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裡完全沒點B數的洛澤，完全不知道其實是自己心裡有毛病，看着一臉認真的李鋒，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這些動物就交給你了，如果……算了，好好幹吧……”洛澤有氣無力的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李鋒。
“呵呵呵~你就這麼討厭小動物嗎？”程小玉看見洛澤的樣子感覺十分有趣，對於洛澤性格上的毛病也不提醒，反而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洛澤拖着身體癱到了躺椅裡，目光有些呆滯，然後搓了搓臉。
“程老大，昨晚的秘密行動收穫如何啊？”洛澤轉移話題。
“還真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線索呢！”程小玉從櫃檯上跳下來，揹着手，來回踱着步子。
“嗯？！發現了什麼？”洛澤忽然有了精神。
“這些混混本身是屬於附近一個開發商名下的，一半的業務也包括擾民之類的業務，本來我打算嚇唬一下就走的，但是他們的頭，卻聯繫了不是自己上司的人。”程小玉眉頭微皺。
洛澤：“什麼意思？”
程小玉：“我在裡面鬧了一圈，把這些小混混嚇了個半死，然後躲在一邊看戲，結果小混混的頭打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說是他不管李鋒家房子的事情了。”
洛澤：“應該是昨天早上那幾個混混回去報信的緣故吧，知道李鋒家房子有鬼很正常啊！”
程小玉：“不，不，不，開始我也是這麼想，但是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很奇怪，是一種不分男女的電子合成音，再聽見混混老大說房子鬧鬼之後，就答應了混混老大的請求，還說剩下的尾款也會補上，這就比較奇怪了。”
“好像是有些奇怪，但是哪裡奇怪啊？”洛澤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切說不出來。
程小玉：“因爲這個尾款什麼的，是單獨針對李鋒家行動的，而混混們負責的業務範圍，其實並不包括李鋒家，而是李鋒家附近的街道，李鋒家房子所在的這條街道，還沒有被劃入開發區！”
“也就是說……”洛澤起身，看着程小玉，“這些人單獨針對李鋒家，肯定是有着特殊原因的！是什麼？”
“不知道！”程小玉乾脆的搖頭，讓洛澤有些不解，程奶奶這回破脾氣變好了？
“哼！我當然是拿下那個小混混的老大拷問一番了，不過他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了。”程小玉白了洛澤一眼。
“啊？”洛澤有些吃驚。
“根據那個混混說的，他也只是偶然接到一個電話，說要他順便處理一點事情，對方說他很喜歡那個房子，但是房主卻不打算賣，打算讓這些混混幫幫忙，給這個房子的主人添添堵。”
“由於對方很大方，先打過來一筆錢，混混們一看客戶出手大方，沒有多想，就接下這個活了，因爲對方條件實在是太寬鬆了，每隔一兩個月去騷擾一番就可以了，這些錢簡直就像是白撿的一樣。”
“這些混混這麼蠢嗎？他們不知道這房子的原主人是誰嗎？”洛澤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已經知道李鋒家裡祖上三代都是警察?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警察世家，這些混混還真是作死。
“不，他們不蠢，這筆生意是幾年前開始的，那個時候李鋒父母和李悅早就離開了這裡，交由李鋒舅舅打理了，而且，只是騷擾住戶，一般被抓進去也可以說是惡作劇，最多賠一些錢就了事了，而客戶給的錢每個月足有五萬，你還覺得他們蠢嗎？”程小玉冷笑道。
“每個月給五萬塊，就爲了騷擾？”洛澤十分的不解，這是腦袋有坑嗎？還好幾年？這片區域的房子也就是這個價吧……
就算李鋒家的房子貴了點，這幾年花出去的價格也不止這些了吧！
尤其是前幾年房價還沒那麼貴呢！
程小玉：“是啊，我也很奇怪，但是混混們不管，每個月有大筆錢進賬，還不怎麼費事，還能找點樂子，這些混混巴不得這樣呢！而且這個混混頭目也從來沒有問過原因。”
“那個客戶是誰？能查到嗎？”洛澤問道。
“那個客戶每次都是用一種不分男女的電子合成音，還每個月都換一次電話，作爲新的聯繫方式，電話號碼也很奇怪，我看了一下那個混混記錄的本子，有短號、長號、還有一些明顯不是國內的號碼，還有的需要轉接、甚至撥打幾次纔有效。”程小玉手裡多出了一個髒兮兮的筆記本，對着洛澤晃了晃，然後扔了過去。
洛澤打開本子，看到最前面的日期。
“2004年？過了七年了？一個月5萬，一年60萬，七年420萬，嘶，他們到底在圖什麼？”洛澤覺得有些發冷，這些人太可怕了，比鬼都可怕。
“哼，鬼都不知道，我昨晚回來之後查了一下給混混打卡的那個賬戶，是一個海外的匿名賬戶，沒有留下客戶信息，而且在混混打電話過去取消合作之後，那個賬戶已經註銷了，行動還真是夠隱蔽的。”程小玉也不由得無奈，能夠查到的線索都斷掉了，客戶的那一邊警惕的令人髮指。
“李鋒家的房子有什麼特別嗎？藏了寶藏？”洛澤十分不解，李鋒自從學會了穿牆，每天地上地下的玩的不亦樂乎，要是有什麼夾層寶藏，這貨應該早就發現了纔對。
“不清楚，總之他們圖謀的東西不會小了，除了不菲的資金之外，對方還如此煞費苦心的隱藏自己，也證明了不能被發現的身份，無論哪一點都很麻煩！”程小玉也有些煩躁，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種感覺太糟心了。
“程奶奶，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李鋒的死有關係？”洛澤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想到李鋒。
“李鋒？你是說和殺死李鋒的人有關？”程小玉皺起眉頭，李悅提供的信息十分有限，除了大量相同死因的死者，還沒有發現任何共同點，甚至是人是鬼都不好說，不過程小玉更傾向認爲是某個邪派人士乾的。
“可是，時間又有些對不上，畢竟這個事件開始的時間要比李鋒死亡的時間晚了兩年，不過，也有可能，是在等李鋒死亡的影響減弱纔開始行動的。”洛澤也不確定，但是卻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
“太過於籠統了，無法判斷。”程小玉搖了搖頭，這是指一種假設。
“從打算買房子的人下手呢？”洛澤覺得，如果知道哪些人想買房子，應該能查出一些線索。
“恐怕很難，這些人實在是太小心了”程小玉也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