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的話讓得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當然,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孟瑤和莫詠欣除外。火然??? ?文w?
“秦師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郝家老者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
“小宇,什麼叫棺材內躺着的未必是郝家的祖先?”秦宇大舅張遠河也是不解的問道。
“你們自己把這麒麟下面的泥土給挖開一些就知道了。”秦宇沒有多解釋,手指着麒麟下面的泥土說道。
郝家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半響之後,先前那位對秦宇沒忍住的年輕男子直接是朝着麒麟石像走去,蹲下身子就用手扒拉這些泥土,一邊扒拉一邊還嘀咕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葫蘆裡賣着什麼藥。”
不過,下一刻這年輕男子手下的動作就頓住了,而後整個人踉蹌的朝着後面倒,他的雙手在地上撐着身體往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哆嗦的喊道:“血,有血!”
其實,不用年輕男子喊,在場的其他人也已經是看到了有血液源源不斷的從下面的泥土中冒出來,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震懾住了,一時都忘記了說話。
半響之後,秦宇的大舅張遠河才反應過來,朝着秦宇問道:“小宇,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郝家先祖的血,泣血垂淚,被人佔了陰宅,無家可歸。”秦宇淡淡的答道。
“可當初郝家的先祖?”張遠河話沒有說下去,他想說的是,當初遷墳的時候,明明已經是一具乾屍了,就剩下了骨頭,哪來的血液啊。
“這血液不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血液,而是某種天道法則幻化出來的,這是一種警示作用。”秦宇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隨後目光看向衆人,“當初郝家祖先是我親自遷墳的。但是昨日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便是現這墳內的屍體被人調了一個包,至於到底是誰調的包,我相信很快也會有答案。”
秦宇這話一出。郝家人的表情是集體變了,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怒容,到了現在他們已經是相信秦宇所說的了,不然的話又怎麼解釋麒麟石像下面會有鮮血的詭異事實?
“操,到底是哪個缺德的挖我們祖墳。還佔了我們祖先墳墓,要是被我找出來,我非得砍死他。”郝家的一位年輕人怒氣衝衝的怒吼道。
“對,抓到非得打死他,竟然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
一時之間郝家人的火氣是全部上來了,就連兩位老者也都是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小宇,郝書記對我有恩,有人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你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做的。”一邊的張遠河也是陰沉着臉,這挖人祖墳的事情實在是太缺德了。而把人的祖先的屍體給挖走,換上另外的屍體,那就更是缺德中缺德。
“大舅,要查出出來是誰做的並不難,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屍體調包,如果要說目的,無非就是兩個。”
“第一,此人與郝家有仇,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報復郝家。”
“第二。此人知道這是塊風水寶地,所以把自己的祖先屍體給調包進去,想要奪走郝家的風水福澤,以此讓他跡。”
秦宇目光一瞬。“前者我相信也好找,會如此報復郝家的,那必然是和郝家有着非常深的仇怨,這樣的仇人郝家應該不多,而要是後者的話,那就更簡單了。當初下葬之時,知道這地是風水好地的人現在都到現場了。”
秦宇的目光從自己大舅、葛老闆還有劉安山身上掃過,“只有知道了這是塊風水好地,纔會動這樣的歪心思,郝家人肯定不會坐這事情,我也不會,那麼剩下可以懷疑的也就只有大舅你們三位了。”
葛老闆雖然對整個事情的過程不清楚,但是人都不是傻子,自己在葛老闆面前展露過一手風水本領,而葛老闆在銅鈸山這麼多年,要想打聽一下事情也很容易。
“也就是說,現在最有可疑的是我們三人。”秦宇大舅張遠河的目光在左邊的劉安山和右邊的葛老闆身上打量了幾眼,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隨即問道:“小宇,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辨別?”
