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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全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張老闆,不過他只是楞了一下,隨即心裡就樂開了花。
黃毛是小平頭手底下最壞的傢伙,這小子平日裡最不是東西,到他店裡連吃帶拿,沒想到也有今天,讓小平頭噴了這一頭一臉,張老闆心裡解氣呀,可是他臉上卻表現得非常關心,立馬就送過去一條毛巾,連忙吩咐服務員帶黃毛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小平頭吐完了,臉上憋得青白,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狀況了,這是怎麼了,剛纔心臟痛得差點死過去,這會兒又吐個稀里譁拉,不用別人說,他自己也有些害怕了。
陪着笑臉對華天宇道:“兄弟,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華天宇一臉鄭重的說道:“其實你這是病啊!”然後用手指敲着桌子半天沒說話。
小平頭陪着笑臉,心裡這個急呀,這小子說話就說半截,心裡誹腹着:“這不廢話嗎,老子當然知道是病,不然也不會低聲下氣的求你。”可是對方一臉沉思,小平頭有求人家,也不敢問。
華天宇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你是不是經常去洗浴中心啊。”
小平頭就是一楞,對方怎麼知道,心裡雖然疑惑,但卻不敢多問,忙不矢的點着頭。
“我告訴你,你這個病也就是碰到了我,不然你絕活不過三天。浴池是什麼地方,那是溼氣極重的地方,中醫你懂不懂,‘溼’在中醫裡是六淫邪毒中的一種,人體生病就是因爲這六種元素致人體生病。
你經常去那種地方,每次去都是飲酒之後,喝酒過量會導致氣血加速,久而久之,這溼毒一點一點的侵入你的身體。
你現在雖然沒什麼感覺,可是日久天常,這溼毒越積越多,它在尋找一個突破口。
就好像你去堵一條河,河水越積越多,你的堤壩就要越壘越高,可是你再怎麼加固堤壩,這河水最終都要找到宣泄口。
咱們人的身體就好比這堤壩,那溼毒就好比河水,一但河水宣泄出來,那就是堤毀人亡。
你之所以說你活不過三天,就是因爲觀察你臉上的氣色,斷定你體內的溼毒已經積累到了極限,一但暴發,就好比河水決堤,你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我說你出不了這店門,那是因爲你天天喝酒,抽菸,溼毒已經到了臨界點,你和我爭強好勝,必定急步向前,這樣一來,你體內氣血循環加速,就會專挑你身體最弱的地方衝擊。
心開竊於舌,你舌胎偏大,代表你的心臟不好,所以溼毒攻心,突然發作,你必心痛倒地。我教你深呼吸,這是緩解溼毒的發做的方法,可那也只能緩解一時之痛,你已大難臨頭,生死就在片刻之間了。”
小平頭聽完華天宇的臉色蒼白難看,一腦門子的汗,那酒也嚇醒了。
華天宇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幾乎三天兩頭就去洗浴中心,按摩、大保健,那都是經常的事。
剛纔發生的事,華天宇解釋的合情合理,小平頭一直將信將疑,雖然華天宇說的嚇人,但是小平頭也未必就全信了,但也不敢忽視,現在華天宇這麼一解釋他哪裡還敢不信。
對方解釋的絲絲入扣,就好像用眼晴看到了一般,這分明是一個高人啊,小平頭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聽華天宇說完,連忙說道:“兄弟,兄弟啊,你救救哥哥,我這病應該怎麼治,只要你治好了哥哥的病,今後在這片哥哥罩你,看誰敢招惹你。”
華天宇淡淡一笑,敲着小平頭道:“你罩我,你認爲我需要你罩嗎?”
小平頭被華天宇說得臉上一紅,可他是從社會上打熬出來的,臉皮也夠厚。
“兄弟,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這個,這個......”小平頭臉憋得通紅,這會兒功夫他也不好意思救華天宇給他治病啊,剛纔還要泡人家馬子呢,可怎麼開得了口。
小平頭也算是個人物,大丈夫能伸能屈,他把心一橫,陪着笑臉道:“兄弟,剛纔是哥哥的錯,哥哥不是人,哥哥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給哥哥看看,只要能治好哥哥這病,要哥哥怎樣都成。”
張老闆從來沒看到過小平頭如此低三下氣,他看華天宇的眼神都變了,這小夥子厲害啊。
安依萱這會看得目瞪口呆,她也不知道華天宇說的是對是錯,聽上去和真的一樣,可是她有一個直覺,華天宇百分之百在忽悠對方呢,可是他怎麼做到的呢,怎麼斷得那麼準,安依萱是滿腹疑惑。
華天宇拍了拍小平頭的肩膀,笑道:“行了,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既然碰到我那就是緣份,我就給你治治,也就是我好心,看到你這個病告訴你,換成別人他能告訴你嗎?他告訴你你也不會信啊,平白的得罪你,也就我這人心眼好,不怕得罪人,這才告訴你,你說對不對?
