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僚村的廖家和曾家是當初楊公的廖、曾兩位徒弟傳下的後人,而兩位徒弟將楊公當做父親一樣侍奉,所以後人也就將楊公祠當做自己的族祠。?? ?.?`
但是,最先楊公祠是有兩個,廖家和曾家各建了一個,只是後人廖家的楊公祠被破壞嚴重並且還沒有大規模修葺好,加上又地處偏僻道路難行,所以便是慢慢被人給遺忘了,現在提到的楊公祠大部分是指的曾家的楊公祠。
曾家的楊公祠因爲歷史原因也早就破敗不堪了,只是後來又再次修建的,耗資接近百萬,用花崗岩石雕刻了整個楊公祠的門面,祠門前相對是是一對石鼓,而在門前左右則是立着兩座石獅子。
整個門面都刻滿了圖案,在門庭頂處是花卉和祥雲圖案,而最大的圖案便是在大門上方,那裡有着一副巨大的雕刻圖,用的是鏤空雕刻方法。
大石刻圖的左端,九天玄女站在祥雲之上,漢裝、高髻,衣裙飄飄,仙子氣息展露無遺,手持一卷經書,身後還站着兩位侍女。
在石刻圖的右端下方則是站着一位老者,神情肅穆,舉手做接書狀,老人就是楊筠鬆楊公。
九天玄女是公認的風水祖師,這一幅圖便是寓意着楊公傳承九天玄女的風水真諦,而在楊公的身後還站着兩人,這是他的兩位弟子也就是廖家和曾家的先祖。
在這圖案下面還有四副小圖案,分別是楊公進政、楊公看風水、楊公出遊、楊公出遊和楊公著書的畫面。
大門兩側則是有着兩幅對聯,一副內聯一副外聯。
外聯的上聯是:學究天人澤被士庶;下聯是:功參造化名傾萬國
至於內聯上聯則是:自古天下重名此仙有幾;下聯是:能使山川生色惟公獨尊。
從這對聯中就可以看出,楊公在風水界的地位,對於這兩幅對聯,整個風水界沒有人有任何的異議。
而在廖家的楊公祠也有對聯,不過卻是與這兩幅對聯不一樣,廖家楊公祠的對聯是:
竹杖青奇,萬里河山歸杖下;
青囊元妙,一天星斗隱郎中。
廖家楊公祠的這一對聯涉及到楊公和廖家祖先之間的一個典故。廖家先祖廖金精在拜楊公爲師之前便是堪輿世家出身。一身堪輿本領並不差,後來與楊公相遇,要與楊公分個高下。
一次受福主囑託挑選一個門樓位置,廖金精特意用八卦推算用羅盤定位。接着在定位之處埋下一枚銅錢標記。等到楊公到來之後,楊公不用八卦、不用羅盤,就將手裡的竹竿直接往地上一插便是插中了廖金精所標記銅錢的中心。對此廖金精對楊公的堪輿本領是徹底心服口服,這才拜其爲師。
曾家的這個楊公祠很有名,有名到幾乎只要是走上風水師一路的風水師都會找機會來到這裡拜祭楊公。甚至還會將羅盤等風水之物放在楊公祠內,以期望可以得到楊公庇佑。
曾家的楊公祠和學校相鄰,對於一個村子來說,學校可以說就是充滿了希望的地方,而把學校建立在祠堂邊上,足以可見楊公祠在曾家人心中的地位。
對於曾家人來說,楊公祠是他們最大的驕傲,是他們的聖地,然而今天卻是有人在楊公祠鬧事,這讓所有聽聞到消息的曾家人都急急忙忙的衝着楊公祠趕去。沒一會這祠堂就聚集了上百曾姓族人。
只是,等到曾家的人趕到卻是看到了讓他們暴怒的一幕。
在楊公祠的門前,一口紅色血棺被擺放在那裡,棺材之前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目光盯着祠門方向,那裡,是他們曾家的五位族老,也是目前曾家最有名的五位風水師。
“三爺爺,這是怎麼回事?”後來趕到的人忍不住開口朝着五位族老開口問道。
只是,五位族老的臉色都十分的陰沉。目光死死的盯着中年男子,許久之後其中一位開口質問道:“閣下到底是誰?膽敢在楊公祠面前放肆,這是要惹得天下風水師大怒嗎?”
