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急忙向喬雲手中的羅盤看去,卻見其上的磁針紋絲不動,彷彿焊住了一般。
“這……這是什麼意思,是說煞氣被平息了嗎?”陸鴻鋼有些激動。
喬雲點了點頭笑道:“是的,氣場穩定,煞氣被平復了!七星伴月局,成了!”
陸鴻鋼激動地幹嘛上前握住了左非白的手,連聲道:“左師傅,多謝您了,是您救了鴻府集團的和我啊!”
左非白一笑道:“陸總,先別急着謝我,工作還沒有完成呢。”
“還沒完成?”陸鴻鋼一愕,醒悟過來:“對了,還有那塊大雲石,是放置在哪裡的?”
左非白道:“不急,陸總,咱們的工人,可以連夜幹活麼?”
陸鴻鋼道:“那有什麼問題,只要給雙倍工錢就行了。”
左非白喜道:“好,我們先回售樓部再說。這裡,七枚月光石的地方要用土埋結實,上面打上混凝土板,以免被破壞,銅鏡的位置也可以用混凝土做一個基座,用鋼化玻璃將銅鏡保護起來。”
“沒問題,這些事都很簡單。”陸鴻鋼趕緊電話通知高經理聯繫施工的工人。
衆人回到售樓部,左非白道:“接下來可能要連夜趕工了,你們如果累了,就先回去吧。”
喬雲看了看喬真,問道:“三叔,怎麼樣,你累了的話,我送你回去。”
喬真搖了搖頭道:“不累。”
“其他人呢?”左非白看了看林玲與齊薇等人。
其他人也都是搖了搖頭,劉偉豪和吳天則顯得有些不自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異常尷尬。
“好,那就與我一起並肩奮戰吧,呵呵。”左非白笑了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要不然咱們先吃晚飯吧?”陸鴻鋼道。
左非白搖了搖手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正所謂兵貴神速,耽誤不得,叫點兒快餐來便是了,走,我們去地形圖那邊說。”
衆人如今乃是唯左非白馬首是瞻,隨着左非白來到牆上貼着的大幅地形圖。
左非白用手在地形圖
上指着,問道:“這條河、這條河、還有這條、這條,都已經枯竭了,對吧?現在還剩下這五條。”
歐陽詩詩點頭道:“沒錯,所以我們樓盤對外宣傳的一條口號便是五水環繞。”
“五水……污水,不好聽,這樣吧,將這條河,修一座小水壩,將水攔住,讓河水改道,流入這條小河裡,怎麼樣,能做到吧?”左非白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本來就只剩五條河了……”陸鴻鋼有些猶豫。
齊薇身旁的吳天也道:“呵呵……只是因爲五水這兩個字不好聽,就要攔一條河,左師傅,你也真是夠任性的,口口聲聲說着道法自然,到最後還不是在破壞大自然麼?”
喬真忽的笑道:“陸總,左師傅是在爲您考慮,這叫做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而這一指斷掉,可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番光景了!”
“死中……求活?”喬雲連連點頭:“我明白了,左師傅,高明啊!”
衆人聽得一頭霧水,陸鴻鋼問道:“這……怎麼講?”
喬雲解釋道:“按照地形圖上所示,水雲居的地界原本週圍是有九條小河環繞,正所謂九曲入明堂,富貴宰相家,此地乃是大富大貴之地。”
歐陽詩詩舉起手指,喜道:“確實是這樣沒錯,我查過資料,明清時期,這一帶確實出過幾個大官,甚至有三品大員!”
“這就對了。”喬雲接着說道:“只可惜,九曲入明堂大好格局被毀,如今只剩下五條小河,不過,左師傅攔住一條,雖然只剩四條,不過這四條河分居東南西北,佈局很是規矩,分明就是四水歸堂!”
“四水歸堂?”
“嗯,雖然比不上九曲入明堂,但也算是難得的風水寶地,此局,可是陸總您的水雲居真正翻身的機會啊!”喬雲作爲一個生意人,巧舌如簧,語氣也極其富有煽動性。
陸鴻鋼轉頭看向高經理:“小高,明白左師傅的意思了麼?”
“額……明白了。”高經理點點頭。
“那還不快點兒聯繫施工隊?就算是雙倍價格,也趕緊給我請過來。”陸鴻鋼喝道。
高經理趕緊去了,陸鴻鋼則招呼衆人稍事休息。
陸鴻鋼坐在椅子上,笑道:“左師傅,先前我只是想要解決水雲居的煞氣問題而已,現在應該可以說,煞氣是被控制住了吧?”
左非白點頭道:“控制住了,不過要想完全化解煞氣,還需時日。”
“這我知道。”陸鴻鋼笑道:“不過只要不影響樓盤的施工和住戶居住就好了,您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還不止這樣呢。”喬雲道。
“哦,喬老闆這話是什麼意思?”陸鴻鋼看向喬雲問道。
喬雲道:“日月同輝大格局,絕不僅僅體現在對煞氣的壓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啊……”陸鴻鋼領悟過來,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明白,是我失言了,左師傅想的比我還要多,給我留下了一個風水大格局,這份恩情,我陸鴻鋼簡直不知如何報答啊……”
喬真作爲業界宗師,一向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此時雖然衆人都在座,還是忍不住問道:“左師傅,我有一事不明。”
“大師請說。”左非白恭敬道。
喬真微笑道:“不是關於風水的問題,而是關於您的行事……一般來說,風水師看風水,甚至是幫僱主解決風水問題,往往都是點到爲止,解決了問題便作罷,可是……您卻不一樣,總是想法設法做到完美,這……”
衆人聞言,比如喬雲、陸鴻鋼、林玲、吳天等人,都隱約明白,風水師可是一項高危職業,做的是逆天的事,所以纔有“五弊三缺”的說法。
所以,一般來說,風水師都是寧願少說一個字,都不會多說一個字,行事也是如此,畢竟天機不可泄露。
但左非白卻不一樣,一旦接手一件事,便極力做到完美,處處爲主人着想,毫不留手藏私,這樣的風水師,喬真和喬雲等人還真沒見過。
左非白笑了笑:“或許因爲我不是正宗的風水師出身吧,也不懂什麼規矩……至於天譴,我也不怕,我這條命,本來就是撿回來了,我這個人沒什麼愛好,就喜歡與老天鬥,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