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這一巴掌打在臉,火辣辣的,很明顯,老牛是當真沒有留手。
蔡俊貴恐怕在此之前也絕對沒有想到,老牛居然會因爲他僅僅說了許樂一句壞話,直接動手打了他一巴掌。
在這裡,有件事是不得不提的,在許樂和鼠哥他們,將重心逐漸轉移到燕京那邊的時候,確切的說,是由於燕京那邊勢力過於錯綜複雜,十二生肖又是外來的,必須由鼠哥親自坐鎮,
再加,孤狼與北極熊他們在非洲j國那邊,還有一個秘密基地,那邊也有三個十二生肖的兄弟過去幫襯,
如此一來,十二生肖人手嚴重不足,這也導致了,江野市只剩下一個憨厚耿直的老牛坐鎮了。
之所以會是這樣安排,一來,老牛在十二生肖的排名非常靠前,雖然耿直了一些,但威望絕對是足夠了,二來,江野市本是許樂的大本營,在鼠哥看來,這裡不可能出現太大的亂子,更不可能有其他勢力能夠取代他們的地位,所以,讓老牛在這裡鎮鎮場子,足夠了。
是,的確是足夠了,江野市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人敢於挑釁龍騰集團和十二生肖,但也正是因爲如此,老牛才當真是閒的蛋疼啊!
人都是有惰性的,可能很多人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身家千萬之後,徹底衣食無憂,可以混吃等死,什麼都不做了,
殊不知,當你真正混到了那個程度,即使你可以悠閒幾天,但你也絕對不可能永遠無所事事,因爲那樣子時間長了之後,你會發現自己活的非常沒有意思,你會主動想要去找點事情做!
老牛也是這樣,沒人找他麻煩,開疆拓土的事情也輪不到他去幹,他整天急的抓耳撓腮的,除了曬太陽是練拳修煉,簡直沒勁兒透了!
閒着無聊,想找點樂子,巧的很,前說過了,老牛這人,沒別的壞毛病,除了喜歡臭顯擺,是好色,
好色,乃男人之本色,這本來沒什麼,但,這次老牛卻徹底淪陷了。
他在自家的酒吧裡,邂逅了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非常單純的樣子,萌萌噠,惹人憐惜,而且又非常懂事乖巧,最爲重要的是,別的女孩子,尤其是長期在酒吧這種風月場所出沒的女孩子,知道老牛的身份之後,普遍的都會主動的往老牛身撲,反撲老牛,
但,這個女孩不一樣,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老牛的身份,也沒有因爲老牛的身份,刻意討好他。
如此一來,反倒是愈發吸引老牛,老牛總覺得這個女孩不一般,很特殊,逐漸淪陷。
他並不知道的是,這都只不過是套路罷了,人家纔是老司機,非常懂得分寸,更加懂得如何才能讓撩撥男人,讓男人爲她癡狂!
老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把那女孩追到手,在此時,蔡俊貴出現了,在他的“指點”和“幫助”之下,老牛終於抱得美人歸。
也是從那天開始,蔡俊貴逐漸開始爬了來,順利位。
他原本是一個還算是混的非常不錯的小頭目,來歷非常乾淨,有了這次交集之後,老牛格外的信任他,經常帶着他到處晃悠,如此一來,蔡俊貴的名氣和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
蔡俊貴的野心很大,他並滿足如今的狀況,他想要的是更大名氣和權利,所以他一直在想盡一切辦法的往爬。
今兒個,老牛之所以會突然弄的如此興師動衆的去迎接許樂,也完全是蔡俊貴出的主意,說是這樣可以讓許樂高興,所以老牛才帶那麼多人,直接在停機坪堂而皇之的迎接許樂,
而蔡俊貴則徹底帶着兄弟們,在金碧輝煌這邊等待許樂的駕臨。
在這個過程當,在老牛去了機場的那個期間,蔡俊貴儼然已經變成了衆多兄弟的首腦人物。
他正得意飄飄呢,委實沒想到,他只不過是說了許樂一句壞話,被老牛給一巴掌給扇暈了!
蔡俊貴怔怔的望着老牛,半晌都沒能緩過神來。
老牛滿臉都是陰沉,沉默了一下之後,老牛嘆息一聲,道:“你不懂!樂哥不只是對我有恩,對我們整個十二生肖都有恩!沒有樂哥,沒有我們十二生肖今時今日的地位!而且,你記住了,樂哥從來都不會不把兄弟們放在心,他非常重情重義!只不過,樂哥一向低調,他不喜歡這種大場面,事實,不只是你,下面大部分的兄弟們,都從來都沒見過樂哥,樂哥從來都不會在兄弟們面前作威作福!以後……不要再說樂哥的壞話了,尤其是不要在背後揹着樂哥說這些!記住了沒有?”
蔡俊貴愣了愣,然後低下頭,低聲說道:“好的,牛哥,我記住了,剛纔是我一時失言,喝多了,您別生氣,我以後不敢了。”
老牛拍了拍蔡俊貴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我知道你是在爲我抱打不平,但是,樂哥沒有對不住我的地方,更沒有虧待過任何兄弟們!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樂哥,包括你我,所有兄弟們在內,怎麼可能有現在的成?又怎麼可能直接在金碧輝煌包場?估計咱們還是被人瞧不起的小混混,對吧?做人……不能忘本啊!走,不說了,喝酒去!”
是的,做人不能忘本,這是老牛!
雖然老牛耿直,雖然他不太會懂得圓滑做事,但還是那句話,他絕對是一個好兄弟!他只不過是喜歡臭顯擺了,他非常的重情義,他永遠都不可能背叛許樂,
事實,也正是因爲十二生肖重情重義,許樂纔會把他們收入麾下,並且以兄弟待之,如若不然,以許樂的眼界和心胸,也不可能瞧得他們。
蔡俊貴連連點頭,連連稱是,點頭哈腰的,跟個哈巴狗似地,似乎真的是長記性了。
老牛對蔡俊貴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不疑有他,一馬當先,離開了洗手間。
他並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蔡俊貴滿臉都是怨恨,眼神當,一抹寒光,
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