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看了一夜的電子小說,陸離來到後院緩口氣,卻意外發現院子裡的花草長勢更好了,這種細微的變化他原本是察覺不到的,但精神力暴漲後,陸離對於這種微觀層面的變化變得極爲敏銳。
“難道是雪玉蟾散發的靈氣,改善了院子裡的環境?”
看來靈氣不但對人有用,對植物也有不小的效果,而且陸離還發現小白居然也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後院,就趴在距離雪玉蟾埋身之地附近的一顆櫻桃樹上,看樣子已經在樹上待了一整夜。
小白似乎也很喜歡雪玉蟾身上的靈氣,不知道對他是否有促進成長的效果。
蕭羽桐今天要來,陸離也就沒去上班了,差不多十點左右蕭羽桐就來了,同行而來的還有藍玉,她現在還真成了蕭羽桐的助理,穿着一身OL制服,很有魅惑力,可惜站在蕭羽桐身邊,就只能淪爲陪襯了。
“哪呢哪呢,快讓我瞧瞧。”蕭羽桐一進門就嚷嚷起來,她今天穿着一套素雅的連衣裙,配着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親切感,陸離對蕭羽桐的容貌向來沒有抵抗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蕭羽桐也不在意,天底下沒幾個人有資格欣賞她的美貌,但陸離卻是愛怎麼看,愛看多久都沒關係的,不過此刻她更關心的還是雪玉蟾。
帶着蕭羽桐來到後院,陸離將櫻桃樹下的泥土挖開,碩大雪白的癩蛤蟆頓時呈現在蕭羽桐面前,蕭羽桐雖然知道陸離不會騙自己玩,但此刻見到這麼大一隻雪玉蟾也是震驚道了:“我的天,這體型也太大了,這雪玉蟾怕的活了至少上百年了吧!”
“別看人家長大胖就說人家老啊,也許是吃的多呢。”陸離汗顏道,作爲醫生,分辨一隻生物的年齡他還是能辦到的,這雪玉蟾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對雪玉蟾而言還不算完全成年。
“那也太大了點,書上說的雪玉蟾可沒這麼大,不過大一點也好,血肯定管夠,多抽一些也沒事。”
彷彿能聽懂人話似得,聽到抽血兩個字的時候,雪玉蟾居然迅速鑽進了泥土中,想要躲藏起來。
陸離苦笑不已,將雪玉蟾整個拽了出來抱在懷中,摸着他溼滑的腦袋說道:“沒關係,抽了血我餵你吃好吃的,保證幾天就補回來了。”
安撫了一會,雪玉蟾的情緒纔算安定下來,三人回到客廳中,陸離取來了針管,紮在雪玉蟾的靜脈上抽了一管血,用冰塊冷藏起來交給了蕭羽桐:“我用了些手段,這血十天之內都不會凝固,只要十天內交到楊家手裡都是有效果的。”
“恩,今天我就啓辰去楊家走一趟,等我的好消息吧。”蕭羽桐正色道,並未逗留的太久,便帶着藍玉一同離去了。
將雪玉蟾放回原處讓它休息,陸離突然想到紅色奇石的功效,不知道讓雪玉蟾服下一些紅石粉末,會不會有效果,如果能讓雪玉蟾釋放的靈氣增強一些,那就非常划算了。
陸離的精神力突破瓶頸後,不代表就達到了極限,他的精神力還是有很大增長空間的,但現在想要增長精神力是十分困難,只有靈氣纔有可能幫他,如果有源源不斷的靈氣補充,那對陸離來說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想到做到,陸離刮下了一下紅石粉末,泡水融化後,給雪玉蟾服下,效果肯定是有的,但能夠增強靈氣釋放,還等靜等幾天時間觀察才能確認。
閒着無事,陸離下午去了藥王閣診治預約的病患,空閒時就教申琳丫頭醫術。
第二天早上,蕭羽桐給他發來了消息,說是已經抵達楊家了,陸離也回了條信息,祝她一切順利。
楊家這樣的頂級世家,信譽還是有的,陸離倒不擔心他們會出爾反爾,畢竟十億美金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陸離沒有選擇親自過去,主要還是因爲不願和這些世家接觸的太近,但蕭羽桐不一樣,她自己也算是世家出生,多和楊家這樣的世家走動,是有好處的。
旁晚的時候,蕭羽桐就打來了電話,一切塵埃落定,楊家老宗主的毒在雪玉蟾的治療下很快就好轉了,楊家痛快的支付了十億美金,而且楊家的現任宗主還親自接待了蕭羽桐,這可是位大人物,手中的能量十分驚人。
陸離卻不感興趣,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足夠讓他目空一切了。
第二天,五億美金通過蕭羽桐轉到了陸離的花旗銀行賬戶上,沒過多久花旗銀行申城分行的行長就親自打來了‘慰問’電話,繞着彎詢問陸離對這筆鉅額資金的處理方式,並委婉了介紹了一下花旗銀行專爲富豪階層提供的理財投資套餐。
陸離心想這錢存在銀行裡也是浪費,乾脆拿去投資也好,於是便順理成章的多了一名專業的私人理財顧問。
這筆鉅款也在接下來的幾天通過花旗銀行的運作,開始逐步滲透到各方面,金錢的力量的偉大的,在如今的資本經濟年代,有了足夠的金錢後,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生出小錢來,而且不需要陸離親自去管理,只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就有無數人才等着供他驅使。
每年的資產淨增長超過百分之十五!
這是花旗銀行給出的承諾,也就是說,陸離即便什麼都不幹,依靠這五億美金的鉅款,每年就能賺到七千五百萬美金。
聽起來嚇人,可即便是不投資,只存在銀行裡吃利息,每年都有兩三千萬的入賬,這麼一想其實也就不算誇張了。
不算這筆錢,陸離的賬戶上還剩幾千萬的美金,是可以隨意動用的,可思來想去,陸離也沒發現自己有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還是果斷留着吃利息吧。
第二天,林朵朵又找到了陸離,把新的一個月的財務報表給了陸離,陸離的公司賬戶上又增添了幾千萬的收入,這讓陸離陷入了一種古怪的窘迫境地,錢太多了,不知道怎麼花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