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錦自然是非常樂意講述給夏雪兒聽了,本來她就想着要把今天江凡的英雄事蹟講給大家聽的,這下白色錦可是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江凡無奈,直接走回自己臥室裡去了。
江凡走到自己的臥室就直接打開了電腦,想要看一下自己的股票到底怎樣了,但是他剛剛坐到電腦桌前,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裡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至於這種感覺他沒有辦法用語言很好的形容出來,它就是一種體會,但是這種感覺往往意味着會有事情發生。
這是江凡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每當自己周圍,或者自己有大事要發生的時候,他都會有這種感覺。江凡這下也不急着開電腦了,他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八卦圖,開始卜掛。很快,卦象就出來了,但是這個卦象確是讓江凡大吃一驚。
因爲卦象顯示最近期他會有血光之災,同時還顯示會有舊情要終結。江凡知道這次恐怕又是自己無法逃過的劫,於是他又用心算給自己卜了一卦,江凡不是懷疑自己算命的本事,只是想要知道的更爲具體一些。
既然自己逃不過,那肯定是要勇敢面對的。知道的多一點自然是有利無害。但是再一次的卜掛依然是令他大吃一驚。從卦象上分析,他將遇到自己的仇人而且還會被仇人所傷,但是最後結果顯示自己並無大礙。
知道這些結果之後江凡不能再淡定了,卦象顯示他自己將會遇到曾經的最大仇人,這一下子就勾起了江凡那些痛苦的回憶。不錯,他江凡的確有仇人,而這一個仇人。還不是一般人而是盤踞在一方一直在扮演地頭蛇角色的青頭幫。
江凡本來來到這個城市也就是五年之久,爲什麼會有如此的仇人,而且這個仇還是與生命有關的大仇。這個原因還得從四年前開始說起。
江凡這麼些年一直以單身自居。但是,其實他有過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江凡在最開始醒來的時候是在重病監護病房。那個病房裡只有他自己,後來經過恢復,他又轉到了普通病房。
有一天江凡輸完液覺得實在無聊,但是醫生又再三叮囑他不能走出那個醫務樓,江凡實在憋的無奈只能在樓道里走走了。那天他走到了樓道的盡頭正想着轉回去卻突然聽到了有人在哭。
雖然在醫院裡,哭聲是最常見不過的了。但是江凡聽着這個哭聲中有太多的無奈和無助。江凡本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不去理會,假裝沒有看到的,但是他又實在做不到置之不理,所以就跟着哭聲朝着樓道的拐角處走去。
到了拐角處江凡看到一個年齡跟他相仿的女孩子,正哭得傷心,江凡上去詢問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是這個女孩子得了重病。而且需要馬上做手術,但是,風險卻極大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五。
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麼病人很有可能就直接窒息而死甚至都走不下手術檯。江凡聽了她的故事確實也爲他擔憂不已,於是就幫她卜了一掛,卦象顯示這個女孩子確實再瘦一點皮肉之苦,但是生命是沒有大礙的。
後來江凡得知這個女孩子之所以哭的傷心並不是因爲擔心自己可能就要死去。而是真正擔心她的媽媽,因爲她的媽媽已經爲她操勞地快病倒了,但是還依然堅持每天照顧她。
她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從小就跟着自己的媽媽相依爲命,自己對媽媽來說就是生命的希望。如果自己一旦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她根本就不敢想象媽媽該怎麼生活下去。但她自己又左右不了任何事情。
所以他忍不住就跑到樓道里大哭來發泄一下自己的無助,因爲她不想讓自己的媽媽看到自己傷心難過的樣子,等一下,她哭完了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回到病房。因爲只有她高興了,她的媽媽纔會看到一絲希望,心情纔會放鬆一點。
江凡知道了這個女孩兒的整個故事,更覺得這個女孩子善良,單純。他爲了讓這個女孩子放心就告訴這個女孩,自己會算命,就算不用生辰八字,只要自己近距離的給一個人算命那都是很準的,並且他還告訴這個女孩子自己已經爲她卜了一掛。
顯示的都是她會好起來,沒有生命危險。剛開始這個女孩子還很懷疑江凡是不是在說好話騙自己。江凡爲了打消她的疑慮,就接着給她直接算了很多事情她才相信江凡真的有這個本事。
後來這個女孩子手術了,而且非常成功,並且在她媽媽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就恢復了健康。她的媽媽看到自己的女兒好起來了,心裡自然也就不擔心了也不傷心難過了,所以媽媽的病痛也隨之消散。在手術後沒有多少天這個女孩兒就出院了。
但是出院之後她每天都到醫院去看望江凡而且每天都會給他做好吃的,給他換口味,希望他能夠儘快恢復,因爲這個江凡雖然沒有直接給她做手術,但是他給了她一種心靈上的醫治,所以她自然要懂得感恩。
這個女孩子長得非常甜美,堪稱驚豔,皮膚非常白皙,雖然身高不是特別高,但是相較於常人來說,也算是非常不錯了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時間一長江凡就被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子完全吸引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女孩兒,而且那個女孩兒對他也很有好感。
但是那個時候江凡是失憶的,他只知道自己是重生了但是還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是怎樣。他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所以他也遲遲沒有向這個女孩兒表明心跡。
因爲自己的生活軌道突然發生巨大變化,他在整理好自己的人生之前,不想拖累了這個自己已經深深愛上的這個女孩兒,蘇菲亞。
就算江凡知道這個自己心愛的蘇菲亞不會在乎這些,但是他作爲一個男人絕對不能那樣做。他那個時候就相當於是一個巨嬰,什麼都沒有,都是自己的媽媽照顧自己,更別說在自己這個社會上立足了。
所以他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談情說愛。但是他也相信自己會很快在這個新的城市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然後立足腳跟。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蘇菲亞表明心跡,甚至可以和她結婚,過上平凡而又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