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讓這個時候的眼鏡男子的心中猛然一顫。
身爲武者,他可是知道這種眼神代表着的什麼,這是一種冰冷的蔑視,可以說這個時候的眼鏡男子根本就不懷疑如果自己在繼續出手的話,會直接被眼前這個陌生年輕人給滅殺,一想到這裡他當即又是開口了。
";你。真的要和我們縱橫集團作對?而且周冬梅原本就是我們縱橫集團的員工,我們這次來只是帶着她回去罷了,你……";
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說不了話了。
因爲就在這個時候陳平安已經抓住了他的脖子,還是和之前一樣,他幾乎根本就看不清楚陳平安是如何出手的,更就不可能怎麼去反抗了。
啊?
在場的富貴村的村民這時都是一個個的目瞪口呆。很顯然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周明鳳的這個女婿竟然如此的強悍,那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剛纔那可叫一個恐怖,而且剛剛更是一腳就將段飛這樣的大塊頭都直接飛踢了。
但也正是這樣的一個人。這會兒卻是被身材幹瘦的陳平安直接捏住了脖子。
就和之前眼鏡男子一把捏住了羅軍的脖子一樣,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直接的提了起來。
周圍的那些之前跑到眼鏡男子身邊的保鏢壓根兒就不敢反抗,心中只有驚恐。
或許在場的人不知道這個眼鏡男子的身份,但他們可是知道,而且他們因爲在縱橫集團之中工作,每一個也都是經過了重重關卡才走到了現在的位置,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比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弱,自然也知道眼鏡男子那可是一個真正的武者。
一個人隨隨便便就能放倒他們所有的人,就是這麼的恐怖。
但眼下,就在他們的眼前,在他們眼裡幾乎是強大得一逼的眼鏡男子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小年輕這樣一把捏住了脖子。
";我擦,這個小子到底尼瑪是誰,怎麼這麼恐怖!";
那昏死在角落之中的羅軍這會兒眯着眼睛看到這一幕,當即心裡那叫一個驚恐,要知道他之前可是還想着找個時候好好的收拾一下週明鳳這個女婿。現在看來自己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愚蠢。
一想到這裡,羅軍的心中那叫一個後悔。
特別是看到那眼鏡男子竟然直接就被陳平安抓住脖子給提了起來,不由得又是渾身一顫,褲襠又是一股暖流,太尼瑪嚇人了。
羅軍更是決定,馬上就離開富貴村,再也不回來了!
因爲他真的是被這些人給嚇住了。
";你趕緊放開我們的主管,你……";
這會兒那將周冬梅抱着的那個保鏢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緊張。
眼鏡男子這會兒也是連忙的對着那保鏢不斷的擺手,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趕緊放下週冬梅。
周冬梅一被放下,當即周大海便直接跑了過去一把將自己女兒抱在懷裡。
雖然這個時候周大海渾身都疼痛無比,但在自己女兒的面前他根本就只有強忍着,因爲對於如今這個家來說,周冬梅就是他們老兩口所有的希望。
";咳咳咳……";
看到那保鏢已經放下了周冬梅,當即這個時候的陳平安才緩緩鬆手。
眼鏡男子一被陳平安放開之後。當即便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脖子,然後不住的咳嗽,他整張臉這個時候都是緋紅,那雙眼睛之中更滿是冰冷的殺氣。
";我們走!";
被幾個保鏢扶着,眼鏡男子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便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怎麼,打了人,破壞了東西就想要這樣輕鬆就走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眼鏡男子的心中猛然一顫,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但這個時候不是對手不代表他回去之後不能找到更厲害的幫手,只等他回到了公司,找到了更厲害的幫手之後。一定要讓整個富貴村都消失,到時候周冬梅自然也要徹底的帶走。
畢竟周冬梅可是已經經過了幾輪的基因實驗,可以說是目前他們公司之中最重要也是最主要的一個實驗體。更重要的是她的帶走了公司之中一個很重要的秘密,這個秘密一旦公佈出來的話,即便是整個公司,甚至就連總公司依舊縱橫集團背後的龐大神秘的勢力都可能受到影響,他可不敢去冒這個險。
幾乎他站起身準備暫時放棄周冬梅屍體離開的時候,在他的心裡已經開始計劃了。
但誰曾想陳平安叫住了他。
";那。你還想怎樣?雖然你還厲害,但我奉勸你一句,我們縱橫集團絕對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
雖然這個時候的眼鏡男子明知道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身爲武者最基本的高傲卻是在這個時候凸顯無疑,在加上他的背後可是縱橫集團,一個絕對強大的集團公司。在華夏無數的一級財團之中都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他會畏懼什麼人?
啪!
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等眼鏡男子再說話,當即陳平安的耳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即便是眼鏡男子已經達到了武者的水平,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能夠躲閃得了,那一耳光直接將他扇飛了出去。
不等眼鏡男子爬起來,陳平安的聲音便已經緩緩響了起來。
";打了人,打壞了東西,就想空手走了?";
對於眼鏡男子所說的縱橫集團可能很厲害,但這個時候的陳平安真的是壓根兒沒有聽說過,也正是因爲壓根兒就沒有聽說過,所以這陳平安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當然陳平安這個時候這樣做也有故意的成分。
倒不是爲了這個素未平生的周冬梅。而是因爲基因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