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吸勁竟然如藤蔓般纏住小白和阿權,讓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得不向曉天緩緩移去。
一股冷汗,隨着兩人的臉頰滾落,看着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痛苦,眼看就要貼近曉天的身體,但他們卻力不從心。
曉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燈光下,顯得既猙獰又冰冷。
“呯……啊……”曉天成爪狀的手掌突然猛的一鬆,然而小白和阿權此時卻又感到一股強大的推勁襲向他們的身體,最後他們倆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身體重重的落地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噴出一口鮮血。
“哼,如若你們抓的不是薇兒,或許我今天還能饒你們一命。”曉天冷哼一聲,眼眸裡,滿是對他們倆的厭惡和憤怒。
“哈哈……我阿權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施捨過?”說完,他迅速的一躍,身體再次衝了上來。
“找死,”曉天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他似乎對受傷的人並不感興趣,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迅速朝自己攻來的阿權,他站在原地絲毫沒有移動。
“呯……”在一次的受到結界的阻攔,這次阿權的力量似乎加重了些,那鋒利的鐵爪竟然沒入了結界表面的十分之五,而且在他的鐵爪中,竟閃着刺眼的火花,“呀……”阿權大吼一聲,鐵爪用力的掰出,然而竟然把曉天的結界化解了。這着時讓曉天愣了幾秒,因爲像這樣薄弱的結界能被人破壞,那是很正常的。
就在曉天愣神之際,阿權的鐵爪已經劃破空氣,閃電般的朝曉天的腦袋襲來。曉天見勢,心中連喊不妙,但要想躲開已經來不急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順勢擡手與鐵爪碰在了一起。
“呯……”一聲悶響,曉天連連後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阿權的鐵爪既然有如此超乎常人的強大力量。
小看敵人,吃虧的永遠是你自己。曉天終於明白李事成經常對他說的這句話。
沒等曉天愰過勁,阿權緊接腳跟的又朝曉天的胸口攻了過來,如果這一招被阿權得逞,那曉天這次是真的必死無疑了,因爲曉天清楚的知道,阿權那鋒利的鐵爪是用來幹什麼的,如果讓阿權的鐵爪沒入他的胸口,那自己的心臟還不被他鑲出來啊?
曉天邊感嘆着阿權的狠毒,他邊迅速的向後退去。
“天,小心。”詩微的聲音再次在曉天的身後傳來,他知道,身後的小白偷襲過來了。
媽的,臧龍幫的大哥既然也能這麼卑鄙,心中不爽的罵道,身體就地一滾,直接來到了詩微的身邊。
“天,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回去,別跟他們糾纏了?”詩微話語中既有擔心又似乎有一種懇求,可是她懇求什麼呢?懇求曉天不要殺他們?可是她又爲什麼爲他們倆說情呢?
“薇兒,你怎麼了?”曉天轉頭看向詩微,眼簾中,卻是詩微赧然的臉,嘴中似乎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表情。
“天,我不想看到他們,我們回去好嗎?”詩微的聲音
十分微弱,可又惹人憐惜。
看到詩微的反常,曉天雖然很想知道爲什麼,但是他不想強求自己的女人說不想說的話或事。
“好,我們回去。”說着,曉天摟過詩微那瘦小的腰肢,身軀緊緊的貼在曉天的懷裡,讓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溫暖,她本來有些冰冷的心,此時卻已被曉天的溫暖所感化。雙眼有些怯弱的瞄了一眼曉天的臉,雙眼被高而挺的鼻樑分割,線條分明的脣,整體看上去,既精緻又讓人陶醉。
曉天摟着詩微的腰肢,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小白和阿權,轉身便和詩微離去,看着燈火下曖昧而讓人羨慕的背影,阿權正想追上去,卻被小白攔了下來。
“小白,你攔我幹什麼?讓他走了,我們拿什麼來給老大交代啊?”阿權有些氣憤的向小白說道。
“追上去你能保證把他抓住麼?”小白意味深長的看向阿權,阿權卻低頭不語。
“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白說着,眼眸詭異的看向曉天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
“薇兒,你回來了,你去哪了?”
“對啊,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怎麼會從外面回來啊?”
“你沒事吧?”
“小薇,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我們找他算賬去?”