“不要給你們曾家臉色貼金,楊公是楊公。你們曾家是曾家,也就是你們祖上和楊公有一段師徒情而已,”中年男子冷笑着說道。
“這麼看來閣下是來找我曾家的場子了,真以爲我曾家無人!”另外一位族老厲聲喝道。
“哈哈,不用再我面前裝腔作勢,先破了我這個風水局再說。”中年男子放聲大笑。目光從五位老者移開,朝着在場每一位曾家人身上掃過,那怨毒的目光讓得所有曾家人心中爲之一顫。
“今天只要你們能破了這個風水局,我二話不說轉頭就走,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入三僚村,從此以後見到你曾家之人必定繞道而走。但要是你們曾家無能破不了的話,就把你們先祖像從楊公祠內給搬出來,因爲你們曾家不配和楊公一個祠堂。”
中年男子這話一出,在場所有曾家人面色都變了,把他們曾家祖先從楊公祠內給搬出來,這等於是否認了他們曾家的風水師地位,這是打算讓他們曾家在整個風水界丟臉。
“晴姐,這人看樣子是來砸曾家的場子的,不過這人膽子也挺大的,一個人竟然就敢來這三僚村砸場,曾家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得將他淹個半死啊。”混在曾家人羣中的攝影師輕聲的在宋晴的耳邊說道。
“既然人家來砸場子肯定是有倚仗的,看下去就是了,記得吧袖珍攝像機給打開,沒準今天咱們可以拍到勁爆的新聞。”宋晴盯着中年男子和那口血紅色的棺材,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這人說什麼風水局,可我除了這一口有些滲人的紅色棺材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到。”宋晴的另外一位同事也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所以你不是風水師。”宋晴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同事一眼,“我說你們兩怎麼這麼多事,好好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不就是一口破棺材嗎?還用不着三爺爺他們動手,我來!”
人羣中,走出了一位年輕小夥子,這位是曾家的年輕一代風水師,曾家子孫每一戶人家必須有一位從事風水一行,而且就算不從事風水一行的,耳濡目染之下,對於風水多少也是懂點的。
說點不誇張的話,三僚村全村都懂風水,就如同那句諺語那樣,熟讀唐詩三百,不會作詩也會吟。
所以,在場的人雖然沒能看出這中年男子說的風水局是什麼,但是他們知道肯定是和這口紅色血棺有關係。
曾家年輕小夥走到了中年男子面前,先是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大踏步朝着紅色血棺走去,而中年男子至始至終只是雙手環抱胸前,一臉的冷笑看着這位曾家年輕人的舉動。
“給我破。”
曾家年輕小夥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一腳朝着這口紅色血棺踢去,這口紅色血棺是木棺,而且上面的紅漆還有些掉落了,露出了裡面的木頭,從那木頭表面的斑駁來看,已經是有些年代了,而曾家的年輕小夥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打算一腳踢爛這棺材。
啪!
結果也正如這位曾家年輕小夥想象的那樣,他的腳接觸到紅色血棺的時候,直接是將這棺材給踹出一個洞,木屑橫飛,這讓曾家這位年輕小夥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我當是什麼,原來是唬人的,就這點本事也敢來我三僚村砸場。”曾家年輕小夥轉身看向中年男子,嘲諷的說道。
然而,中年男子臉上依然是掛着冷笑,絲毫沒有因爲棺材被踹出來一個洞而沮喪,而曾家的那五位族老的眉頭也是微微的皺起,心中卻是有了不好的徵兆。
“閻羅殿前坐,猛虎山中嘯,不是不咬人,只差臨門一腳。”
中年男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而曾家的五位族老幾乎是在中年男子放聲大笑的同時面色驟變,變得極其的難看。
“猛虎出山局。”五位族老中的一位有些驚恐的喊道。
“看來你們還是識貨的,竟然還知道猛虎出山局,沒錯,三僚有當年楊公佈下的風水局,我沒法直接破掉,但是我可以借你們曾家人之手,你這一腳踢的不是棺材,而是你們曾家的命脈。”
中年男子的話讓得曾家年輕小夥傻眼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其他曾家人卻是將目光看向五位族老,至於宋晴三人那完全就是一頭的霧水,怎麼又扯出來什麼猛虎出山了。
“你怎麼會知道猛虎出山的,你到底是何人?”曾家的五位族老面色驚恐,其中一位族老更是厲聲質問。
“我是什麼人?我就是當初被你們曾家趕出三僚的沈家後人,今天我就是來替我祖上討回公道的。你們曾家十八代單傳,真正人丁大旺跡起來是因爲那虎形墓,也就是你們那第十八祖先曾玉展所葬之墓。”
中年男子冷笑連連,“虎形墓,墓爲寅向,寅爲虎,形似虎,點騎龍穴喝虎形,世人多注意墓,卻不知道這虎形墓正對着的卻是一個犬形祠堂,而這犬形祠堂的作用根本不是所謂的爲了阻擋虎墓成煞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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