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寧星河再次愣住了!
甚至,內心都在吶喊了。
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混蛋,有這樣的厲害麼?
那可是瀟河家族的人啊,可怕無邊,根本就不用懷疑。現在,對方就在面前的情況之下。
楊濤竟然直接抹掉了對方的靈魂印記?
這要如何才能夠做到?
寧武可以做到麼?
反正,自己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難道……
他好奇的朝着瀟河羽望過去,內心還帶着一絲絲的僥倖。
搞不好是這個瀟河家族的人太弱了呢?
可是,這念頭纔出現一個剎那,就被否定了。
瀟河家族,可是很可怕的。
如果不是最強大的幾人,根本就不會來到這裡的。
那隻能夠說,這……是楊濤太變態了。
“看我幹嗎,我都說過了,我是無敵的啊,同境界之中,不管誰來,都要跪。”
楊濤滿臉淡然,但是卻再次強調了這話,甚至,語氣都和之前的,沒有半點的改變。
可是!
這話語,在其他人的耳中,完全變了。
一開始,以爲他是吹牛逼。
可是現在,卻突然發現,那是真牛逼啊。
“無敵?!你也敢!”
此刻的瀟河羽,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在他的眼中,楊濤就是一個弱雞。
現在,他正視楊濤了。
最起碼,在靈魂之力方面,絕對不比自己低。
甚至!
比自己要強大不少。
但是,具體是多少,他還不知道。
不過,足夠讓他成爲自己的對手了。
嘩啦!
瀟河羽在瞬間動手了,他身後,有無數的羽毛冒出來。
每一片,似乎都如同割破天空的利刃,在不斷的釋放出森寒的氣息。
可是!
楊濤更加的誇張,漫天遍野,都是靈魂之力的波動。
然後!
長劍橫空,遮天蔽日。
每一把,都是心劍!
“臥槽!”
天空之中的瀟河羽,整個人都一頓,差點從空中摔下來了。
尼瑪?!
這是什麼,自己沒看錯吧。
這靈魂之力的波動,這劍氣。
“這……不是那心劍吧?”
瀟河羽整個人都是呆滯的,他真的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這樣的動用心劍。
那需要多少靈魂之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啊?
“額……沒錯,就是心劍!”
寧星河甚至都打算閉上眼睛了,算了,我什麼都不說了,也不看了。
和楊濤說一切,都是廢話。
這傢伙,完全就是過來欺負人的啊。
你肉身厲害,可以啊。
我根本就不動用其他的神通法術,一劍就足夠讓人膽寒了。
甚至,寧星河都任何,楊濤都不用出動其他的手段了。
這漫天遍野的心劍一丟出去,其他的事情,還用管麼?
“你……怎麼做到的?”
瀟河羽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還是人麼?
他的靈魂之力,難道就不要錢?
心劍,他不是沒有遇到過。
但是,人家也不是能夠隨隨便便就動用的啊。
向來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動用這樣的殺招纔是啊。
劍宗的人麼?
他們也不可能,這樣的隨意吧。
這小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要你管啊,和你有關係麼?”
楊濤滿臉都是傲嬌,這人,還真是高高在上久了,都不知道如何做俘虜了麼?
“你還不跪下?”
楊濤依舊沒有忘記這點,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嘩啦!
同時,楊濤長劍已經朝着對方斬下了。
不管了,不是鬧着玩的,是真的,不忽悠人。
嘩啦!
瀟河羽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切割之力。
他的靈魂,在瞬間受傷了!
憋屈!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憋屈過。
對方竟然其他的手段都沒有,拿出心劍就是一頓亂砍。
這算什麼?
這能夠如何?
該死!
該死!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直接撕裂對方。
可是!
做不到啊,周圍的心劍,還有那麼多,密密麻麻的,讓人看着就靈魂不斷的哆嗦。
問題是,這搞不好,都是真的啊。
“你,死定了!”
這樣的人,不應該出現。
最起碼,他們這邊,不會准許這樣的人活下去的。
“你應該苟且,不應該來這裡,你要繼續提升自己,纔是最好的選擇。你過來,出現在我的面前,就註定了要死亡。”
瀟河羽說的很簡單,也很直觀。
同時,寧星河和冰心,也在第一時間想到了這種可能。
是的!
楊濤這樣的逆天,如果被人知道的,一定會來動手的。
那時候,準帝都會下場都說不定。
“嘖嘖嘖……你們怕了?”
楊濤反問一句,可是這話,彷彿一把尖銳的刺刀,直接紮在了對方的靈魂上面。
怕?
他們這一邊,他們這一族,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麼。
“我們害怕不害怕,重要麼?”
瀟河羽淡淡的開口,不過他嘴角在抽動,顯然在不停的忍着什麼。
被質疑了!
這是不能夠出現的,不過,這個人,真的強大的可怕啊。
而且,戰鬥也不能夠繼續啊。
完全是在欺負人,對方有着這樣的殺器,根本就不懼自己啊。
寶物?
有!
而且還不少,可,瀟河羽更加的知道,扛不住的。
這混蛋的心劍,太多了。
簡直就是妖孽啊。
“行了,我走了。”
瀟河羽再次開口,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臥槽?誰讓你離開的?”
楊濤愣住了,這算什麼?
“怎麼,難道,你還想要留下我麼?”
瀟河羽微微呆滯了,他難道不知道麼,瀟河家族的人,是不能夠死的。
這裡!
他說了這話,就表示,認輸了。
認輸要付出的代價,自然有人會送過來的。
這是這裡的潛規則,雖然,很好有人用到。
這次,他算是恥辱。
可是,他不認爲,自己會被留下。
“那個……兄弟啊,這事情是這樣的……”
寧星河在第一時間,給楊濤解釋了起來。
同時,冰心也在一邊點頭,表示這是這樣的。
“臥槽?!”
楊濤聽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能夠這樣?
泥煤的,你們怎麼能夠這樣?
你們爲什麼這樣的牛逼,還能夠給你定下特殊的規則。
“哼!現在,你知道我們這一族的可怕了吧。”
瀟河羽帶着不屑,那高傲的姿態,再次浮現而出。
“知道了。”
楊濤很認真的點頭,同時,他反問了一句:“那你知道我的可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