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吳老提醒,我心裡有數。”
看到秦宇這麼有自信,吳老深深看了眼秦宇後,也沒有再多言,而面對季全投過來的擔憂目光,秦宇也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只是,秦宇這邊沒有了問題,在匯豐銀行那邊則是遇到了阻礙,匯豐銀行的負責人不願意讓秦宇等人上去,李佳誠掛掉電話之後,表情也很是無奈。
“這幾年我已經帶了十來位風水師上去過了,匯豐那邊也是煩了,這一次是直接拒絕了。”
其實,匯豐銀行那邊之所以會拒絕,也是因爲李佳誠的態度不是很強硬,說白了,就是李佳誠對秦宇這麼年輕的風水師不是很相信,不認爲他可以破這風水局。
李佳誠是什麼人,從先前秦宇和呂梁的對話中他已經聽出了秦宇和呂梁兩人之間存在矛盾,他更多的是把秦宇當成了年輕氣盛,說的是賭氣的話,這年輕人賭氣,他可不能跟着鬧,要是真上了匯豐銀行大廈頂層出了事情,總不是好事情。
所以,匯豐銀行那邊拒絕了,李佳誠心裡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臉上裝出無奈的樣子,攤了攤手。
“李先生,要是行的話,還是給匯豐銀行那邊施點壓力,秦師傅在風水上的造詣可不低。”
作爲本地風水師的吳老,和李佳誠沒少打交道,他看出了李佳誠心裡面的想法,開口點了一句。
“吳師傅的意思?”李佳誠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沒有想到吳師傅會替那年輕人說話,倒是一時有些吃不準了。
“秦師傅是鄭老爺子親自從大陸那邊請過來的。”吳老在李佳誠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這也是他最新得到的消息。
“鄭老爺子親自邀請過來的?“
李佳誠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鄭老爺子輩分上比他還要高一輩。他也得尊稱一聲鄭叔,而且,李佳誠最佩服的就是鄭老爺子的眼力,縱橫商場幾十年。愣是沒有投資錯一筆錢。堪稱火眼晶晶,那能讓鄭老爺子親自去請……
李佳誠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正色起來。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又走到一旁重新的撥通匯豐銀行負責人的電話。
這一次,在李佳誠的強烈要求下,匯豐銀行的責任人總算是答應了。允許了他們上去。
於是,秦宇一行人便在李佳誠父子的帶領下,朝着對面的匯豐銀行大廈走去,臨走前,秦宇看了眼呂梁,呂梁毫不示弱的回視了秦宇一眼,冷哼一聲。從秦宇的身邊走過。
秦宇看着呂梁的背影,臉上露出冷笑,不知道到時候上了那匯豐銀行頂層,這呂梁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匯豐銀行大廈。有幾位工作人員正在等候秦宇一行人的到來,這些人見到李佳誠只是打了招呼,之後便領着衆人從一旁的一棟專屬電梯進去,一直來到第四十五層。
匯豐大廈的高度總共就只有四十六層,不過這第四十六層屬於半露天的設計,所以並沒有電梯,一行人從樓梯走上六十四層,秦宇一眼便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一扇鐵門,門外,便是匯豐大廈的天台了,而那四門大炮便就是安裝在天台之上。
吳老面色凝重的走到鐵門面前,那兩位匯豐銀行大廈的工作人員便上前將鐵門上的鎖給打開,之後兩人就退到了最後面,就好像這鐵門外有什麼洪荒猛獸一樣。
“秦師傅,呂師傅,你們兩位過來吧。”吳老也沒有打開門,而是回頭朝着人羣的秦宇和呂梁喊道。
秦宇和呂梁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相繼走到了鐵門前,吳老看着兩人,嚴肅的說道:“這門一打開,你們就可以感覺到外面的氣場到底有多狂暴了,我最後說一遍,千萬不要逞強,要是沒有把握的話,就立馬退回來。”
看到吳老這麼嚴肅的表情,那呂梁心裡咯噔了一下,一絲退意在他心裡萌發,不過當他看到秦宇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老臉又是一紅,剛剛萌生的退意一下子被怒火給覆蓋了。
呂梁知道這時候自己要是選擇退縮,肯定是會被秦宇給嘲笑,而且,他就不信,秦宇真敢走到那兩棟大炮建築去。
秦宇看到呂梁臉上的怒意,笑了笑,徑直將鐵門給推開,這鐵門剛一推開,一股狂暴的氣場便從門外衝了進來,秦宇整個人的衣衫嘩嘩作響,臉上就像刀割一般的生疼。
站在秦宇身後的呂梁一下子面色就變了,秦宇是首當其衝,他緊隨着後面,也是不好受,一雙老眼都眯了起來,相比起秦宇,他其實更難受,沒辦法,誰叫他老了。
秦宇眯着眼睛看着鐵門外的天台,沒有猶豫,徑直一步踏出了鐵門,身後的那些風水師看到秦宇腳踏出去,全部屏息着,而呂梁更是臉上露出呆滯的表情,他沒有想到秦宇真敢走出去。(平南文學網)
只是,秦宇這邁出一腳後,突然就停住了,就這麼一隻腳在外面,半響後,卻又突然收了回來,轉過身看向了呂梁。
“哎,還是不行,秦師傅這是知難而退了。”
身後的那些風水師看到秦宇又退回來,紛紛嘆了一口氣,在他們眼裡是認爲秦宇感受到了外面的狂暴氣場,退縮了。
不止是這些風水師這麼想,就連那呂梁也是如此,看到秦宇縮回腳,他的老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即看到秦宇看向他,臉上又露出不屑的神情,冷笑道:
“怎麼,秦師傅不敢了,先前是誰說大話,可以走到那大炮邊上的,這才第一步就退縮了,年輕人啊,以後還是少說大話的好。”
面對呂梁的嘲諷,秦宇笑了,驚訝道:“誰說我退縮了?”
