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
男人是一頭狼,選對了他保護你,選錯了他咬死你;
女人是一條蛇,選對了她纏着你,選錯了她毒死你!
很明顯,許樂與馬小青彼此對彼此的選擇都是絕對正確的。
馬小青可以肆意的纏着許樂,而許樂不但有充足的實力保護她,而且還完全可以在身體上,滿~足~她。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不要總是說女人愛慕虛榮,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其實完全可以將這件事反推一下,直接找一個開寶馬的白富美不就得了?
比如,找一個像馬小青這樣的女人,自然也就萬事大吉了,不但沒有任何顧慮,而且還可以盡情的享受。
雖然這個想法略微顯得有些猥瑣,但這的確是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法,因爲在現代的都市生活並不是古代,古代的女人基本不能拋頭露面,賺錢的工作大多數都是由男人來掌控的,而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很多女人的工作薪水其實並不比男人要低。
打個最簡單的比喻,在我們的生活當中,身邊其實有許多女作者,每天白天要出門上班工作,拿一份薪水,下班之後從不出門逛街,窩在家裡寫書,還能再拿一份薪水,雖然寫書賺的錢並不是非常多,但貼補家用還是足夠了,總比某些只知道花錢不知道賺錢,甚至只知道伸手跟男人要錢的女人要更靠譜一些吧?
(ps,是不是自誇的太厲害了?哈哈)
言歸正傳,第七高中的晚會在如期的按部就班的舉行着,而洗手間之內,許樂與馬小青,也正在~激~情~的燃燒着。
之前在辦公室之內,倆人就沒能~盡~興,這一次,倆人總算是彼此都滿~足了。
倆人在洗手間之內,整整待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在此期間,洗手間裡陸陸續續,來來回回來過不少人,但許樂的耳朵好使,統統都只是有驚無險,而且這也變相了增加了許多的刺激。
馬小青很滿意,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化妝盒來補了補妝,嬌滴滴的嗔了許樂一眼,就扭着小蠻腰走掉了,唯獨給許樂留下一個餘味悠長的背影。
許樂笑了笑,等了幾分鐘,才很是鎮定的叼了一根菸,慢吞吞的走出了洗手間。
演出依舊在繼續,許樂索性也不去前臺看錶演了,直接在後臺幫忙,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打打下手,還是足夠了。
馬小青也絲毫不客氣,指揮着許樂,跑東跑西的。
君囡囡有些不高興了,嘟着嘴嘀咕道:
“馬小青這個臭女人,她以爲她是誰啊,居然敢這樣使喚許樂,我都沒這樣讓許樂忙碌過!”
於鶯鶯抿着嘴偷笑,打趣道:“誰讓人家馬老師是課題組組長呢?人家是領導!囡囡,你是不是心疼許老師了?那就趕緊去當領導啊!不過,咱得先努力成爲正式老師,再說領導的事情吧?”
君囡囡被噎得不輕,故意裝作滿臉不高興的說道:“鶯鶯!你也學壞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居然敢調侃我?還有,我什麼時候心疼許樂那個打色狼了?他累死跟我也沒一點兒關係!”
於鶯鶯“吃吃”笑着回道:“我哪有牙尖嘴利,還不都是跟你學的,你就是心疼許樂!”
“啊啊啊,你還說,你還說,讓你說,讓你說!”
君囡囡臉紅了,直接撓於鶯鶯癢癢,於鶯鶯連連叨擾,倆人打鬧在一起,很是開心的樣子。
鄒鬱站在一旁,望着君囡囡與於鶯鶯,嘆息一聲,扭頭掃了許樂一眼,滿臉複雜。
遲疑了半晌之後,鄒鬱主動走到了許樂身邊。
許樂擡頭髮現了鄒鬱,微微一愣,笑道:“鄒老師,我看節目表上今晚也有你的表演啊,準備的怎麼樣了?”
鄒鬱與往常一樣,一臉的清冷淡然,怎麼看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她望着許樂,久久無言。
許樂眉頭微皺,鄒鬱平時從來不主動跟任何人講話,既然現在她過來,必然是有事情,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鄒老師,大家都是同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不用不好意思,直說就是了。”
鄒鬱聞言,非但沒有任何感激許樂,臉上反而閃過一絲厭惡。
是的,許樂看的很清楚,就是厭惡!
許樂微怔,有些摸不着頭腦。
在第七高中這麼久,許樂與鄒鬱的交集幾乎爲零,雖然聚餐過幾次了,但鄒鬱想來都是不言不語,很是高冷的樣子,她在許樂心裡頭的存在感也幾乎爲零,那麼,她的厭惡又是從何而來?
半晌後,許樂憋不住了,再次問道:“請問鄒老師,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需要幫忙,直說吧。”
鄒鬱臉上的厭惡更重了,毫不留情的呵斥道:“幫忙?我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幫忙的?還有,即使我需要幫忙,也不需要你這種無恥之徒幫忙!”
許樂愣住了,漸漸皺起了眉頭。
雖然鄒鬱長得很漂亮,跟君囡囡等人一樣是女神級別的,但她這般無緣無故的指責許樂,依舊讓許樂非常不爽!
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咳咳,好吧,長得漂亮的確是一定的資本,最起碼許樂還真的就不好直接發火,如果換了王凱那個傻~逼~男人過來如此指責許樂,估計許樂早就直接一嘴巴子抽過去了!
“許老師,你接近女孩,向來都是以幫忙這種低劣的手法嗎?這實在是讓我非常失望!”
面對鄒鬱一而再的指責,即使許樂脾氣再好,也終究是忍不住了,許樂冷着臉,淡淡說道:
“鄒老師,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還請你直說!我非常不喜歡被人無端的指責!”
讓許樂沒想到的是,鄒鬱似乎比他還要更加生氣,滿臉寒霜的說道:“許老師,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好自爲之吧!”
扔下這句話,鄒鬱扭身就走。
許樂頓時就怒了,伸手抓住鄒鬱的胳膊,質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
鄒鬱打掉許樂的手,一臉厭惡的呵斥道:
“別拿你的髒手來碰我!許樂,你當真以爲你剛纔在洗手間裡做了什麼沒人知道嗎!?”
洗手間?
許樂頓時就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