“當然有辦法。”秦宇笑了笑,“此人不懂風水,以爲這樣一來就可以佔據了郝家的好風水,但是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墳不容二主,一墳的風水是根據葬者的生辰八字來定位的,一旦換了人,這風水氣場也就等於是破壞了,不但不會有風水庇護,還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秦宇這話一出,劉安山的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秦宇給捕捉到了。
“懂行的風水師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般來說,如果有人下葬的時候挖到下面有墳墓,就會立即停止另選他地,就算真的捨不得這塊寶地,也不是用這麼粗魯的方式來鳩佔鵲巢,而是有着一套完整的儀式的。”
“劉主任,你去寶頂那看看,把那些泥土給扒開,你看看會看到什麼。”秦宇朝着劉安山說道。
“我去?”劉安山似乎是有些不情願。
“劉安山,讓你去就去,現在是找出真兇的時候,你不去,莫非這事情就是你做的。”
秦宇大舅張遠河這話一出,一邊的郝家人立刻凶神惡煞的瞪視着劉安山,劉安山一個機靈,連忙答道:“張書記,當然不是我坐的,我怎麼會坐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是你坐的,那讓你去看看就過去看看,墨跡個什麼。”
劉安山沒辦法了,目光盯着秦宇看了一會,想要從秦宇的臉上看出什麼,只是讓他失望了,秦宇臉色平靜的如同無風的湖水,一點都看不出來。
磨磨蹭蹭的朝着墳墓的寶頂走去,劉安山有些不情願的扒拉開泥土,一邊扒拉一邊還朝着秦宇說道:“秦大師,可別又是一手的血啊。”
秦宇沒有回答劉安山的話,這讓劉安山心裡更忐忑了,手上的動作很慢。半天才扒拉了一點泥土。
“劉安山你是早上沒吃飯還是力氣都浪費到哪裡去了,扒拉幾塊泥土都這麼慢嗎?”後面看着張遠河開口質問道。
在張遠河的質問下,劉安山不得不加快度,不過就在他扒拉開幾塊泥土之後。雙手卻是猛地一個哆嗦,連忙收了回來,而在兩手手指尖,此刻卻是有許多黑點正飛快的往他的身上爬。
“哎呦,疼死我了。這是什麼螞蟻啊,怎麼還咬人。”劉安山連忙甩着雙手,將手上的螞蟻給甩掉,不過一雙手卻是在瞬間出現了幾十個泡泡。
“螞蟻本來就會咬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秦宇大舅張遠河看到劉安山這窩囊的樣子,心裡是一肚子氣,自己的下屬表現的這麼丟人,他這個當領導的也是面上無光。
“大舅,葛老闆你們也過來吧。”
秦宇朝着寶頂走去,同時示意自己大舅和葛老闆也跟過來。至於劉安山,早就站在一邊,看着他的一雙手是一臉的欲哭無淚。
“大舅,葛老闆,你們也把手放在這寶頂上吧。”
此刻,這寶頂上面無數的黑色螞蟻從泥土中冒出,密密麻麻的甚是恐怕,這一幕光是看着就讓人有些頭皮麻。
“我來。”
秦宇大舅先伸出了手,因爲他相信自己外甥是不可能會害自己的。
然而,讓所有人詫異的是。秦宇大舅的手放在泥土上面,那些黑色的螞蟻非但沒有爬到秦宇大舅的手掌上,反而是紛紛躲開了。
“小宇,這是怎麼回事?”秦宇大舅收回手。有些驚奇的朝着秦宇問道。
“大舅,原因我等下再告訴你,現在輪到葛老闆了。”秦宇目光看向葛老闆說道。
葛老闆也沒有猶豫,因爲他問心無愧,最終,他的結果也和秦宇大舅一樣。那些螞蟻根本就不爬到他的手上。
這樣的情況,讓得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了劉安山的身上,所有的嫌疑人當中,就劉安山的情況最爲特殊。
“大家都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劉安山感覺到衆人的懷疑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劉安山,我來告訴你這些螞蟻是什麼,這些螞蟻叫做怨屍蟻,這種螞蟻只會出現在有怨氣的屍體周圍,而這種螞蟻只叮咬一種人,那就是屍體主人所怨恨的人。”
“劉安山,現在請你解釋一下,爲何這墳墓內的主人會對你有怨恨?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怨屍蟻是屬於郝家祖先的,郝家祖先的屍體雖然被調包了,但是怨氣卻留下來了。你不要告訴我,以你的年紀能夠和郝家祖先之間產生恩怨。”
秦宇冷笑連連,劉安山卻是面如土色,而其他人到現在哪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這調包了郝家祖先的人就是劉安山。
“好你個劉安山,當初我伯伯在位的時候可沒少幫助你,你竟然挖我們郝家祖墳,我今天就打死你。”
郝家的年輕人衝了上來,直接是將劉安山給圍住了,這些人可沒跟劉安山客氣,沒幾下劉安山就被打倒在地。
“夠了,你們是不是都想攤上人命案子。”張遠河看到劉安山已經被郝家的人給打倒在了地上,皺眉喝道,他這話一出,郝家的人卻是停下了腳步,畢竟張遠河是書記,在他們心中還是有威信的。
“張書記,這事情你可要給我們郝家一個交代啊。”郝家的一位老者開口懇求道。
“劉安山真要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會受到應有的處罰。”張遠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劉安山,“劉安山,現在你承不承認這事情是你做的。”
“張書記,這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螞蟻會咬我,秦大師是不是搞錯了?”劉安山躺在地上辯解道:“當初秦大師給郝書記找的風水地,說能讓郝書記平步青雲,可結果郝書記沒過多久就出事了。”
聽了劉安山的話,郝家的人將目光轉向秦宇,因爲劉安山說的對。
“劉安山,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不過你放心,我還有其他證據。”秦宇笑了笑,目光看向山腳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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