“不退縮你幹嘛又退回來。”呂梁哼道。
秦宇摸了摸鼻子,笑的很開心,這一笑讓呂梁心裡隱約有不安的感覺浮上心頭,而站在後面的一羣人也是被秦宇這一笑,笑的莫名奇妙,只有坦克一人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在坦克的心裡,可不認爲秦宇是因爲害怕而退縮了。
“秦先生是我見過最穩重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會說出大話打自己的臉,這呂梁是要倒黴了。”坦克在心裡嘀咕道。
“我退回來,是因爲我想起呂師傅先前說過,咱倆一起走的,我這要是一個人,那不是駁了呂師傅的面子嘛。”
秦宇臉上的笑容很陽光、很無害,彷彿很尊重呂梁,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兩位是一直不對付,秦宇這話肯定是有下文,果然,很快秦宇就語氣一轉,繼續說道:
“所以啊,我想拉着呂師傅的手,咱倆一起走出去。”
呂梁聽到秦宇這話,嘴角直抽搐,秦宇這招太狠了,這是根本不給他耍賴的機會,其實,呂梁是判斷秦宇不可能走到那大炮處,所以他放心的讓秦宇先走,再者就算秦宇真能走到那大炮處,大不了到時候他再認輸便是。
只是,呂梁心裡打的主意沒有能逃過秦宇的眼睛,秦宇就是特意替呂梁挖的這個坑,他又怎麼可能讓呂梁這麼輕鬆的躲過去,所以他必須斷了呂梁的後路。
“怎麼,呂師傅不會是怕了吧。”
看到呂梁再次陷入了猶豫,秦宇再次激將起來,就是不給呂梁保持清醒的思考時間,呂梁雖然知道秦宇用的是激將法,但是被這麼多同行在身後看着,還被一位小輩用鄙夷的眼神盯着,他無法忍受,最後輕哼了一聲,說道:
“我怕什麼,既然你要趕着送死,那也別怪我沒勸你。”
呂梁伸手枯瘦的老手,秦宇右手緊緊的抓住呂梁的手臂,大笑了一聲之後,直接一腳朝着門外踏去,頗有荊軻刺秦的豪邁,而反觀呂梁則是畏畏縮縮的被拖着走,一下子就給衆人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
“呂師傅,你看這氣場,颳着臉上多麼的爽,咱倆走吧。”
秦宇無視了呂梁的一張老臉一腳皺成了一團,抓住呂梁的手腕朝着天台上的大炮處走去,每走一步,秦宇臉上就生疼一分,還沒走出十米,秦宇就不得不停下來,這裡的氣場已經是狂暴的有些扭曲了,他的耳朵都已經出現了轟鳴聲,那是被劇烈的壓強給壓成的。
再看呂梁,那就更是不堪了,一張老臉捲縮成一團,蒼白的沒有一絲人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不斷的滴落下來。
“看來得動用念力了啊。”
秦宇知道在這樣走下去,可就不是坑呂梁了,連他自己都得被坑,當下不再猶豫,體內的念力瘋狂的運轉起來,護住自己的身軀,一層微弱的光芒在他的體表瞬間閃現。
如果是在地面上,以秦宇和呂梁的地師境界,可以借用大地之氣來抵抗一下這狂暴的氣場,但是這是高空,在這個高度上,大地之氣的影響等同於無,地師和普通人幾乎無異,甚至,還不如身體素質強悍的坦克。
念力凝聚在身,秦宇纔好受了許多,這狂暴的氣場對他造成的影響才減弱,而呂梁是離得秦宇最近的,自然感覺的到秦宇身上的變化,他呆滯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宇,嘴巴張的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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