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因爲這個時候十分的安靜,所以陳平安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得十分清楚。
";哈哈哈,小子,剛剛是你在說話嗎?你說什麼,我有點沒有聽清楚?";
牛大炮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過他雖然臉上笑着,但在他的心裡已經決定今晚一定要弄死這個竟然威脅自己的小子。
一邊被毛棟護在身後。渾身依舊瑟瑟發抖的白雪這會兒看着那抱着自己姐姐的陳平安,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
在她眼裡陳平安就是一個廢物,沒用的男人,都這會兒不知道報警,還在這裡裝逼。
突然在她的心裡越發的恨上了自己這個便宜姐夫。
";大哥,這小子剛剛可是問大哥你想怎麼死?哈哈哈……";
頓時旁邊一個小弟開口了,連帶着周圍牛大炮的小弟都是發出了一陣戲謔的笑聲。
毛棟這時心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思想活動。
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這個連飛哥都尊敬的陳先生的身手,但他可是知道這個陳先生外表看着雖然是個普通人。一旦動手可是連那張卡都不是對手的高手。
就算是這個牛大炮是蓉城的混混,怕是在陳先生的面前也討不到好吧,更何況這次這牛大炮欺負的可是陳先生的老婆。
";真是有意思,今天還真的是怪事多呀。小子我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但我馬上就可以告訴你你是怎麼死的?";
陳平安看着那臉上玩味笑容更甚的牛大炮面無表情道:";是嗎?既然你不自己選,那就只有我來決定你怎麼死了!";
說話之間,陳平安便已經準備動手。
但就在陳平安剛要準備一腳將這個肥豬一樣的牛大炮直接踢飛出去的時候,頓時酒吧外又是一陣吵雜聲,機車的轟鳴聲更是不絕於耳。
一陣陣刺目的遠光燈在無數人的震驚之中熄滅,接着那之前被越野車撞破的玻璃門口,頓時黑壓壓的衝進來了四五十個手持鋼棍砍刀的混混。
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陰沉的刀疤。
刀疤原本正在家裡和一個新交的小女朋友吃着燭光晚餐,玩着各種曖昧的小遊戲,毫不誇張的說馬上就要提槍上陣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被一個求救電話給打斷了。
你說刀疤能不生氣嗎?
但既然有膽子在他的場子裡鬧事,那今天他勢必要給這個鬧事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是誰在我的場子裡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刀疤叼着煙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發出冰冷的聲音。
在場這些經常來酒吧玩兒的年輕男女這會兒看到那一般不出現在公共場合的刀疤一個個都是被嚇住了。
畢竟他們只是想要看看熱鬧。
";閒雜人等都先離開吧,今天這裡的消費都免了。";
這是刀疤一貫的處事風格,只要是自己的場子裡有人鬧事了,他不希望有其他的不相關的人在場,畢竟有時候處理這些事情手段有些血腥了,讓這些經常來他場子裡玩兒的人看到不好。
聽到刀疤這話。頓時那之前還抱着能夠繼續看熱鬧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作鳥獸散,畢竟他們這些人都只是來找放鬆找樂子的,可不想惹禍上身。
等到刀疤走到那臺越野車前面的時候,整個";黑色情調";之中只剩下當事人和刀疤帶來的人。
刀疤看了一眼站在那裡一身肥肉的牛大炮,然後臉色微微一沉。
就在刀疤看着牛大炮的時候,牛大炮也是面帶微笑的看着他。
那原本就小的眼睛,眯得幾乎已經看不見了,不過刀疤知道這個牛大炮那就是一個笑面虎。
連毛棟都認識這個牛大炮,怎麼可能刀疤不認識。
";刀疤,怎麼,你帶這麼多人來,是要收拾我的架勢呀!";
牛大炮雖然知道這是濱城,但他一點兒都不畏懼,甚至在他的眼裡,刀疤這樣的不過就是小角色,除非是濱城的段飛出來,他或許纔會給點面子,但今天這事兒他卻是吃定了這三個女人,給面子,那也是在他高興的情況下。
很顯然。今天他牛大炮很不高興。
";炮哥,沒想到是你,不過這個場子是飛哥的場子,我幫忙管理着,要不你給我個面子,以後到了蓉城,我親自上門拜訪你。";
因爲這會兒刀疤沒有看到背對着他的陳平安。
陳平安這會兒站在吧檯旁邊,正扶着渾身無力的白傾城緩緩的坐在吧檯前面的旋轉椅上。
剛剛白傾城的確是喝太多酒了,之前因爲精神一直緊張,所以勉強支撐着,這會兒有了陳平安的安慰,酒勁兒有開始上頭了,一張臉紅撲撲的,雙眼也是迷迷糊糊的。
陳平安輕輕觸碰着白傾城臉上那格外紅的指印,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殺氣。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那被渾身是傷的毛棟護在身後的兩個女人。張梅他有些不熟悉,不過白雪可是他的小姨子,雖然盡給自己找麻煩,在家裡也根本就看不起自己。但畢竟是白傾城的妹妹,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不懂事也正常的。
被人這樣欺負,陳平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牛大炮。
";拜訪我?哈哈哈,刀疤,不是今天我在你的地盤不給你面子,這個女人剛剛可是扇了我一耳光,那兩個女人罵我畜生。難道就這麼算了,如果這樣我以後還他媽怎麼混。";
牛大炮囂張的樣子刀疤實在有些看不慣,但他也知道牛大炮這個人在蓉城還是有些勢力的,而且不管怎麼說都是道上混的,如果只是女人的事情,刀疤自然不願意因爲這樣的事情得罪牛大炮這樣的蓉城大混子。
但就在刀疤隨着牛大炮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張讓他渾身猛然一顫的臉龐。
那張臉生的絕美,紅撲撲的十分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