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龍十我真替你感到悲哀,竟然要呆在這樣一個自以爲是的女人身邊,不過這是我和龍若瑄之間的恩怨,你如果現在讓開,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你和這些人的下場一樣!";
陳平安自然看得出來在這些人之中就龍十和隱藏在暗處那個上次在廢棄爛尾樓出其不意重傷自己手掌的銀牙。
而之所以陳平安說這樣的話,不過是想要進一步的激怒龍若瑄罷了。
在燕京的時候,龍若瑄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仗着自己是龍家的嫡系大小姐,可是一直都是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自然之前在燕京。陳平安也就忍了,即便是後來被龍若瑄派殺手來追殺自己,陳平安也並沒有動過要擊殺龍若瑄的心思。畢竟那時的陳平安一心想只想要調查清楚自己母親消失的真正原因,他打從心底都不相信自己母親已經身死。
即便是當時不管是外界還是陳家內部都已經公佈了這個消息,但陳平安就是不相信。
但如今蟄伏三年的陳平安已經知道了不少的東西,也想清楚了不少的東西,特別是如今龍家追着自己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當年母親所研究出來的神秘基因藥物的時候,陳平安就更加的確定了一點,母親當年的消失和龍家脫不了關係,當然也就和燕王窟脫不了關係。
既然這一次回燕京,龍家是根本就繞不過去的坎。
正好這次新仇舊恨一起算。
陳平安可不是什麼聖人,從小雖然他就是十分低調隱忍,但他卻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誰欺負了他他可是不會就這麼算了,除非陳平安願意,否則他同樣可以做到睚眥必報!
所以從龍若瑄第一次在濱城大學門口找到他的時候,陳平安便已經想着總有一天她會將這個惡毒的龍家女人抹殺。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
";陳平安……你竟然說本小姐自以爲是,我今天就站在這裡,我不信你敢動我一下?我可告訴你,我們龍家不是你這樣的小貓小蝦能夠招惹得起的,這一次你已經讓我們龍家損失了十個基因戰士,要是你馬上跪在本小姐面前磕頭求饒的話,本小姐還可以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的份兒上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面對此刻那一臉陰沉的陳平安,龍若瑄心中十分的不爽,這種不爽便導致了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如今的形勢。
畢竟在她的眼裡,所有的人都應該臣服在她的面前,陳平安以前只不過是一個根本就沒有任何實力的廢物罷了,以前是,現在也是。
";呵呵,龍十。我想你這個貼身保鏢有必要提醒一下你這個自大的主子了,你覺得如果我現在動手的話,能不能殺了你們龍家的大小姐呢?";
陳平安緩緩上前一步,目光有些不屑冰冷的看着站在那裡,一臉憤怒的龍若瑄。
這個時候龍十雙目微眯,身體呈現出弓形擋在龍若瑄的身前。
如果說之前龍十覺得龍若瑄勝券在握的話,那麼此刻的龍十隻感覺後背發涼,他看着那已經被憤怒佔據主導的龍若瑄,不由得一陣的搖頭。
";小姐,待會兒我一動手你就後退,銀牙會掩護你離開這裡的。";
龍十的心中越發的感覺到了危險,如果只是眼前的兩個人也就罷了。但在暗處還有那能夠狙殺基因展示的狙擊手龍十根本就沒有信心再自己動手的時候,還能帶着龍若瑄從這裡離開。
如果是之前的話,還可以直接抓取人質。但如今自己帶來的十個基因戰士都已經被滅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穿過陳平安和這個皮衣女人去抓取人質。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龍十隻有靠着自己出手的空檔然後爲銀牙爭取時間破開別墅的牆壁直接從身後離開了。
要知道如果真的龍若瑄死在了這裡的話,那即便是他龍十回到了龍家也怕是死路一條,畢竟龍家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嫡系的女兒,而且龍十可是知道,龍家已經將龍若瑄和天家的少爺聯姻了。只等這次穩固了家族在集團公司董事會位置之後就會舉辦盛大的婚禮。
如果要是龍若瑄小姐在這個小小的濱城出了事情的話,龍十這個貼身保鏢不光是要承受龍家的怒火,更是要承受天家少爺的怒火。
身爲龍家的家族護衛隊,龍十可是知道天家的恐怖,那龐大神秘的縱天集團的董事會便是由天家控制的,也就是說縱天集團的大股東便是天家。
一想到這裡龍十便不由得伸出手。在一邊做了一個暗號。
這是在提醒隱藏在暗處的銀牙做好接走龍若瑄的準備。
";什麼!龍十,我需要怕他嗎?一個小小的陳家棄少,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陳平安怎麼殺我。";
聽到龍十的話之後,龍若瑄的臉上驟然一層寒霜。
身爲燕京龍家的嫡系大小姐,龍若瑄從來就沒有怕過任何人,更別說在她面前從來都是卑微身份的陳平安,雖然在燕京的圈子都知道陳平安是他的未婚夫,但那又如何?
龍若瑄早就和天家的少爺天鴻有一腿了,而且龍若瑄原本生的就十分的漂亮,氣質也十分出塵,可以說即便是在燕京那些大世家圈子裡也算是絕對的大美女,也正是因爲如此。當龍若瑄和陳平安的婚約傳出來之後,陳平安可是被無數人嘲笑,算計。
甚至當着陳平安的面。便有人警告陳平安讓他離龍若瑄遠點。
也正是因爲天鴻被龍若瑄迷得團團轉,這纔有了龍家三年前發現燕王窟之前的實驗數據嚴重缺失之後還能得到董事會一個機會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因爲天鴻的求情。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直到如今龍家都能在燕王窟掌握大部分權力的原因,這一切都是因爲龍若瑄。
試問。這樣的一個位高權重,身後有大家族,又有大人物撐腰的女人。又如何受得了人威脅,特別是在她眼裡一文不值,幾乎曾經有有辱她名聲的廢物。
";大小姐……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