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長老冷哼一聲,眼中雖然有着不忍,但是這是金丹的族老的意思,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的餘地。
況且,這事情對於馬家來說,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李文龍的資質,太過妖孽。這樣的人才,只有把他捆綁在自己家族的戰車上,纔是最好的。
“長老,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許你還不知道吧,楊濤,是我的男子。”
馬佳妮的臉上,突然閃耀着別樣的光彩。那是一種自信,驚呼盲目。
如果讓楊濤看到,一定會嚇一跳。馬佳妮是什麼人,怎麼會對自己有這樣的盲目自信?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說啥?”
長老吹鬍子瞪臉,根本不敢相信,剛剛馬佳妮的所說的一切。
尤其,一邊還站着李文龍,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萬一讓李文良內心不喜。豈不是要交惡這樣的天驕了?!
這樣的話,那對整個毛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啊。
“馬家長老,如果這樣的話……”
另外的一個人開口,他是毛家的人。
這裡是毛家,同樣也是馬家。
茅山中,原本就有兩個大家族。
但是大家對於馬家,知道的不多。
可是毛家的人卻明白,雖然這裡對外稱是毛家。可馬家的底蘊,一點都不比毛家差。
只不過,他們更加的低調罷了。
一致後,很少有人知道,馬家也在這裡!
這次雖然說是馬家的女兒出嫁,但是毛家的法術和馬家的法術,原本就是一體。都是一個祖師,此刻馬佳妮當衆說出這樣的話倆,毛家的人看着,也面子上有點過不去了。
“放心,今天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人打斷的。”
馬家那長老淡淡的開口,他可不敢忤逆金丹族老的意思。哪怕是馬佳妮抗拒,都不可能。
“李文龍,這件事情……”
“長老不用多想,我很自信。哪怕是那楊濤來到了我的面前,也不可能改變任何事情的。”
李文龍帶着微笑,不急不慢的開口。
這幅姿態,讓周圍看着的幾人,內心暗暗點頭。果然是天驕一般的人物,自信無敵,就是要有這樣的風采。
要不然,平常一個人,哪裡能夠讓馬佳妮親自下嫁?
“長老,你放心,佳妮知道該怎麼做。”
聽到這話之後,馬家和毛家的人,都微微點頭。認爲馬佳妮還是在位家族和宗門考慮,不會亂來。
但是在聽到馬佳妮後面的話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收回了開始的想法。
“不過,我就是當着他的面,說幾句大大的實話罷了。當然,你們還不知道吧,李文婷可是楊濤的未婚妻,而唐清玲卻是楊濤的女奴一般的地位,咯咯~要是讓楊濤知道,你們的想法的話,不知道他會折騰出什麼楊濤的場面來喲。”
這話,讓幾個長老頓時眉頭直皺。
楊濤在島國折騰成什麼樣,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如果真的在毛家也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自己等人雖然不懼。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夠逃過。
尤其是那些修爲地下的弟子,絕對會中招的。
“哼,他一個天師道的人,我們准許他過來,就已經是在給天師道面子了。要不然,直接打殺他,都沒有人敢多說個不字。”
馬家長老硬着頭皮開口,但是他卻是知道,這可不是給天師道面子。天師道和茅山的仇恨不小,哪裡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這完完全全是因爲楊濤的身份,五行宗的傳人。
毛家有法旨出現,不能夠以大欺小,欺負楊濤。這纔是長老他不敢對楊濤直接動手,太過過分的真正原因。
“長老,這些你和我說沒用的。”
馬佳妮淺淺一笑,無比的動人。
“幾位長老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自己搞定的……”
“哎呀,馬佳妮,你都要結婚了啊,真是恭喜恭喜啊。”
而這個時候,楊濤帶着柳如絮和小童,不急不慢的走如了衆人的視線之中。雖然隔着有着一段距離,不過在場的人的修爲,最低的都已經築基,所有楊濤的話語,都能夠聽的真真切切。
不過柳如絮再次發現,周圍的人,哪怕是毛家和馬家的長老,依舊沒有看到小童。
而小童卻是對着自己微微一笑,帶着一絲絲的調皮。看樣子,他自己應該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壞人,你怎麼纔來呀?”
馬佳妮微微撅了撅紅脣,上前了幾步,對着楊濤翻了一個白眼。
“額!”
楊濤如遭雷擊,僅僅是這一句話,給楊濤的震撼太大了。
剛剛那馬佳妮叫自己什麼?“壞人”!
這不是文婷那丫頭才這樣叫自己的麼,爲什麼眼前的馬佳妮,也這樣的叫自己?
楊濤很是狐疑,靈識陣陣擴散看來,朝着馬佳妮蔓延而去。
“沒錯呀,這丫頭是馬佳妮啊。哪怕是靈魂氣息,都是她呀。但是現在,這算幾個意思?”
楊濤實在是有點摸不着頭緒,不知道馬佳妮此刻到底想要幹嘛。
當然,楊濤面對微笑,對着初次見面的李文龍,笑嘻嘻的開口恭喜:
“恭喜文龍大哥啊,嚴格的說,我還是你的妹夫呢。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今天你的大婚,我一時間沒準備禮物,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楊濤這臉皮,也是夠可以的。
周圍的人都沒有摸清楚這楊濤到底是什麼節奏,剛剛明明馬佳妮都說了,自己是楊濤的女人了。
而楊濤這算什麼意思?難道是認慫了,難道是想要藉着這機會,和馬佳妮劃清楚關係麼?
不等衆人想明白,一邊的馬佳妮再次開口了:
“壞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始亂終棄麼,你就這樣的忍心,看着我成爲這人的爐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麼!”
馬佳妮雙目微紅,雙手捂住了胸前,滿臉的憂愁。
“臥槽,你這是要幹嘛?坑我啊!”
楊濤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刷刷刷的後退了好幾步,滿臉的懵逼,心道:這算幾個意思?老子和你可沒有絲毫的瓜葛吧,你動不動就往我身上貼幹嘛。
萬一讓李文婷那醋罈子知道了,那豈不是白白的給我找罪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