詩微微低着頭,一臉的感動,楚楚動人的眼眶溢出淚水。聽着日日再一起的姐妹們的關心,她,冰冷的世界怎能溫暖不起來?和她們在一起,有時候詩微真的把自己忘記她是個殺手。因爲在她們之中,沒有陷惡、沒有猜疑、沒有爾虞我詐的爭搶。
如果,曉天沒有膽量去救她,又或者曉天在酒店裡開始說的話是真的,她即使能離開曉天,但她能離開這些姐妹麼?但話說回來,這些事也只是自己假設的而已。抽抽鼻子,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就讓愉快的不愉快的隨着時間逝去吧,只要過好現在就好。
經過一番折騰,詩微確實是累了,她在曉天的解圍下逃出了衆女的問題。然後來到房間,沒有任何猶豫的躺上了牀。
曉天坐在牀沿,深情的看着那張足以迷倒世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臉。微向上卷的睫毛,輕輕的遮住她的瞳仁,柔軟而精緻的鼻子緊緊鑲在潔白而細嫩的臉上,小巧而紅潤的脣,泛起淡淡的光。每一個部位都讓曉天着迷、陶醉。就連她那均勻的呼吸都讓曉天覺得和他相連在一起。
曉天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和臧龍幫有關係,但是他不想逼着詩微說她不想說的。所以曉天至始至終都沒有問詩微一個字。
旭日東昇,陽光明媚,溫暖如春。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玻璃,斜射進溫馨的房間,落在地上,鋪落在曉天趴着的、詩微睡着的牀上。
“呃……”受到刺眼的光線普照,詩微擡手擋在眼前,緩緩的起身坐在牀頭,看着曉天趴在牀邊而熟睡的臉,詩微心中一股幸福而溫暖的感覺佔據了她整個心田。
“能做你的女人,哪怕讓我萬死,我也不辭,”詩微有感而發的看着曉天輕聲說道:“可惜我卻不能獨自佔有你。”眼眸中,無限的嘆息,然,隨即又變得無限的溫暖。
會議室裡,臧龍幫的龍頭忿忿的看着低着頭的小白和阿權。
“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臧龍幫的龍頭冷言冷語的說道,從他的眼神的中看不出任何情感,有的只有憤怒。
“大哥,我們雖然沒有把軍火弄回來,但是我們已經查出是誰製造這件事情出來的,”小白怯怯的說道,身體似乎有些顫抖。
見自己的大哥沒有說話,小白識趣的繼續說道,“這件事都是那個天鳳的大哥,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他爲什麼能聯繫到中央的高官,但我們只要把他抓到,軍火我想應該還能要回來。”
“你以爲政府是傻的嗎?拿去的東西哪還能還給我我們?”說着,臧龍幫的龍頭擡手指着自己的腦袋,“除非他們腦子進水。”
確實,臧龍幫的龍頭說的沒錯。如果國家把沒收的東西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們,那國家以後還有什麼威嚴?而且叫還就還,他們怎麼下臺?在說了,這可是軍火,就算抓到了曉天,那曉天有什麼資格能讓政府把軍火還回來?除非曉天是主席的兒子。
“大哥,我還真希望政府不要把軍火還給我們。”小白原本有點害怕的臉色此時竟顯得得意起來,“反正那麼多軍火我們都不知道該往哪賣,而且國家現在管的這麼嚴,我們只要把天鳳的大哥抓到,狠狠的敲他一筆,”小白嘿嘿笑道,“那我們豈不是又把藏有軍火的危險丟掉了,而又得到了一筆不小的利息嗎?我們何樂而不爲呢?”陰險的眼神,在微弱的陽光下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
臧龍幫的大哥沉思了起來,他眯起眼,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還真有一點大哥的氣勢。
“草。說的輕巧,你以爲天鳳幫的大哥這麼容易抓?”炮火一副不贊同的說道。
“炮火,你這就不懂了,既然小白能這麼說,他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法子。”槍神輕描淡寫的說道,說完還瞄了一眼小白得意的臉,“不然他怎麼會被稱爲臧龍幫的軍師?”
炮火和阿權均點頭瞭解。
“好,既然你有辦法那這事就交給你了。”臧龍幫的龍頭放心的說道,他並不懷疑小白的能力,因爲幫中以前遇到的困難都是小白想辦法解決的。因此,小白的軍師名頭也是這樣而來,而同樣的越來越讓龍頭信任。所以即使幫中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只是發火,而並沒有真把他們倆殺了的想法?
說完,臧龍幫的龍頭起身便走出了會議室。
“唉!”小白深深的嘆息一聲,如釋重放般,“炮火,剛剛謝謝你倆的好意了。”
“呵呵,這沒什麼,”炮火憨厚的笑道。
如果剛剛不是炮火和槍神在一邊煽風點火,恐怕他們的龍頭不會這麼輕易的認同小白的計謀,可,會不會認同,誰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