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幫這次勢在必得,所以希望你明白,這是大勢所趨……”
“大勢所趨你個頭喲!”
楊濤撇了撇嘴,絲毫都不想聽對方的廢話。大勢所趨,哼!來到華夏,作威作福麼。
不管是以前作爲一個軍人,還是此刻作爲一個修仙者。楊濤都認爲,人們的安寧,絕對不需要這樣的勢力來介入。
“你……”
中年男子皺眉,身上的氣息不斷的朝着楊濤那邊洶涌而去。
“嗯?!”
不過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同。因爲此刻的楊濤,竟然沒有絲毫的退卻。哪怕是臉色,都沒有變化絲毫。
“這……這不可能!”
中年男子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是內心卻是已經開始不斷的顫抖了。自己的氣息壓迫,已經到了凝氣八層,甚至要超過所有的凝氣八層了,可是眼前的這楊濤,竟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難不成,眼前的這小子,修爲比自己都要高麼?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凝氣九層了。但是他的修爲波動,一直沒有擴散出來。莫非……”
中年男子的靈識,一直都在楊濤的身邊不斷的徘徊。可惜,他依舊沒有看出,楊濤的身前是如何。
“楊濤是麼?我想也許你還不知道,我們紅幫有多大的實力吧。”
中年男子彷彿確定了什麼,微笑着鬆了一口氣之後,帶着微笑,慢慢悠悠的開口。
楊濤再次撇了一眼一邊的角落,此刻反而有了興致起來:“哦?你這是想要收買我麼?”
“我僅僅是想要告訴你一些真實可靠的信心罷了,我想你這樣的強者,應該知道,如何選擇,纔是最好的。”
中年男子聽到楊濤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厚了起來。在他看來,楊濤這話,已經表明他動搖了。
他深刻的知道,修仙者是什麼樣的人。因爲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修仙者不是什麼清高之人,而是一羣,**更加巨大的人。
他們的**,更加的恐怖和強盛。不管是追求長生,還是掌握更大的力量,這都是**的一種表現。
“在華夏來說,我們雖然不能夠一瞬間完全掌控,但是隻要我們站穩腳跟就能夠呼風喚雨,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就比如……”
中年男子在慢慢悠悠的開口,不夠他沒有注意到,一邊低着腦袋的吳用,卻是面色無比的難看。
因爲他知道,男子想要說些什麼。也明白,難道想要用什麼來打動楊濤。可惜,對面的人是楊濤啊。
正因爲知道,所以吳用才明白,此刻楊濤看着中年男子,完全如同一個在看着一個小丑一般。
“比如,你想要掌控權利,只要你一句話。你完全能夠讓所有人都聽命與你,如果說,你不好判斷這權利的大小。那我可以說,你可以相當於,這省城中的第一人。”
中年男子看了看楊濤,發現對方依舊沒有表示,繼續開口道:
“又比如,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不遠處的雲山。”
咕咚!
這話一說出口,現場很多人面色都古怪了起來。
“該死的,這紅幫的人,腦子都進水了麼?”
“混蛋,紅幫竟然有這樣的白癡。看來以後還是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的好!”
“豬一樣的玩意兒,說這些有用麼?省裡的第一人,人家楊濤可是李家的人,說這些幹嘛?雲山,未來一百年,雲山都是楊濤的啊。”
那些深知楊濤身份的人,看着中年男子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絲別樣的東西。他們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內心卻是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如何,只要這中年男子在,就絕對不要和紅幫有任何的往來。
“你需要的是資源,而云山裡面有大把的資源。聽說這雲山有人已經惦記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和山木集團的人合作。到時候,大把的資源,都能夠被我們所掌控。”
“哦?!”
果然,楊濤開口了。中年男子內心一動,在他看來,楊濤這是動心了。
“我說,柳生大郎,難道你還不出來麼?看着這個白癡說了這麼多愚蠢的話語,難道你還能夠坐得住?”
讓中年男子感到滿臉漲紅的是,楊濤竟然再次當着所有人的面,這樣的羞辱自己。
更加讓他沒有感受到的是,隨着楊濤的話語的出現,在樓梯那個方向,慢慢的走出來了一個身影。
“柳生先生!”
中年男子驚呼,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柳生大郎。
這可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對方的波動,完全是凝氣九層的存在。而且,柳生大郎所擁有一些特殊的東西,足夠讓中年男子畏懼。
當然,那僅僅也是畏懼罷了。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手段,如果真的要一站,最後到底誰生誰死,還真不知道呢。
“哼。愚蠢的豬玀!”
中年男子被柳生大郎這樣一罵,頓時傻眼了。
“柳生大郎,你什麼意思?哼,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那今天這事情,沒完!”
被楊濤罵也就罷了,但是記者又被一個小鬼子給罵了。中年男子頓時感覺,自己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你難道不知道,楊濤背後有着華夏帝都李家?”
僅僅是這一句話,中年男子就懵逼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剛剛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豈不是,太可笑了?
“難道你不知道,雲山目前就是楊濤的麼?”
轟隆!
中年男子如遭雷擊,內心冒出了驚濤駭浪,久久無法平復。
這算什麼?該死的,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些,混賬,太混賬了。難怪剛剛眼前的小子,神色那麼的古怪。
明白了,現在全部都明白了。
感情,自己剛剛,一直都是在被人當做小丑一般啊。
轟隆!
凝氣九層的氣息,沒有絲毫的遮掩,瞬間爆發了出來。
“楊濤!”
中年男子感覺自己的臉上,如同一團火焰在燒着。一陣陣的生疼,怒火,此刻已經無法再次壓制了。
“幹嘛?剛剛可是你自己要丟人的,而且還和我說雲山?你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楊濤撇了撇嘴,看了看一邊的柳生大郎。
“我們應該也不陌生了,柳生大朗,難道山木大朗怕死了,不敢過來麼?”
挑釁,紅果果的挑釁。並且,對於一邊的中年男子,楊濤此刻再次習慣性的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