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夕照就納悶了,這條路有的必要送嗎?我這都走了多少年了?
江凡當然知道你不要送,可是我需要啊。
“夕照小心腳下……”
“啊……什麼?”
江凡一拉她的手,順勢一把抱在了懷裡,滿懷的完顏夕照,滿懷的她的味道,他把腦袋下巴放在她的頭髮上,呼吸她的味道和溫暖的感覺。
好像她總是給別人冷冷的感覺,但是那是表面,在我懷裡的她是這麼的柔軟和溫熱,此時的她就像是一杯溫熱的奶茶,散發着嫋嫋的熱煙,讓自己覺得幸福和溫暖。
如果別人追求的是榮華富貴,那麼江凡慢慢的慢慢的更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他也更加明白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感情。
“啊快鬆開,這是過道里……”
“不放,除非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
江凡心想今天我豁出去了,丟了這張臉皮不要了,nnd,你這小妞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完顏夕照纔沒有這麼傻,雖說你現在說的是愛我,可是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相信母豬上樹也不能相信男人的話。男人的心變得快,你這混蛋的心肯定變得更快,我纔不上你的當……
“啊,完顏夕照,你屬狗啊……”
“江凡,你是不是覺得你這輩子吃定我了?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你以爲的小女生。”
完顏夕照覺得這一口咬的真是解氣,自己今天真是帥氣啊。不要以爲我對你好,不要以爲我愛你,不要以爲我的世界裡沒有其他男生,你就如此的對姐隨隨便便,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嗎?
“江凡,你別以爲我還是以前的我!”
這妞扭頭就回了家。
江凡哭笑不得,nnd,多溫馨的場面啊,被這妞搞成什麼樣子了?
如果讓這廝聽見完顏夕照的內心獨白肯定又是一番鬱悶,我沒有一點其他心思,我就是一心愛你的。你這是發的哪門子風?還有什麼叫做隨隨便便?我這是在追求你好不好?那裡隨便了?我是隨便的人嗎?很顯然不是!!!再說我的什麼事啊?我又有什麼事瞞你了啊?天地良心,我江凡對你完顏夕照一直守身如玉啊。
江凡回到家中翻來覆去睡不着,開動腦筋苦思冥想還是覺得今晚這風向轉變的太快了吧。
這妞本來是一幅冰美人形象,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妞缺愛,可能需要人來愛,但江凡知道,誰有這種心思誰死的快,完顏夕照不凍死你嘲諷羞辱死你我也會弄死你。因爲老子的女人由我來關心愛。再說江凡一直知道這妞哪裡是因爲缺愛才冷,這根本就是天生冷臉然後習慣性的如此罷了。
這妞本來在之前一直很正常啊,這之前一直是一會是冷麪女王,一會是調皮少女的。對了,還面對小丫頭做了一次居家女人和知心大姐。江凡想到這裡的時候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小丫頭那丫頭好像是在那夜裡他們倆說了一點什麼東西吧,小丫頭對完顏夕照說了什麼?才讓夕照轉變這麼大的?
江凡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在夜燈的照耀下,在夏風的吹拂下,忽明忽暗,黑暗處如同兇獸,光明處好似晚霞。
江凡覺得自己的感情路真是一波三折,關鍵是現在仍然不知道這一波三折的去往何處。
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更加明白了自己的態度和內心。
如果一切都可以不要,那麼就不要悲傷,因爲她的悲傷讓我總是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我不能在你悲傷地情況下還是如此有生命力的生活。
如果一定有點什麼,那麼就有你的答覆吧。
如果你不能答覆我,那我也只能繼續索求。
相愛容易,相求不易。
江凡一番胡思亂想之後,決定打起精神進行自己的戀愛大業。江凡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骨子裡是個倨傲的人,由此可見一斑。
這廝最後還在心中默默喊了句:騷年雄起!
這個時候江凡的手機響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緊促不安。
“喂,請問哪位?”
“說話!tmd快說話……”
“陳鍵鋒……”
江凡的嗓音快要結成了冰,他聽見那邊的拳打腳踢的聲音,沒有聽見人發出任何痛呼的聲音。
“江凡,你這邊兄弟都在這,廢話不多說,老地方見。”
江凡聽得出陳鍵鋒的怨恨和興奮,好像這一次不吃掉他半條命決不罷休。
“開車不會長眼啊?”
“開好車就這麼diao?”
在一片聲討聲中,江凡集中精神開車的時候,好似說前面的車都在如同自行車在穩速行走一半,他知道這是這雙眼睛的作用開始慢慢有點作用了。
江凡今天開車的時候覺得自己是難言的興奮,腦海中還是會閃過那個慘案中卡車的無情撞擊,但是他隱隱興奮地是他感覺自己可以從那麼急速的撞擊中把車子穩穩地開走。
陳鍵鋒,你等着,咱們結下的怨氣也該一筆勾銷了。
說起江凡和他的相識,最是簡單不過,他們的父母都是在小城市的富人圈裡排的上名號的人物,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結識交往,一塊稱兄道弟,江凡喊他大哥,他喊江凡小弟,他比陳鍵鋒小了五歲。一塊酒吧泡妞,雖然一開始很小,但這不妨礙他們模仿大人們去辦辦表面上的事。
江凡也會跟着去,一開始他只是喝點酒,然後無聊的看着。
但時間一長,這裡的每個常客都知道那裡有個陳建國的兒子,而且還是獨生子,每個人也開始慢慢知道那是個簡單的孩子,因爲他只是無聊和好心的回覆者別人的敬意和追捧,從來不會擺出含蓄而高貴的姿態
也就是在這裡,他結識了他這輩子最好的幾個哥們。
而這裡寂寞的女人,陪酒的小妹或者釣凱子的美女總是會找上他,她們其實並沒有什麼過分的想法,她們只是覺得掙誰的錢都是掙,找什麼人來排遣寂寞都行,那麼他們爲什麼不找個簡單一點的呢?
江凡在這樣的環境裡慢慢薰陶的油嘴滑舌,對着這些寂寞或者空洞的女人學會了甜言蜜語。
在這裡的女人之中有一個最特別的女人,其實倒不如說是女孩,濃妝豔抹的讓人看不出年紀,她總是偶爾找他聊天,不聊其他,只是聊聊書畫。他覺得她很特別,她還很小,江凡確定,從談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