既然碰上了,我給你們三個都治一治,等我治完了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幸好碰到我了,不然你們麻煩就大了。”
小平頭連聲說是,他哪敢說不是。
華天宇自己都要忍不住笑了,麻痹的,這孫子,剛纔耀武揚威的,哥不忽悠你忽悠誰。
“這樣,你這個病要說重,那就是要命的病,可要說不重,那也沒什麼事,關鍵是怎麼給你治。
就像我剛纔說的,把你體內的溼毒梳通了,這病也就沒事了,所以我要給你針炙,就好比在這河堤上修一個下水口,使河水緩慢的泄下去,這樣你就沒事了。
對面的藥店就有針炙用針,叫你同伴去買一副來,借張老闆的地方我給你疏通一下就好了,張老闆,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儘管治,儘管治,我這樓上有房間。”張老闆回答的非常痛快。
小平頭見華天宇肯出手,連忙小長毛去對面買銀針去,他這邊笑臉相迎,差點就沒給華天宇舔腳趾頭。
長毛沒幾分鐘就回來了,買了一套銀針,還有酒精、醫藥棉花。
華天宇借了張老闆的房間,叫小平頭躺在牀上,手持銀針,這一刻他有種‘我爲刀俎,人爲魚肉’的感覺。
奶奶的,叫你們平日裡欺負人,爺爺不玩死你們纔怪。
直到半個小時後,華天宇纔給這三個人‘治’好了病,給小平頭三個人留了地址,他和安依萱直接走了。
小平頭盯着華天宇離開的背影,這才同長毛和黃毛說道:“這小子是個高人啊,你們有感覺沒,他給針炙的時候,這身上舒服啊,我可出了一身汗啊。幸好咱們三個今兒碰到他了,不然這病要是發作,搞不好小命就沒了。”
小黃毛說道:“三哥,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呢,這小子是不是忽悠咱們啊!”小黃毛對華天宇怨念較大,如果不是他,怎麼可能讓老大給吐個滿頭滿臉,現在一想起來還噁心呢。
小平頭摸着腦袋道:“咱們從頭捋一下啊,他說我活不過三天,我有病,然後說我走不出這門,然後我就往出走,我還真沒走出去,對不對。”
黃毛和長髮連連點頭。
“然後我求他給我看病,他叫我深呼吸,我按他做的,很快我就好了,心臟也不痛了,對不對。”
兩個人又是同時點頭。
“然後他叫你按我身上幾個位置,我一下就吐了,他說我這是溼毒重。
然後他說,咱這是溼毒是經常去浴池去的,咱是不是也沒說總去浴池啊,他竟然看出來了,對不對。
你們兩個看,這中間有紕漏嗎?”
“沒有!”小黃毛和長毛同時搖了搖頭。
“那就說明,人家每一步說的都對,這是高人!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小黃毛和長髮同時點了點頭......
就在這三個傻x討論病情的時候,華天宇已經和安依萱走到了學校門口。
“天宇,剛纔怎麼回事啊?那人真的有病嗎?”
華天宇嘿嘿一笑:“你猜呢?”
安依萱搖了搖頭:“我猜不到,不過我有直覺,你根本就是逗他們呢,那幾個人根本不是好人,你不可能幫他們。”
華天宇笑道:“我怎麼會幫他們,幾個人渣,治一治他們罷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
安依萱好奇的問道:“可是你怎麼知道那個小平頭走不出店門呢,我怎麼沒看明白。”
“這個技術含量有點偏高。”華天宇解釋道:“你記不記得,那個小平頭伸手去抓你的時候?”
安依萱點了點頭,臉色微紅,她想起華天宇擋在她身前的那一幕,即便是現在,她也能感覺到華天宇擋在她身前時,她心裡面的感受。
“我抓住他手腕的時候順勢推了他一下,在他的胸口按了一下。人胸口有一處穴位,叫做檀中穴,這是人體氣血運行的中樞,是周天十二經絡的匯合處。
他喝了酒,氣血運行要比常人較快,我用手指按他檀中穴後,會阻止氣血上行,就好比將河流忽然截斷,就會造成河水瞬間暴漲,待到忽然放心,就會沖垮堤壩,我就是利用這個原理。
你記不記得,在店裡的時候,我給你講過,通過一些特殊的發音,可以引起人體的共鳴,利用這種方法治病,這是中醫祝由術裡的方法。
按照現代科學知識解釋,其實就是達到磁場的共振,最終使人體的磁場恢復正常,進而治病。
我用的發聲方法是道家的‘九字真言’,當初我碰到的那位道長曾教過我如何發聲,所以我利用聲音的振動,溝通他身上的磁場。
我判斷出大概的時間,等到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利用聲音振動影響人體磁場共振,使他身上的氣血瞬間暴開,檀中穴主心經,氣血一衝,他就會感覺到心臟刺痛,瞬間栽倒。”
安依萱瞪大了眼晴,華天宇講得很清楚,她沒有想到,華天宇的醫術竟然這樣厲害,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總去浴池。”
華天宇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貌似有些難以回答,小平頭這樣的人天天小酒喝着,喝完了他能不去那種地方按摩尋歡嗎,這個很好猜,可是沒法和安依萱說啊。
只好笑道:“這個純屬蒙的,要是沒蒙對,我就會換個說法。”
“你好狡猾!”安依萱忍不住笑道。
“這不叫狡猾好不好,這叫智慧。”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笑了起來。