看張恆。
他還是在埋頭苦幹,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外面在說什麼。
等到將所有的冰紅茶都抹在孩子身上後,這才滿頭大汗的從地上站起來,衝着孩子的母親緩慢的解釋道:“我是說我不會看這種病。
但有一次我在家裡面拆蘭博的時候被尾氣燙傷了,用的就是這種方法治癒的,而且我的那個比他還要嚴重,骨頭都被燙出來了,就這點傷?不足爲慮。”
張恆說的就是事實。
同時也立馬有人站出來質疑道。
“冰紅茶能夠治燙傷?你是在說笑嗎?這個孩子明顯是重度燙傷,你用冰紅茶還給治出來試試。”
還是剛纔的醫生,他橫空站在張恆的面前,指着他鼻子就叫囂道。
彷彿根本沒有將張恆剛纔的治病放在心中。
在他看來,這種治病簡直就是在哪病人的生命在開玩笑,是那種非常兒科的救人方法。
否則的話冰紅茶今天能夠治病,明天是不是也能延年益壽?
“呵呵,你剛纔不還說孩子是瘟疫嗎?我倒要問問你爲什麼忽然間改口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有人質疑?
這對於張恆來講是個好事啊。
他還能從裡面找到破綻,將這羣醫生們打的落荒而逃。
看看現在就已經有人露出馬腳了,等會有幾個還說不準呢。
“那、那我也是偶然間的判斷失誤,更何況你這謊話連篇的混蛋,看上去穿的挺好的,家裡面還開着蘭博基尼?你知道蘭博基尼多少錢嗎?”
差點把大少的事情說出來,醫生趕緊將話題轉移到張恆怎麼可能有錢買蘭博基尼?
他肯定是在吹牛,連蘭博基尼多少錢都不知道的窮光蛋。
“銀色版四百四十四萬,其實我老早就想換了,但是苦於沒有好看的車型,但這輛車實在是有點太不吉利了,我怕出事。”
張恆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車呢?
尤其還是這輛車的價格如此瀟灑,四百四十四萬,讓他想忘記都是個問題。
每次上路的時候他老是得唸到唸到,生怕出個車禍什麼的,那才叫鬱悶呢。
“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知道,但知道又有什麼用?你這輩子能賺到這麼多錢嗎?”醫生也沒料到他真的知道價格,然而就像他說的。
你知道錢有用嗎?有本事你開過來啊,四百多萬的車你有本事開過來讓我們看看?
嘟嘟嘟嘟……
“你既然這麼想看,那我就讓你看看唄,記住,這輛車擦破點皮都是幾萬塊的整車漆,你要小心了。”
手裡攥着遙控,張恆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車開了進來,非常囂張的將車開進醫院裡面,讓所有人頓時噎的說不出話來。
“這傢伙還真是個土豪啊,看不出來人家是真有錢啊。”
“我早說他身上的衣服有個性呢。你們非得不信,還不聽我的。”
“唉,看見我這裡面的情況沒,蘭博基尼誒,這可是一等一的豪車就站在我的眼前,真想要上去摸摸啊。”
“尼瑪誰的車還敢當着我們金大少的路?是不想活了嗎?弟兄們,給我把它砸了,一輛蘭博還想要叫囂?”
就在所有人都在驚歎張恆真的有輛蘭博基尼的時候,門口突然穿出來到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擺明就是進來惹事的。
看見張恆的蘭博基尼就說了兩句,立馬衝上來幾個壯漢小弟,奔着他的車就是掄起錘子!
哐!
幾百萬的車真尼瑪砸啊。
現場的人們都驚呆了。
誰都沒搞清楚哪來的這麼強大的人。
明明看見張恆的車就擺在眼前,還敢這麼囂張的砸車,這家裡面絕對是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