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你要想開一點啊。”陸晨看着江凡安慰的說道。
聽到陸晨這樣說話,大家全部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實在是不知道陸晨的腦回路爲什麼會這樣想。
“你什麼意思?”看着陸晨帶着笑容,江凡奇怪了。
“我知道小萌不喜歡你,你心裡不開心。但是你要想明白,感情這樣的事情是人不能控制的。好的女孩子多的是,你不要老是想着一個人。”陸晨又解釋的說着。
看着陸晨竟然是這麼自戀,江凡有點無語。不過看着陸晨對小萌竟然這麼癡心。本來還在爲那個騙子的事情着急的江凡,看見了陸晨這個替罪羊了之後,終於是可以發泄自己心中的煩悶了。
不過,江凡還是知道輕重的。畢竟現在這裡的主人並不是自己。還有案子要解決。
“你們先問吧,問完以後就交給我吧。”江凡直接用命令的語氣看着柳寒煙說。
這種事情對於柳寒煙也沒有什麼,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發泄一下,這也挺好的。這屬於資源的二次利用了,柳寒煙對這個決定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
看着兩個人用這麼輕鬆的語氣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陸晨感覺到現在自己進的根本就不是警察局,像是在人販子手裡一樣。
“你看看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最好老實交代。”柳寒煙看着陸晨,像是恐嚇一樣的說。
這樣的對話,在警察局裡面還是非常的平常的。基本上每個警察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看見犯人的第一句話都是這個。
所有人都看見了散落在桌面上的照片,有些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的警察看見這一幕,直接沒有忍住吐了。連陸晨自己在看見這個照片的時候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實在是不敢想象竟然還會有人做這樣的事情,看着照片,陸晨也反應特別大的喊道:“你們這是拿我當替罪羔羊嗎?我可不承認,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手法,我都不會承認的。”
突然的聲音把沉浸在照片中的江凡喚醒了,看着陸晨的樣子,江凡有一種感覺,這個人要不然是和現在他表現出來的樣子一樣,要不然就是非常危險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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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上的受害者全部都是慘不忍睹的,基本上就沒有幾個完整的。看着都是隻有頭和四肢,身體的部分不知道去了哪裡,並且裸露的皮膚上還有各種各樣的符號。
“你認得這些符號嗎?”江凡看着陸晨問道。
“不,不認識。”支支吾吾的話從陸晨的嘴裡面說出來,聽着就沒有人相信陸晨現在說的話是真的。
“不認識?不認識你結巴什麼啊?”大塊頭有點暴脾氣。
“我真的不認識,就是看着有點滲人。”陸晨辯解道。
看着警察審訊竟然是這麼麻煩,一邊的江凡有點忍不住了。看着柳寒煙暗示了一下子,這本來只是江凡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可是讓江凡意外的是柳寒煙看懂了。
“你們先出去一下,把監視器也關了。”柳寒煙說完,大家也是沒有絲毫疑問的出去了,像是這樣的事情以前經歷過一樣。
等到大家都出去了之後,柳寒煙還站起來確認了一下監視器確實是關着的。
江凡一邊奇怪着兩個人竟然配合的這麼默契,一邊沒有含糊的朝着陸晨的身上丟了一個吐真符。
一瞬間,本來特別謹慎的陸晨就變得非常的老實。看着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你到底認不認識這些照片?”柳寒煙見狀也直接開始問了。
“不認識。”陸晨機械的說道。
“這照片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柳寒煙根本就不相信陸晨說的話,又繼續問道。
“不是。”還是否定的答案。
“上面的符號呢?你認不認識?”看着柳寒煙並沒有問出什麼,而且江凡認爲這上面的符號肯定是有含義的。
“認識。”肯定的答案讓柳寒煙震驚了。
“這是什麼意思?”柳寒煙趁着陸晨說這話,趕緊問道。
“不知道。”再一次的否定讓江凡和柳寒煙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
根據陸晨自己的話,幾乎是前言不搭後語。可是,柳寒煙也沒有懷疑江凡說的話是假的。
“你是在哪見過這些符號?”江凡猜測的說。
“對,在陸西那裡見過。不過他沒有和我說過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陸晨的話又直接引出來了一個人。
新的名字讓柳寒煙和江凡震驚,柳寒煙也直接讓小友去查了陸西到底是什麼人。可是把全國的人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有找到這個人是誰。
柳寒煙有點懷疑的說:“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陸西這個人?要不然爲什麼就是一點消息都查不到呢?”
“這個人肯定是有的,只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用的真名字。”江凡肯定的說。
對於自己的吐真符,江凡還是非常的自信的。這一點幾乎是不可能有錯的。那麼出問題的就是這個人有可能用的就是一個假的名字。
看着監視器裡面的陸晨,江凡還是有點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爲,陸晨現在正在拿着照片看了又半個小時了,並且非常認真,好像裡面有寶藏一樣。
這個人真奇怪,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奇怪的。好像是在他的身上藏着什麼秘密。又好像是他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整個人給人的表現就是很奇怪。
“現在的受害者到底是有多少?”想着照片中的景象,江凡問道。
不管是怎麼樣的人,死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可是這個兇手竟然對屍體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可原諒。就算是沒有抓到,他這一輩子也不會順利的。
“我們檢驗了基因,目前應該是有十六了。”柳寒煙聲音非常低沉。
說起這個案子,幾乎沒有人會沒有什麼感覺。想象到死者生前的恐懼,每一個人都能夠想象到他們的無助。
更可怕的事,受害者全部都是不超過十六歲的女孩子。在花季的年紀,就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情,並且還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