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閃撲閃!
哪怕是黃朵,也是不斷的眨着自己的眼睛,感覺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了。
周小壯,這傢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啊。
而且!
那傢伙,竟然好像是爲了特意炫耀,竟然在那守衛身邊,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
我去,這就有點太假了吧。
難道……那守衛其實不是真的,僅僅是某個陣法幻化出來的幻象?
不可能啊。
不管是黃朵還是潘小銀,都用瞳術查看了,那守衛可是很強大的。
準帝強者,沒有任何的疑問。
可是,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過分了!”
守衛咬牙切齒,握着大刀的手上,青筋直冒了。
這混蛋周小壯,竟然這樣的過分,真的以爲自己是瞎子不成。
“行啦行啦,我們什麼關係?哼,如果不是我,你還能夠上來這裡麼,肯定撈到了不少好處了。
我都沒有讓你分好處給我,現在就是讓你當做看不見我爸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啊。”
周小壯滿臉無所謂的傳音,因爲這個守衛,不是別人。
竟然是練長空!
剛剛看清楚守衛的模樣的時候,周小壯整個人都愣住了。
但是,緊接着的,就是莫名的欣喜了。
沒想到要,竟然遇到了練長空。
哈哈哈……
不進去?
可能麼,那我豈不是隨隨便便,想怎麼進去就怎麼進去啊。
“你這樣,也太過分了,難道以爲其他人不生疑,其他人無法察覺麼?”
練長空嘴角狠狠的抽動了幾下,聲音帶着咬牙切齒。
周小壯,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
奶奶滴,這樣的放肆,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
還是說,你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之間,有問題?
“咳咳……平常心,平常心。我現在好歹也是很厲害的存在了,他們不會懷疑的,只會認爲,我太牛逼了。”
周小壯淡然的開口,不過身影已經再次回到了黃朵的身邊。
話語之中,帶着不解:“那個……黃朵啊,我剛剛進去那麼久了,你們幹嘛不進來啊,是不是計劃有變呀?”
這貨的話語,帶着一絲絲的茫然。
可是,不管是黃朵還是潘小銀,都足夠在剎那聽出來,這混蛋絕對是裝的。
就是爲了過來炫耀啊!
可氣啊!
潘小銀現在,恨不得直接對着這個炫耀狂魔動手了。
可是……
算了,好像打不過這混蛋。
“哼!”
說着,潘小銀直接朝着城牆那邊走了過去。
黃朵朝着周小壯炸了眨眼,也跟上了潘小銀的步伐。
被黃朵這樣的一看,周小壯突然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了起來。
雖然,那個人是海琴的身軀,但是眼神,的的確確是黃朵的。
“額……你剛剛難道就真的沒有感覺到其他的東西?”
在靠近練長空的時候,周小壯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偷偷的問了一句。
“感覺到了,但是極其微弱,如果不是我,其他的守衛,估計根本不可能察覺。”
練長空微微皺眉,但是不知道,周小壯剛剛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剛剛那氣息,又是怎麼個情況?
“哦,沒什麼,其他的兩個人,身上有很神奇的寶物塗着,我就想問問看,那寶物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效。”
“寶物?”
聽到這幾個字,練長空眼前一亮。
這樣的好東西,如果自己能夠弄到。
“你想要麼?我可以幫你弄點的。”
聽到周小壯主動這樣的開口,練長空反而感到詫異了。
這小子,什麼時候,這樣的好心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們可是兄弟好麼?那東西,雖然很不錯,但是我根本用不上的,我自身牛逼啊……”
周小壯這不斷的吹噓起來,倒是讓練長空反而放鬆了不少。
“行!”
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哼!傻瓜,還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周小壯直接溜走,內心帶着一絲絲的小得意。
剛剛練長空那混蛋,肯定是在懷疑。
不過還好,自己夠機靈。
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啊。
這點,自己可沒有忽悠他。
只不過,來處有點那啥罷了……
“對了,你們要去幹嘛?”就在周小壯打算直接挪移的時候,練長空這才記起來,在一邊開口道。
“啊!搞事情啊,和左家有關。”
周小壯隨意的開口,並沒有細說。
“臥槽,你們要去幹掉左家的幾個天驕?”
“你怎麼知道?”
周小壯被練長空的話,給驚訝道了。
我的乖乖,練長空你可以啊。
纔來多久啊,竟然都知道這樣的秘密了?
之前黃朵可是說了啊,這可是大秘密啊。
知道的人,可沒有多少啊。
現在呢?
練長空竟然都知道了,可見他這段時間,沒有少做功課啊。
“我當然知道……算了,你最好不要出手,讓其他人動手。麻蛋,那邊哪裡有這樣簡單啊,左家有後手的……我不能夠直接說,會被感應的那種……”
我去?
周小壯毛骨悚然,都不能夠直接說?
這……有這麼誇張麼?
左家的人,竟然留下了這樣的後手。
如果是其他情況,不管如何,練長空都會提醒自己的啊。
現在,練長空都這樣的說了,那就說明,這後手,很可怕。
周小壯不再多說,面色沉重了幾分。
然後,他直接朝着黃朵那邊走了過去。
“怎麼了?”
剛剛,黃朵可是感覺到了,周小壯的身形有點問題,速度方面,似乎和他們不搭調啊。
“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次過去,有很大的危機。”
周小壯只能夠這樣的開口,總不能對黃多說,剛剛那個是我兄弟,他和我說了一些事情吧。
抱歉,周小壯對黃朵的信任,還沒有達到那個等級。
黃朵靈魂之力渾厚,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她的雙眸,死死地盯着周小壯。
“沒有,完全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邪門的。楊濤那小子也有這樣的感覺的,總之,我感覺很不對。你說,難道左家就沒有其他的準備麼?”
這話,等同於是說出了他最大的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